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相忘于江湖-《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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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默林奇道:“什么?你们竟然聊了一个晚上?在哪聊的?”

    李二虎郁闷的道:“能在哪儿?我总不能将你的女儿都带到青楼去吧?”

    话刚出口,李二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你咋能将带应月儿逛窑子去的事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说出去呢?

    好在应默林似乎没有听出李二虎的话外音,一脸焦急的问道:“你们就在这聊的?”

    李二虎慎重的答道:“是啊。”

    应默林一听就火了,怒道:“小李,不是我说你,虽然我叫你去勾引采儿,但并没有叫你对她用强啊!”

    李二虎愣了,道:“用强?”

    应默林痛心疾首的道:“当然!你说,采儿一夜未归,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那还不一碰就着!你,你叫采儿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晕!老不正经的,你拿我当你那么下流呐?李二虎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辩解道:“老应,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院士,思想纯洁点好不好?我和应采儿聊了一晚上是不假,天地良心,我们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聊的!”

    这回轮到应默林一愣,试探道:“没进房?”

    我还开房呢!李二虎没好气的答道:“连门都没进!”

    应默林还不相信的问道:“你没用强?这不是你性格啊!”

    李二虎郁闷的差点死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院士,拜托你别把每个人都当做和你一样行不?不信你去问问应采儿,你自己的女儿你总该相信了吧?”

    应默林心里一急,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女儿那么漂亮,你就不会用了强?!”

    “我死!”李二虎趴在床上狂吐血,老子是不是男人和用不用强有毛的关系?再说用强那事只有一群垃圾男人才能做的出来,老子是那人吗?

    应默林同样无比郁闷的坐在李二虎的床边,道:“采儿昨天都说了什么?”

    李二虎换了个舒服了姿势,道:“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就坐那和她聊了会。哦,对了,我把你让我勾引她的事儿告诉他了。”

    “什么?”应默林暴怒的掐着李二虎的脖子,喝道:“你别造谣行不行?那是你和采儿之间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知道了吗?!!妈的!”

    我晕,院士也会骂人?李二虎挣脱了应默林的魔掌,恭维道:“是是是,松风书院你最大,你的话当然就是金科玉律!”

    应默林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急道:“你知不知道采儿的《梁祝》已经完成了!”

    李二虎道:“哦,昨天听她说了。”

    应默林不听还好,听李二虎已经知道了,脸上又挂起一层寒霜,怒道:“那你还有心思睡觉?还不快去勾引她!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死在你手里?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

    李二虎不无郁闷的道:“老应,你把我当谁?你那女儿是我说勾引就能勾引得上的?”当下,李二虎就把昨天和应采儿的对话,挑重要的一一说给了应默林。

    应默林听完后,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老死?亏你怎么想的出来!哈哈,这下采儿说不定就不会想不开了!”

    李二虎白了他一眼,道:“女儿是你的,你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人。反正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她是生是死都和我无关了啊!”

    应默林郑重的摇了摇折扇,恢复了一代院士的风范,道:“那怎么行?读书人,一诺千金,作为书院的老师就更应该身体力行,不然,还怎么教书育人?哼,也算是便宜你小子了,你看我那女儿哪点会比小姐差?放心,我会不停的给你创造机会的!”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真替应采儿悲哀!咋的?想甩还甩不掉了?那也得你女儿答应啊!

    李二虎疑惑的道:“小姐?赵梦婷那个小娘皮?很漂亮吗?”

    应默林自知失言,忙咳嗽了一下,话题一转,道:“采儿可曾与你说了别的事情?”

    李二虎不高兴的道:“说了。说我卑鄙无耻、落井下石,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嫁给我!”

    应默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嗯。采儿对你还是有些爱意的,否则就你那么对她,她能说出这么赞扬你的话?”

    你没病吧!这话还是赞扬我,那骂我该是什么样呢?

    应默林见李二虎面色不善,忙道:“其实昨晚我让采儿来找你,一是给你些表现的机会,二来确实是有要事要告诉你。”

    李二虎怪声怪气的道:“哎呦,咱不过是书院的一个小小教师,无才无德,还的卑鄙无耻下流,院士,你就别抬举我啦!书院的要事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应默林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没说你一定能帮上,但是我要告诉你,三个月后的书院交流赛,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李二虎不解的道:“书院交流赛?那是做什么的?对了,我好像听应采儿说了那么一句——”

    应默林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道:“杭州一共有四家书院,分别是万山书院、壑舟书院、松风书院和风鸣书院,取得就是万壑松风之意。”应默林神色中一股傲然,道:“松风书院是我毕生的心血,虽然名字排在第三位,但每年向朝廷举荐的举人却居于四大书院之首。”

    李二虎眼皮有些打架,不耐烦的道:“你说的这些我在来书院之前就打听过了,要是没什么事我继续睡觉了啊!”

    应默林知道李二虎根本不吃这一套,单刀直入的说道:“所谓的书院交流赛,就是每隔三年杭州四大书院相互交流的一大盛事。”

    李二虎迷迷糊糊的道:“既然是盛世那一定很热闹了?学院放假不?放假的话我请几天假去杭州走走——”

    应默林见李二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大声道:“李木,你还算不算书院的人?!”

    李二虎一惊,顿时清醒了几分,道:“当然算,不就是一个学术交流赛嘛,说穿了就是其他书院的领导到另外一个学校假装听听课,摆摆排场,顺便捞点油水嘛!”

    应默林严肃的道:“你可别轻视了今年这场书院交流赛,说的严重一点,这场交流赛甚至关系到了我松风书院的生死存亡!”

    李二虎惊的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道:“什么?一个交流赛就关乎到书院的生死存亡?老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默林低头沉吟的半晌,下定了决心,道:“小姐把你送到书院,就没对你说些什么?”

    李二虎疑惑道:“后来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无意间遇到的赵梦婷,被那小妞直接就拉到书院,她还能对我说什么?”

    小姐那般谨慎的人物,为何对他却未经考察?应默林叹口气,道:“小姐既然没对你明说,就是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把实话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小姐是大有来历的人就行了,她临走时不是送了你块玉佩吗?若是有人责难你的时候,你将他拿出,说不定会免去一场灾难。”

    李二虎笑道:“院士你多心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师,谁会责难我?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应默林仍是一脸严肃的道:“李木,小心驶得万年船!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也早些做好准备!这书院虽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但却绝对不是我的主意,说穿了,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李二虎一愣,追究道:“奉命?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当过官,好像官职还不小,谁能命令的了你?难道是——当朝宰相?”

    应默林摇头道:“我背后有着什么样的政治势力,现在告诉你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只要知道杭州书院这里面有着复杂的政治纷争就好了。”应默林说完,根本不给李二虎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同样的,不仅是我松风书院背后有着一位大人物在支持着,万山书院也有,至于其他两个书院,不过是万、松两大书院的附属品罢了。”

    李二虎疑惑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次性说清楚好不好?”

    应默林继续道:“树大招风,我松风书院在杭州占有一席之地,早就为居四大书院之首的万山书院视为了眼中钉,所以,每年的书院交流赛,万山书院都想尽办法想压倒我们。好在我书院也是人才辈出,连续三年并未让万山书院得逞。”应默林说到最后,脸上似乎有股怒气,愤愤的道:“万山书院背后的那位人物实在是x诈,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竟然早在十年以前就在我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李二虎脑袋反应也不慢,脱口而出道:“朱子洲!”

    应默林目光凌厉的点了点头,道:“若不是我主上想趁此机会打击对方,恐怕朱子洲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哼,他借我松风书院教师的名义,四处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败坏我书院的名誉,实在是可恨至极!”

    看着目光深邃的应默林,李二虎竟然有些害怕,这还是那个整天笑嘻嘻的院士吗?这还是那个被他逼的经常无语的应默林吗?在李二虎眼中,此时的应默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谋家。

    应默林又道:“李木,一个男人若想成就大事,必须学会隐忍,以后你自会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朱子洲以及他背后的主子,都是不折不扣的小人,你第一天来就得罪了朱子洲,你说他怎会放过你?”

    李二虎嘿嘿一笑,道:“就算他不放过我又能怎样?打我?”

    应默林语重心长的道:“李木,你太骄傲了。记住,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说句自夸的话,要不是朱子洲发现了我对他的怀疑,恐怕早就对你下手了!”

    李二虎见应默林不像在开玩笑,惊的一头冷汗,道:“有这么严重?”

    应默林点点头,道:“今年的情况与往年又有不同。蒙古鞑子经过几年的修养生息,对我大宋边境又是蠢蠢欲动,不用说全国,就是我杭州各种势力也纷纷渗透其中。说句危言耸听的话,若是我书院在此次交流赛中失利的话,别说是书院将不复存在,就连整个杭州也势必要掀起一番滔天的巨浪!”

    有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李二虎被一脸严肃的应默林弄得迷迷糊糊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都告诉我?我听着怎么感觉这么瘆人呢?”

    应默林道:“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反正未来这三个月内你还是安分一点,万一出点什么事我可照顾不了你!哦,还有就是你和采儿的事。你是聪明人,我也不和你打马虎眼,希望你能看在一个父亲的心情上,好好劝说一下采儿。能不能和她结成连理这事我不关心,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应默林说到最后,无限忧愁的叹了口气,道:“采儿他娘死得早,她小时候我又忙于政事,一直没能好好的关心一下她,哎!”

    来,道:“院士,我李木虽然与所谓的正统教育有些格格不入,但我答应你,无论书院遭受什么样的灾难,我都不会离开它!采儿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让她放弃轻生的想法!”

    应默林激动的拍着李二虎的肩膀道:“好!我相信小姐的眼光,别人不信你,我信你!”

    被人信任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李二虎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再烧着,故作轻松的道:“行了老应,你少拍我马屁了!被你吵的没睡好,算了,我去练箭了!晕,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是去练习箭法,不是‘贱’!无语,你那龌龊的思想什么时候能改改?”

    看着李二虎一边骂骂咧咧拿起了屋里的硬弓、箭囊一边向外走去,应默林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丝欣慰的笑容。

    松风书院芳班的学生们正在上骑射课,那炎成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爽,不停的挥动着马鞭,黑着脸责骂道:“快,快,再快点!好,摘弓,目标百米外靶心,射!董妙妙你是不是没吃饭!”

    芳班的学生看着一脸怒火的那炎成,敢怒不敢言。

    李二虎从马场牵出自己最喜欢的那匹体格健硕的青色大马,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马的鬃毛,别说,人和马之间确实存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情。青马打了个响鼻,硕大的马头贴在了李二虎的脸上。

    李二虎笑道:“青骓啊青骓,才一晚上不见你就这么想我了?嘿嘿,你看,老那在那边发火呢,不然带我去露一手咋样?”

    青骓仰天长嘶,竟似有些无限的欢喜。

    经过那炎成一个月的魔鬼训练,此时的二哥已经不再是那个刚进书院的温柔书生。抬手将硬弓挂在得胜环上,箭囊背在身后,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缰绳一紧,座下青骓如人而立,发出一阵阵嘹亮的长鸣。

    李二虎双腿夹紧马腹,青骓会意,四蹄腾空,就如一道青色闪电一般迅疾无比的朝着草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沉闷,李二虎已经娴熟的控马技术让芳班的学生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看,是二哥!”

    “二哥就是二哥,书读的多,马骑的也好!”

    刚被骂过的董妙妙忙拍着那炎成的马屁,大声道:“要我说呀,二哥刻苦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那老师教的好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炎成黑着的老脸上有了一丝喜色,嗯,这小子还算有点见识!

    眨眼,青骓已经来到众人面前,马上李二虎春风得意的大声喊道:“老那,看看我这一箭!”即将与那炎成擦身而过的一瞬间,猛听老那大声道:“小二子,别从马背上摔下来!”

    李二虎狂郁闷,你就没有一点好话!

    马行迅疾,李二虎忙收敛了心神,全身放松,身体自然而然的与马背平行,缰绳已经全部松开,任青骓自由的飞奔。李二虎扭头盯住百米外的一个箭靶,忽的一弯腰左手从得胜环上取下硬弓,右手从背后箭囊中抽出一根雕翎箭,顺势搭在弓弦上。身子与马背成了一个特殊的角度,虽在颠簸的马背上但却依旧稳如泰山。二哥左手稳稳的将弓对准了箭靶,右臂猛的一用力,拉开了弓弦,只听二哥一声怒喝:“一川星斗!”弓弦发出“嗡”的一声轻吟,雕翎箭疾愈流星,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噗”的一下正中靶心!

    李二虎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芳班的学生忍不住大声叫好,就连那炎成也是忍不住的微微点头。

    二哥在箭离开弓弦的那一刻,心里似乎就升起了一股信心,知道那一箭必定不会射偏。当下雄心大起,也是有心卖弄自己的骑术,将马打的飞快,一圈圈的在草场上驰奔,终于将青骓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

    李二虎双腿勒紧马腹,右手猛地一提缰绳,青骓吃痛,四蹄凌空而起,就在这一瞬间二哥刷的一下从背后抽出三支雕翎箭,分别以不同的手法搭在弦上,在青骓凌空达到最高点时,李二虎弓如满月又是一声大喝:“三叠阳关!”

    弓弦轻颤,“刷!”的一声,三道流光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射向箭靶!

    “噗”的一声轻响,那炎成再也忍不住了,面露喜色的拍掌叫道:“小二子,好一招三叠阳关!就算是俺用出来,也就这水平!”

    空荡荡的箭靶上只有一只箭啊,听到那炎成叫好,众学生疑惑不解,纷纷手搭凉棚向前看去。待到看清楚情况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二哥这是怎么练的啊!

    算上前面的一支,箭靶上不是一支箭,而是重叠的四支!后面连发的三箭,首尾相连,后一支竟然准确的破开了前一支箭的箭身!!

    李二虎得意洋洋的纵马来到那炎成的近前,道:“老那,你看俺能在你这毕业了吧?”

    那炎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在俺们草原,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有你这水平!”

    李二虎狂怒道:“不吹牛你会死是不是?不服上来我射你一箭?”

    那炎成连连摆手道:“俺不干,怕你射俺一脸粘糊糊的东西!”

    老那一边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着李二虎的裆部,众学生听到两个老师打趣儿,不由得都笑出了声。

    李二虎怒极,刚想出言反驳,下课的钟声敲响了,只听那炎成神色黯淡对学生们道:“行了,下课了,你们都回去吧。不管你们是否喜欢骑射,是否喜欢俺老那,俺还是要告诉你们,一个民族想要振兴,光有才学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强劲的体魄。这是俺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

    学生们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一个接一个默默的对那炎成鞠了一躬,相继离开了草场。

    李二虎在马上一把抓住那炎成的手臂,焦急的道:“老那,你说什么最后一节课?你要走?”

    那炎成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是俺要走,是俺不得不走。”

    李二虎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老应那边为难你?”

    那炎成从马上跳下,走到一旁的树荫下,道:“不,院士对俺一直都很好,他怎么会为难俺呢?”

    李二虎也下了马,来到那炎成跟前,关切的道:“那你为什么要走?走了能去哪儿?”

    那炎成脸上一抹决然之色,道:“俺是草原儿女,当然要回草原。”

    李二虎道:“你的意思是要回女真部落?大哥,他们不是不要你了吗?”

    那炎成一脸悲戚的摇摇头,道:“不是部落不要俺,是俺觉得丢了大汗的面子才远离草原,是俺对不起部落!”

    李二虎安慰道:“大哥,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咋还念念不忘呢?”

    那炎成叹口气道:“兄弟,你能忘记故土吗?草原生俺养俺,教给俺一身的本事,俺却一个屁都没放的就离开了它,你说俺还是个人吗?俺没你那么洒脱,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俺不行,这么多年,俺都是在自责中过来的!如今草原有难,部落危急,俺要是继续龟缩在这里,你说,那还能算个裤裆里长着卵子的男人吗?”

    李二虎怒道:草原有难?,这年头怎么就没什么好事呢!”

    那炎成眼里闪过一道寒光,道:“前日传来消息,蒙古鞑子想要收编我女真部落,被大汗严辞拒绝之后,竟然出兵锡林郭勒,抢我粮材,杀我妇孺,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俺虽然愧对草原,但草原需要俺的时候,俺绝不做缩头的乌龟,就算是死俺也要死在草原上!”

    李二虎见那炎成一副决绝的样子,知道难以说服他,愤愤的道:“又是蒙古!这群血液里都是扩张因子的东西怎么就不能安分点!”

    那炎成道:“我女真虽然人数稀少,但我女真勇士未必就真的怕了他们!那些蒙古鞑子想一口吞并我女真还需要付出些代价!”

    李二虎被那炎成浓浓的爱国之情所感染,安慰道:“不会,女真人都是好样的!大哥,你此去之后,千万要保重身体!等赶走了蒙古人,你可要回来教我骑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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