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无事。”头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鹤庆澜话音刚落,前面突然急转下坡,马匹又是一个腾跃,这次是鹤庆澜没稳住重心,向前一倾便撞上了沈辞疾单薄的脊背。 沈辞疾“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鹤庆澜穿的还是轻甲,这一撞撞得她脊背都要碎了。 沈辞疾眼泪都被撞了出来,肉包铁的滋味可不好受。 “抱歉。”清冽的声音带着愧疚。 泰安镇在清晨苏醒,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骑着马的男女却引得居民频频侧目私语的注意。 “鹤庆澜,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合适。” 沈辞疾微红着脸坐在前面,背部与鹤庆澜之间的空隙大的能再坐下一个人。 “穿着银甲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你不是说没有陈昱的允许不能脱!” 鹤庆澜脱了轻甲,只穿了一身轻薄裘衣。 春夏的裘衣很薄,薄到鹤庆澜的腹肌若隐若现,甚至能隔着裘衣直接数数有几块了。 “可是穿着银甲在街上走会很惹眼。” “我觉得你这一身比一声银甲更显眼……” “小姐忘了我们为何现在才到泰安。” 鹤庆澜言语不疾不徐,似乎并不在意路人惊奇的目光。 沈辞疾轻咳一声,这事确实赖她。 昨夜她实在过于困倦,鹤庆澜御马很稳,过了崎岖的山路便没有那么颠簸,她骑着马居然睡着了身子一歪差点跌下马。 幸好鹤庆澜眼疾手快扶住她,但他拉紧缰绳时,马匹受惊伤了脚,俩人这才耽误了进城的时间。 “你连马也准备了,怎么也不换身衣服……”沈辞疾自知理亏,便将黑锅扔到了鹤庆澜的身上。 “那颗树里就有属下准备的衣物。”鹤庆澜伸手一指,不远处的农田里有颗浓阴大树。 沈辞疾坐在马上,看着鹤庆澜在树站了许久却空着手回来。 “衣物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