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 初七领命而去。 太叔延看着旁边长念四姐弟,抹了抹额头,他气极,忘记长念姐弟就在一旁看着,理了理心神,冲长念招招手,意示他们姐弟到自己身边。 四姐弟挪步,银树、银枝始终躲在长念身后,不肯到太叔延身边,银枝更是不让太叔延抱。 “长念,你觉得我狠吗?”太叔延定定看向长念,问道。 狠吗? 长念摇摇头,“无规距不成方圆,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不是一句道歉、求饶就能弥补。” 太叔延是个军人,在刀尖上建功立业,没有强硬的手段带不了兵,妇人之仁只会害自己,多年的军旅生涯形成他的行事作风,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没有错。 不管是看门口的老太爷,还是叫初三种在湖里的陈水根,或是一群等待杖责跪一地的下人,他们罪有应得,单是背主这一条,在军营里够死上十回。 “银树,你觉得我狠吗?”太叔延问长念旁边的银树,看银树脸色发白,多半是吓倒。 “我……”银树想说狠,又想起姐姐说过,遇事要用心看,凡事多想一想,很多事情眼看并不是事实的全部。 像李二狗。 单看李家奴把李二狗母子烧成黑炭存留一口气,存心让他们生不如死,李家奴是大恶之人,但是李二狗母子做的事情猪狗不如,到头来说不清谁更恶,只能感叹——因果报应。 “姐姐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太叔延雷厉风行,一一清点府里下人、吃白食的人,一一清算。 太叔府的梅总管亲自带二十下人过来,卖身一年至五年不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