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属下却是买了衣服藏在城外的树洞里,”他带着面具看不清神情,破了皮的嘴唇有些红肿,他声音闷闷:“只是似乎被人拿走了。” “要不然你穿那个?”沈辞疾提出建议。 于是在泰安城外的农田,有个稻草人光溜溜的站在青涩的麦地里。 鹤庆澜披着如同碎布的外袍,扮成马夫牵着大马,带着沈辞疾混进清晨进城做买卖的农户队伍里。 虽然已经取下了面具,但却弄乱头发挡住了琥珀般的眸子。 他屈步跟在挑着担子的农户身后,虽衣着破烂,但气质非凡,像个流落在外的富家子弟。 沈辞疾从未看清过鹤庆澜的铁甲下的身影,即使是方才他脱了轻甲坐在她的身后,她也因为害羞而不敢多看一眼。 此时鹤庆澜穿着粗布破衣走在她前面,八尺高的身材脊背直挺,后背看似单薄实则衣下肌肉强健。 他平日里穿着轻甲,背影总显得孤寂冷漠,此时脱下又觉得他身材板正坚韧十分。 沈辞疾的西琅装束已经脱去,身上穿的还是昨夜的衣裙。 陈昱找她的命令应当还未传到这里,泰安镇的守兵懒散的站在城门两侧,并未对二人多做盘查。 沈辞疾本来还担心自己的通缉令,但昨日见了墙上的画像,便一点也不担心甚至丝毫不惧。 因为通缉令上的画像,除了性别一样,其他的没有一点相像。 休息此时对沈辞疾来说是种奢求,更别说洗去昨夜奔波留下的一身凉汗。 沈辞疾以为鹤庆澜会带着她继续赶路,鹤庆澜却带着她径直去了一家客栈。 沈辞疾连忙扯住鹤庆澜的手臂,“等等,我现在还是个通缉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住客栈吗?” “小姐放心,属下已打点好了。” 鹤庆澜大步进了客栈,正在打扫卫生的小二起身迎接,鹤庆澜亮出一块令牌,那店小二竟不过问他们来历,热情安排了厢房。 沈辞疾并不意外,虽然陈昱的人品不怎么样,但能做他侍卫的人也算的上人中翘楚,若连一点门路都没有,她也不会随便的策反他。 房间干净整洁,却只开了一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