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娘子身边伺候的老人全都背主,若不是娘子需要我伺候,我也被他赶到山脚下种地去。 可怜娘子整天被他们被绳索绑在房间里,老身几次想逃走,给您送信,被陈水根派人抓回来,我上个茅房都有人看守。老身实在没有办法,对不起您……” “从什么时候起?”太叔延眸子被寒气占满,意示十九把妇人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坐的凳子上,“荣士呢?丰公公呢?” “二年,前年过完年,您走后,陈水根就接自己一大家子从进来住。荣士那个人渣,他收下陈水根四闺女作小妾,去年您过来小住那几天才回来作戏,你一走,娘子又过回苦日子,陈水根为了防止娘子有力气逃跑,每顿只给她喝一小碗粥水,她不听话就打。 丰公公,根本过来做大爷的,这时,怕是和陈水根送给他的三孙女躺炕上吧,估计昨晚又玩大半夜……”提说丰公公,应福婶又恨又惧怕。 恨,恨丰公公对老太太不上心;怕,是恨丰公公是宫里出来的人,一个手指头都能置她于死地。 听到此,太叔延还有什么不明白。 去年,他过来和老太太小住,原来不是老太太见到他开心,胃口大开,吃个不停嘴,而是她饿,馋肉才吃个不停。 老说有人打她,他看过她挽起来袖口的手臂,没有伤,没有淤青,以为老太太脑子不清,糊说。 他在这里住四天,当时有疑似地灵花的消息,匆忙离开,竟然没发现陈水根在隐天过海,更没想到丰公公敢欺骗圣上。 上阳庄上上下下都在演戏。 是他太自信没有人敢欺骗自己还是他太蠢?蠢到连一个下人都敢作威,欺骗到他头上来? 太医院的人说,老太太身子适合静养,他特意建造这座庄园,以免陈水根一人独大,他给太医荣士同样的权利,让他们互相制衡。 除他请来的人,还有宫里出来的丰公公,他奉旨在上阳庄照顾老太太,结果三人狼狈为奸,作戏欺骗他,连原本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也在骗他。 庄里二三十个护院,竟然没有一个人把这事报到太叔府。 这一次若不是他无意中遇到老太太,还不知自己蒙在鼓里。 “应福婶,老太太在房里,你回去看着她,这里,我会处理。”太叔延把妇人扶起来,让她回去照顾老太太。 待妇人离开后,太叔延对初七道,“让梅管事送十个下人、二十个护院过来,掌厨的婆子,擅长煮各种荦食。现有护卫背主通通废其武功,抄家,丢进大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