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相忘于江湖-《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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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炎成笑道:“你不是最讨厌俺用马鞭抽你吗?怎的现在来求俺了?嘿嘿,其实射箭不过是一门技艺而已,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自己的理解与感悟都会达到俺这样的水平。来,俺这一走能不能回来就说不定了,现在就将发七星揽月的手法交给你,能领悟到什么样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李二虎眼眶有些湿润,道:“大哥,你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再向你学!”

    那炎成摆摆手,道:“兄弟,你怎么这么糊涂?蒙古鞑子狼子野心,迟早有一天会进军大宋,万一真的牵扯到了杭州,你说你没个本事怎的能保护那如花似玉的应月儿?”

    李二虎不说话了,听应默林和那炎成的意思,以及历史上大宋复杂的种族关系,李二虎知道,积贫积弱的大宋被外族侵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那炎成拿过自己的硬弓,从箭囊中抽出七支羽箭,缓慢的搭在弓弦上,一边向李二虎耐心的解释着。李二虎不忍拂逆了那炎成的好意,驱散了心理的阴霾,凝神细听。

    七星揽月作为一门高超的箭法,自然有着与众不同之处,讲究的是快、稳。搭箭的手法极为复杂不说,就连出箭的角度与力度都是有着极严格的要求。饶是李二虎对冷兵器很有天分,也足足的学了两个时辰,才勉强的在理论上掌握了七星揽月技法。

    虽然相识不过一月,但那炎成将一生所学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让李二虎还是感动不已。

    时尽中午,那炎成长舒了一口气道:“兄弟,不管你是女真人还是大宋人,你都是俺老那的兄弟。俺明天就走了,你也甭去送俺,说不定俺们还会有重逢的那天!”

    那炎成说完最后一句话,用力的拍了拍李二虎的肩膀,再无留恋的走出草场。

    第二天,那炎成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书院。

    那炎成走后,应默林好像突然间忙了起来,竟然无暇顾及书院的事。李二虎同样三天都没去上课,每天除了在草场上打马如飞的练习七星揽月之外,他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这种情况直到第四天早上才有了好转。

    第四天一早,李二虎早早的起来收拾了一下,今天是上午第二节的课,所以在饭堂吃过早饭,李二虎才不慌不忙的向书院教师休息室走去。

    屋中并无旁人,应月儿见李二虎进来,欣喜的小脸上满是关切的问道:“李木,你生病了吗?”

    李二虎愣道:“生什么病?”

    应月儿道:“没生病?那你怎的三天都没来上课呢?”

    还不是为你姐姐、为那炎成的事担心嘛!李二虎摇了摇折扇,一双泛着淫光的眼睛紧盯着应月儿的,道:“哦,当然生病了。那天你不是说什么成亲之后某些事做的会比鄢然好吗?我这几天就在想,你到底哪里做的能比鄢然好呢?嘿嘿,你看现在屋里又没有人,不然你就告诉我吧——”

    应月儿俏脸羞得通红,嗔怒道:“死人!人家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却来轻薄人家!”

    李二虎装作迷惑不解一脸正经问道:“人家?人家是谁?”

    应月儿大急道:“人家不就是我!真不明白你这个死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李二虎嘿嘿一笑,道:“哦,这回懂了,原来人家就是你哦——”

    应月儿脸上羞红更甚,低头小声道:“你这人就会骗我!我昨晚已经问过娘亲了,她说爹爹根本没有反对过你和我的亲事——你,非要我担心吗?”

    李二虎眼里淫光更盛,道:“嘿嘿,原来是我们的大才女等不及了!那我明天就向你爹提亲咋样?对了,成亲是不是要聘礼啊?你看——”

    应月儿嗔怒道:“你才等不及了呢!这事你去与爹爹说,莫要说给我听!”

    应月儿低垂着脸,惊喜无限的看着李二虎,弄的二哥心里一阵骚痒,刚想去占些便宜,却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李二虎扭头一看,顿时郁闷无比,老应,你就不会晚点来?!

    压下自己刚升起的**之心,李二虎没等应默林进屋,没好气的道:“老应,没事你总这么早来书院干嘛?”

    应默林猛听有人说话,一看竟是李二虎,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道:“你病好了?”

    李二虎郁闷道:“我不就是三天没来上课吗?病,什么病?”

    应默林奇怪的看了看应月儿,道:“我前天让月儿去探望去,她回来说你卧床不起的呀!”

    李二虎恍然大悟,忙捂着胸口道:“哦哦哦,是是是。这不是书院交流赛就要到了嘛!我为书院殚精竭虑,夜不能寐,劳心劳力,废寝忘食,终于一病不起,哎,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应月儿见他一副忧国忧民忧书院的正直样子,在一旁捂着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应默林似乎也见惯了李二虎这副样子,见他没什么大事,也懒得理他,开口道:“无恙就好,这位是新来的同学,我已经把他安排在你芳班了。正巧你在这,一会你直接带着去上课就是。垂宇,还不见过李老师。”

    新来的同学?李二虎这才注意到,应默林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书生。这书生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的相貌堂堂,一脸英气,目不斜视的站在院士后面,听应默林说话,忙上前两步,恭敬的对李二虎一揖到地,道:“学生赵垂宇,见过李老师。”

    行,这小子够帅!赵垂宇举手投足之间甚是合理大方,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感。再加上他眉宇间隐隐的竟然有股威严,更是平添了几分光彩。李二虎上下打量了一眼赵垂宇,脸上满是欣赏的神色。

    应默林道:“垂宇是金陵学子,身世坎坷,李老师莫要为难了他。”

    李二虎斜眼看了看应默林,不满意的道:“院士,不是我说你,你去书院问问,师生关系最好的是哪个班?我不被学生为难就烧高香了!”

    应默林白了他一眼,道:“为了顾及我书院的名声,垂宇在书院这段时间,李老师还是少讲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故事吧!”

    李二虎不满道:“我靠,老应,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你咋也这么贬低我?要不给他们讲点黄色小笑话就那群畜生能安心的听你讲课?我为书院可算是碎了心,磨破了嘴,你反过来竟然说我不顾及书院的名声,这是什么世道啊!”

    应默林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小声道:“呃,适当,适当就好…”

    李二虎这才略微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李二虎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应月儿再也忍不住,扭过脸咯咯的笑个不停。

    新来的学生赵垂宇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惊疑不定的看了看院士,又瞅了瞅李二虎,心道,他俩谁才是院士,怎么角色有些颠倒了呢?

    应默林在场,反正占不到便宜了,李二虎拉过赵垂宇,道:“时间也不早了,咱先去上课。”说完,李二虎留下无比郁闷的应默林,领着赵垂宇向芳班走去。

    应月儿直到李二虎的背影消失后,才止住了笑,呆呆的看着李二虎离去的方向,一抹幸福的红晕不自觉的挂在了脸上。

    应默林早年的时候也算是风流才子,见自己女儿那副样子,心里一惊,忙道:“月儿,李木那小子健硕如牛,你怎么说他卧床不起了呢?”

    应月儿脸上一红,低低的道:“他来书院以后不知怎的一直都在苦练骑射,我怕他身体吃不消,所以才欺瞒了爹爹。”

    应默林心里更是确定了几分,试探道:“那炎成没走的时候不也是每天都练骑射,你怎么不怕他吃不消?”

    应月儿撒娇道:“爹,你也来取笑我!李木他不是书生嘛,身体又怎能和那老师比?”

    应默林看着自己女儿那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心里将李二虎骂了几百遍,仍贼心不死的道:“月儿,你实话告诉爹爹,该不会是你看上那小子了吧?”

    “爹——”应月儿娇嗔了一声,脸上殷红如血,眉目低垂,小声道:“那坏人,就会欺负我。也是女儿命苦,若是一天不受他欺负,心里就不得安定。况且,接风宴上,爹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我这一生,便都是他的人。”

    李木,你正事没办成倒把我月儿的心骗到手了,我跟你没完!应默林郁闷的狂吐血,却又无可奈何。眼见应月儿那意思就是非李木不嫁了,总不能眼看着女儿的幸福毁在自己手里吧?

    应月儿见应默林一脸悲戚的没有说话,脸上一急,眼中已经有了点点泪珠:“爹爹你莫不是不同意女儿和他的婚事?若是那样,当日他求亲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言明?现在整个杭州都知道我已经许他,若是此时反悔,你叫女儿的脸今后往哪放啊!”

    得,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什么叫骑虎难下,什么叫进退两难,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些滋味应默林现在都算是深有体会了。一个女儿让自己心还不够,阴差阳错的这个女儿又出了这样的问题!咋办?都许了李木便宜了那小子不说,以后杭州人还不笑我应家没人吗?不许,那又咋办?眼见应月儿对李木痴迷到了一定程度,交流赛后应采儿何去何从、是生是死现在又不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该咋办?

    应默林恨不能上去咬李二虎几口,无奈的长叹道:“算啦!许,都许!能不能娶到你要看那小子的本事了!这个畜生!”

    “爹爹,你怎的骂人?”

    应默林狂郁闷道:“李二虎骂人你怎么不说?爹骂一句你就不高兴了?和这小子没完!”

    “………”应月儿看着暴怒的应默林,一阵无语。

    松风书院芳班教室门外。

    李二虎的耳朵有些发烧,他轻轻的揉了揉,道:“垂宇,这就是芳班。喏,以后那些都是你的同学。对,你看,那边趴着睡觉的叫王飞扬,那个擦箭的叫穆子涵,那个扒拉骰子的叫董妙妙,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哪儿练的赌术,骰子玩的那叫个好!还有,那个,看前面女人的那个叫邱楚男,全班学习最差、胆子最小的就是他了,不过这小子可是把好手——”

    赵垂宇一脸疑惑的问道:“老师,这不是书院吗?他们怎么都不听课呢?”

    李二虎嘿嘿一笑道:“这就是芳班学生的特色啊!这群垃圾除了我的课,对,还有书院两大美女老师的课能好好听听之外,其余的老师他们根本鸟都不鸟。”

    赵垂宇更加疑惑的道:“那他们怎能入朝为官、光宗耀祖?”

    李二虎痛心疾首的道:“哎,入朝为官?光宗耀祖?垂宇,你以后还是少在他们面前说这种话吧!”

    赵垂宇刚想继续问,下课的钟声当当的敲响,教中庸的章老师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对李二虎敬佩有加的点点头,飘然离去。

    “我班上的同学就这么让你讨厌?”李二虎愤愤的骂了一句,拉着赵垂宇走进了芳班。

    别看上课的时候芳班学生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一到下课,睡觉的也醒了,擦箭的也把箭扔在了一边,邱楚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男生们不约而同的向最后一桌的董妙妙的座位上走去。

    董妙妙则是一脸兴奋的拿出赌具,大声吆喝:“来来来,老规矩,左大右小,上单下双,想好下注,买定离手!”

    李二虎领着赵垂宇,脑门上冒起了黑线,今天你们也赌的这么热闹,这不是存心让我在新同学面前出丑吗?

    站在门口,李二虎干咳了两声,但赌性正浓的赌徒们正大呼小叫的下注,根本就忽略了老师的存在。

    还是乐乐最先看到了李二虎,见他三天没来上课,饱受相思煎熬的乐乐顾不得同学的目光,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李二虎的跟前,眉头紧皱,悄声的问道:“大哥,你病好了吗?”

    第三个人了!看来人一旦要是有了点身份、有了点能力之后,在别人眼里他的所作所为就有了一定的神秘性,就是在厕所大便估计也会被人说成在为了国家大事殚精竭虑!

    李二虎懒得去解释,点点头道:“有我的小宝贝关心,当然好啦!嘿嘿,你这两天有没有想大哥呀?”

    乐乐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注意她们,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疯了,疯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垂宇就好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书院本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这群学生上课不听课也就罢了,还把这当成了赌场?老师和学生间的称呼也乱了套了,又是大哥,又是小宝贝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赵垂宇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盯着李二虎,心道,应老师怎么把我交给了这样一个老师了呢?

    李二虎丝毫没有注意到赵垂宇那诡异的眼神,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苏菲交到乐乐的手上,道:“这两天大哥心情不好,都忘记把苏菲给你了,嘿嘿,放心,以后大哥每天给你一个,你大姨妈再来的时候就有备无患了!”

    乐乐小脸羞的通红,低声道:“大哥,它,它早走了!”

    走了?那不就是——安全期?嘿嘿,不行,找个机会一定要将她办了!

    乐乐羞红的小脸就好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勾引的李二虎心火上升。

    赵垂宇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了,在李二虎身后问道:“老师下课的时候诸位同学为何不就学习上的困扰交流一番,反而聚众赌博呢?毕竟这是在书院,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乐乐轻啊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原来李二虎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人,当下再也不敢停留,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座位,手里紧紧的攥着苏菲,坐下之后,心里犹怦怦跳个不停。

    李二虎不满意赵垂宇打扰自己,有些不高兴的道:“垂宇,劳逸结合是芳班的一贯作风,若是你手痒的话,大可以去和他们赌一番。”

    赵垂宇垂首严肃的道:“老师此言差矣!应院士经过十数年的惨淡经营书院方才有如此规模,本是为国家培育栋梁之材的书院又岂能培育玩物丧志之徒?”

    耍嘴皮子,你在抗日的时候是搞政工的吧?亏老子还觉得你还不错呢,原来和朱可那样的绣花枕头都一个样!

    李二虎不屑的道:“听你的意思是在埋怨我这个班主任了?”

    赵垂宇施礼道:“学生不敢,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李二虎有些火大,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分,道:“就事论事?说的倒是光明正大!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些都是我允许的!课下别说是赌博,只要是属于学生自己的时间就算去嫖娼又能如何?看过《三国志》没有?读过《吕端传》没有?什么叫‘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听过没有?玩物丧志怎样?堕落沉沦又怎样?别的班的学生我不知道,但只要是我芳班的学生,只要能分清善恶,做一个正直诚信的人,就算是他们赌了、嫖了又能怎样!”

    赵垂宇脸上忽的呈现一抹激动的神色,道:“吕相国是开朝宰相,你竟然将他与一群未曾出仕的学生相比,实在是太过分了!”

    李二虎轻蔑的道:“垂宇,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在我芳班,只要是我在的时候,不管你是老师也好,学生也罢,我们的身份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就算是吕端复生,在我学生们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受人敬仰的读书人,仅此而已!”

    赵垂宇有些痛心的道:“老师,你这是在毁学生啊!”

    李二虎笑道:“答对了,我就是在毁学生!”

    不知道何时,屋里已经安静下来,后面赌博的学生们都定定的看着李二虎,不知道二哥为何会有这么一说。

    李二虎不再看赵垂宇,缓步走上讲台,道:“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同学,叫赵垂宇,希望以后大家多多帮助他。呵,你们都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穆子涵平时和二哥接触的最多,满是敌意的看了一眼赵垂宇,大声道:“二哥,再有人说你毁我们,我第一个揍他狗日的!”

    李二虎哈哈一笑道:“平时二哥怎么教你们的,你们都忘了?我说过,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怕蝲蝲蛄叫难道还不种庄稼了?话说回来,赵垂宇说的没错,我确实在毁你们!稍微我要解释的就是,书院毁你们在先,而我在后!”

    赵垂宇首先疑惑道:“老师,书院怎会毁学生?若您能给垂宇一个满意的答复,垂宇必定折服。”

    李二虎摆摆手,道:“折服就不必了,你是新来的,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二哥眼里闪过一道寒光,道:“刚才我说书院毁你们,这话一点都不假。松风书院为何要分万、古、流、芳四个班级,为何要把学生分为三六九等?说什么‘有教无类’其实都是的放屁!大家知不知道,我第二天来给你们上课的时候,你们就带给我太多的惊讶。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哪像什么学生,流入社会之后根本就是的败类!你们不用觉得委屈,因为二哥和你们一样年龄的时候可能比你们还畜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在别人眼里的芳班就是流氓和流氓在一起,这群流氓还能做出什么好事?哼,别人看不起你们,二哥就偏要看得起你们!为什么?因为二哥就是一步步走过来的!二哥理解你们,流氓咋了,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做流氓!你看哪个三脚踩不出个屁来的人当成流氓了?你们也都别高兴,赵垂宇现在还不是我们班的学生,代表的是外界人,你们都听听外界人是怎么看你们的?二哥这一个多月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们什么,乡试马上就要到了,若是觉得二哥平时对你们不错,若是能多为含辛茹苦把你们拉扯大的父母们考虑考虑,今后都多读些书,我们的目标就是超越万班!,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们有没有信心?!”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太具有蛊惑力了!芳班学生异口同声的喊道:“有!有!有!”

    “这就对了!”二哥振奋的一拍桌子。

    穆子涵向前走了几步,大声道:“二哥,你放心,我穆子涵就算是块榆木疙瘩今天也该开窍了!都两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万班的学生凭啥就比我们高人一等?”

    董妙妙附和道:“二哥,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就是读书嘛,难道比耍骰子还难?”

    二哥没有说话,看着男生们一个个回到自己座位,心里竟然有种异常满足的充实感,老师这个职业是神圣的,起码,李二虎并没有对不起这个称号。

    李二虎呵呵笑道:“一天四节课,其中三节你们要全力以赴的对待,至于咱这道德课嘛,还是老样子——”

    邱楚男忙道:“二哥,上次你不是说给我们讲《射雕英雄传》的后续故事吗?你倒好,一下子就消失三天,同学们都憋疯了!”

    李二虎道:“好,反正今天二哥时间多得是,只要你们高兴,想听多少故事都行!”

    “嗷——”男生们发出一阵兴奋的狼嚎。

    李二虎转身对赵垂宇道:“垂宇,刚才二哥给你的解释,你满意吗?”

    赵垂宇低头沉吟良久,终于道:“老师,我以前的恩师都不是这么教我的。但不能否认,您说的没错,可能是我一时不适应您的授业方法吧。刚才我言语中多有得罪,老师您念在垂宇无知的份上,莫要挂在心上。”

    李二虎笑道:“二哥不怪你,都是封建教育害人。穆子涵,把你后面的座位收拾一下,以后赵垂宇就坐在你后面。从现在开始,他就算是我芳班的正式学生了,刚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我要是知道谁难为了他,哼哼——垂宇,去你自己的座位上吧!对了,你以后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二哥’就好。”

    赵垂宇忙拱手道:“是,老师!”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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