第十一章 罗马假日-《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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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菲菲扔了一枚硬币,许下重回罗马的愿望。之后,再扔了一枚硬币,在心中默念,我需要安定,希望我的婚姻幸福美满。
陈义刚回来没几天,春节就到了。一大家人一起吃了年夜饭,陈义冰把毛那那也带来了。曾菲菲因为她追求过陈义刚,并且接替了自己的闺蜜钱小美的位置,一直不喜欢她。
席间曾菲菲装作很随意地说:“那那,今年春节不回家看看父母吗?”
“我准备初三回去,在那里多呆几天,连年假一起休了。”
“哦……”曾菲菲轻声应着,心里还是不以为然,又没结婚呢,除夕干吗不在自己家过呀?她并不知道毛那那父母离了婚,心里羡慕陈义冰这个大家庭。
毛那那也本能地不喜欢曾菲菲,觉得如果与陈义冰结了婚,和这个女人相处真是件不太愉快的事。自己追求过她的老公,且失败了,仅从这一点上,她就矮了半截。
陈义刚倒是没琢磨过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不和谐,节前几单生意的款没有结回来,让他的心情愉快不起来。他整晚闷闷不乐,曾菲菲敏感的心也跟着不舒服了,丈夫出差好几天了,回家后怎么对自己连一个笑脸都没有。本来让她很期待的法国、意大利之旅,也失去了应有的心情。
陈义冰的精神头就不同了,拿了超额的年终奖,他心情自然轻松,又交到毛那那这样一个空姐小女友,更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有着很强的自理能力,会做一手好菜。除夕宴上,还带了四喜丸子献给大家,让他感觉很有面子。父母看起来也挺喜欢毛那那,席间不停地给毛那那夹菜、倒饮料、拿纸巾。看得曾菲菲心里酸溜溜的,难免有点羡慕嫉妒恨。
因为第二天陈义刚和曾菲菲就要去法国补蜜月了,所以大家没有在一起守岁,一过午夜12点就散了。陈义冰带着毛那那回自己家了,不一会儿,陈义刚和曾菲菲也向陈父陈母告辞了。
自打上次因为ktv晚回家被陈义刚骂了之后,这对夫妻的关系一直有点僵,陈义刚一直没有解决家庭矛盾的心情与想法,曾菲菲也不是自己能消化矛盾的隐忍的妻子。问题还没有解决,陈义刚就出差了。回来的时候,他早就把曾经的不愉快给忘了,这又给曾菲菲造成了新的不愉快。
曾菲菲的脑子里时不时地会出现年会那天丁麦吻她的场景,他那么热烈,一个劲地要来燃烧她被现实的婚姻冷冻了的心,她甚至想,如果她和丁麦都是单身,两个人会不会相爱呢?
而陈义刚满脑子都是公司的生意,他最不喜欢以回扣的形式去搞定客户,更喜欢用自己的真诚和公司良好的信誉去打动对方,但最近有两个案子恐怕不得不走点下三烂的法子了,没办法,生意难做呀……
窗外传来热烈的爆竹声与汽车报警器的鸣叫声,曾菲菲与陈义刚躺在双人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互不干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半夜,陈义刚似乎是做了梦一般,忽然在床的另一端探寻着,直到摸到了曾菲菲的身体,使劲把她搂在了怀里。曾菲菲被他弄醒了,试图推又推不开,陈义刚的脸在她的后背蹭了几下,梦呓般地说:“老婆,我爱你……”
“真的吗?”曾菲菲睡眼惺忪地转过身,在黑暗里看不清丈夫的脸。
“当然了,不爱你我爱谁呢?”
“你在说梦话吗?”
“当然不是,这几天对你不好,别生我的气好吗?”
这几乎是陈义刚婚后说的最软的话了,曾菲菲都没有想到他话音刚落,自己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她本来已经怀疑嫁给了一个完全不喜欢自己的人。除了最初那次夜爬香山外,她几乎没有再感受过他的温柔。
“哭什么呢?老婆。”陈义刚抱得更紧了,并用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我觉得我们太不同了,不是我想象中的生活。”
陈义刚叹了一口气:“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有太在意你的感受,明天我们就要去度假了,开心点好吧,我们好好玩,把过去的不愉快都忘掉吧。”
曾菲菲有着北京女孩的通病,就是心软,尽管恋爱过n次了,还是没有学会和男人真正地去计较,她心里的别扭已经超过半个月,却被陈义刚的一句话轻松化解了。
曾菲菲再次进入梦乡之前想到了几个人,赵克凡、钱小美和丁麦。不知道他们在以什么方式过年。
赵克凡自打到了上海就无限忙碌起来,中方的老板苏菲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美籍华裔女人,很赏识他的才华,因此每个新店铺的装修以及每次秀的细节都需要他定夺。赵克凡也觉得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不遗余力地燃烧着自己几乎是全部的热情。
工作一直忙到除夕前一天,他没有回老家。他并没什么亲人在上海,除夕,他倒是想起了曾菲菲,但是没敢联络她,只给她发了过节短信,怕给她带来麻烦。女老板是单身,请了几个同样是单身且滞留在上海的同事去她家吃饭。一过十二点,大家都起身告辞了,而她却将赵克凡留下了,说有工作上的事商量。
凭赵克凡的智力,他已猜得**不离十,这女人寂寞了。好吧,无妨。反正他也觉得寂寞了。她的肉体还是不错的,可能是长期食用燕窝的原因,皮肤还是光滑的,而且比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要紧致。她在他的身下目光迷离,完全没有了白天的锐利。他已经忘记了大家本来的角色,像对曾菲菲那样将她的头发使劲向后一拉,她轻轻叫了一声,不得不亮出了下巴。
赵克凡想到:在昏暗的光线下,女人和女人能有多大区别呢?管她是谁,这个除夕夜总是要过的,在团圆的日子里,两个人一定好过一个人不是吗?
钱小美在阔别家乡两年后回来了,父母亲的白头发似乎更多了些,让她看着颇为心酸,同时又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把他们接到北京同住。因为最近经常想起初恋男友唐西,他们是同一个大院长起来的青梅竹马,所以她向父母问起了唐西的近况。妈妈说,他两年前去法国留学了,钱小美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天涯海角了……”
午夜十二点,她接到了丁麦的电话:“干吗呢?宝贝。”
“和爸爸妈妈守在一起呢,感觉真好。”
“比和我守在一起还好吗?”
“当然了。”
“那还回来吗?”
“不想回了……”
“当真?”
“当真……”
“那我找你去,想你了。”
“算了,别忽悠我了。”
“干吗忽悠你呀。不信我这就动身了啊!”
“行,你说话算话啊。”
“当然了!看到我的心了吗?它已经通过电话线到达你身边了。”
钱小美一笑,说:“别贫了,我这个不漂亮的女人,你能想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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