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恶毒老鸨来算账-《倾世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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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娃娃是南冥而来的。却为何要送给自己呢?

    “怎么连一张纸条也没有,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我找嬷嬷问问去,不要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害了娘娘!”

    钰儿说着就要出去,却被萦烟一把拉住了。虽然娃娃奇特,又是哭着的,可她看到娃娃的瞬间,脑海中曾经闪过一些印象,如今想不起来了。但至少说明娃娃确实和她有过交集,甚至于可能是她身世的证明。可这个送东西的人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说明绝非那么简单,他是想用暗语告诉她。

    “钰儿,这件事万万不要说出去,就是太子也别说,就算我求你了。”

    说完萦烟便拜下去,钰儿愣了片刻,只得慌忙扶起她,发誓绝不说出去,眼看着她抱着娃娃进了房里。

    “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万万不能知道的?”

    恰此时,门口却忽然响起冷冷的一声,萦烟的身子瞬间跟着轻颤,是夜凉,偏偏这个时候,他进来!

    “太,太子,奴婢给太子请安,太子万福。”

    顾不得许多,萦烟在地上行了跪拜的大礼,仍旧把头埋在长长的发里,遮挡了行着礼的手臂,远远的看去,那里似乎只有头发和衣服。

    夜凉并没有理她,他已经习惯她在他面前说话结结巴巴,做事也小心翼翼,更别提这样的行礼了。况且此时他真正想看的,是那个在院子桌子上放着的包裹,和包裹里奇特的小娃娃。

    这娃娃他是见过的,虽说这想法奇特,但他确确实实见过。不过不是在北冥,而是在南冥,一间很奇怪的屋子里。

    那是云晴带他去的,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太多的东西,隐约中只能判断是女人住过的屋子,里面放着许多的娃娃,不只这一个,还有许多其他样式,也都是流彩的。不过这个娃娃与那些并不完全相同,那些娃娃个头似乎要高一点,面貌表情也是各式各样,都是宫里的样子。

    但他却知道这娃娃的材质,就是南冥国传说中的那种树。看来,这应该是夜凌送过来的,显然是要告诉萦烟一些特殊的信息。

    “说说,这究竟是谁送来的?萦烟,你应该已经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了,不过今天我告诉你,那些都只是前奏,如若你不说实话,好的,还在后面。”

    夜凉一边说,一边坐下来,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那么安详自在,分毫看不出半点的动怒和生气,好像他只是在和她谈话。

    然而谈话之中,哪有人是跪着的?萦烟听到夜凉的话,只觉得浑身都痛,都冷。他生气了,越是生气,就越是如此。

    “回太子,东西是嬷嬷拿给奴婢的,奴婢只听说是个老妪,但嬷嬷形容的相貌,奴婢从来没有见过。”

    萦烟老实的回答,可是她知道这个回答他根本不会信。这些天在夜凉的身边,她也看清了他和夜凌的关系,那夜自己被掉换,夜凉就一直认定是夜凌所为,而自己是他的同党,所以面对这个娃娃,他肯定不会信她说的话。

    “哼,很聪明,很聪明的回答。不过你应该知道,本王问的不是老妪,而是,这娃娃背后的那个人,还有,娃娃究竟是什么意思。本王劝你,最好老实交代,这样好的身姿,如果被废了,连本王也觉得可惜。”

    夜凉说着,竟忍不住蹲下,轻轻的抚摸着她长长的发。因为没有命令,此时她仍旧伏着跪在地上,被自己抚摸的时候,居然还在轻轻的发抖。

    “奴,奴婢真的不知道,娃娃刚刚才送来,奴婢和钰儿也一直,一直在猜测。可是,并,并没有猜出,其中的意思。”

    萦烟的回答越发跟着也颤抖起来,夜凉给她的痛实在让她记忆太深刻了,听到他那样的威胁,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害怕的发抖。

    “猜测,没有猜出。”

    夜凉说顺口溜一样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手仍旧温柔的抚摸着萦烟的头发,甚至在嘴角也挂着无害的微笑。

    “来,抬起头,让本王好好看看。”

    夜凉的声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轻轻的拢住萦烟的发,然后随着她颤抖的直起身子,扶起了她的下颌。那双纯粹的只有黑色和光亮的眼睛,胆怯得飘向他,然后夜凉笑了,她的眼睛,可真像。

    “啪!”

    响亮的一声,几乎毫无征兆的,萦烟的身体跟着飞出去一米远的距离。钰儿站在那里,身体吓得立时僵硬住了。然而当她看到夜凉抬起的脚,还是立刻冲到萦烟身边护住她,替她挨了那一下。

    萦烟的身子在那巨大的力量之下重重的颤抖了一下,立刻转身起来,顾不得脸上仍旧挂着的血迹,把吃痛的钰儿扶起来,此时她因为受了伤,疼得厉害,连坐也坐不起,萦烟就拼命的用胳膊想支起她。

    钰儿此时才真正明白萦烟挨了夜凉打的时候身上有多么的痛,她又那么的喜欢夜凉,心也痛,身也痛,难怪会变得那样的怯弱无助。好在夜凉因为是自己,控制住了脚力,所以并没有受很重的伤。

    “太子,钰儿是看着娘娘收到东西的,娘娘真的不知道是谁送来,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亲人,刚刚我们还在猜测,请太子不要再打娘娘了!”

    钰儿扶着萦烟跪起来,也拜下去。萦烟看着她这样为自己求情,眼眶也跟着红起来,鼻子发酸,想哭却不敢,只是跟着在夜凉脚下拜着。

    彼时还在庆幸控制住脚下力度的夜凉看着她们如此得向自己跪拜,连钰儿都为萦烟求情,先是不解,接着便是无奈了。他忽然想起宋煜那句话,如果不想再浪费真气,就不要往死里打她。

    可恨的女人,自己和宋煜为了救她,把两股真气给了她,她却居然毫不知道感恩,甚至于此时此刻钰儿为她求情,她心中恐怕还在冷笑吧!

    “起来吧,像什么样子。尤其钰儿,在这府里也有三年了,应该懂得规矩,如此跪着,岂不是让下人们看笑话?”

    夜凉的声音懒洋洋的,他仍旧回原来的地方坐下,手里把玩儿着那个小小的娃娃。原来如此,夜凌把这个娃娃给她的意思,是想让她把自己和宋煜吸干吧?

    这娃娃是南国寄生树作出的,里面是寄生树的雕刻,外面是它的汁液做成。寄生树生来美丽,远远看去如同妖娆女子,与另一根定然粗大的树木相缠绕,不知道的人给这种树取名‘相思’,以为是甜蜜的爱侣。

    但当地人叫做‘寄生树’,因为它虽然看似温柔,实乃吸收被缠绕树木的营养,直至将那颗树木榨取的精光才放开,再寻找另外一颗树木继续寄生。

    而夜凌送她这娃娃的意思,不就是让她学寄生树,把自己和宋煜缠住,最好让他们因她而内斗,他好渔翁得利。

    “有谁说过你可以起来吗?”

    夜凉的声音,仍旧是那样的冷漠,他并没有看向谁,然而被钰儿搀扶着刚准备站起来的萦烟,却立刻跪了下去。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不过那也无妨,只是个娃娃而已,或许是本王想得太多了。可这个娃娃本王实在不喜欢,不如。”

    夜凉说着,手轻巧的放在娃娃的头和身体间,最脆弱的脖子就在他的手间,只要用力,娃娃顿时就会变成两半。然而他并没有动手,而是慢慢的抚摸着那里,仿佛琢磨着如何下手,才能更快的折断。

    “太子,太,太子。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萦烟抬起头,眼巴巴得看着那个脆弱的、哭着的娃娃在夜凉的手里。她仿佛在祈求着她的救赎,仿佛在哭泣着即将来到的命运。

    “是啊,本王相信你,你是本王的太子妃,本王最信任的就是你。不过,这个娃娃真的不大适合你,萦烟,本王记得,你很喜欢笑的。”

    夜凉甚至是疼惜得看着萦烟,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尤其是她流血的地方,甚至于用温润的手指抹去了她唇边的血。他不会打她,以后再也不会打她了,这样美丽的女人,打了实在是可惜的很。

    “太子。”

    萦烟终究还是哭了,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看到娃娃的瞬间忽然冒出的情景对她来说多么值得珍惜,因为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想起和从前,甚至可能和父母有关的事情。如果那个娃娃没了,或许这记忆,也永远消失了。

    大滴的泪水顺着萦烟的脸颊落到夜凉的鞋上,他看着她哭,认真得看着她的泪把白皙的面孔湿润。

    伸出手指,轻轻得替她抹干,却忽然用力,一记足够响亮,甚至于把门外的下人都震得回过头,萦烟的身体重重跌在地上。这一次,她没有飞出去,却足够品尝到了夜凉的厉害和屈辱的滋味。

    “本王不喜欢看你哭,所以,以后不要哭,乖乖的,本王就不会再打你,知道吗?”

    夜凉的声音,却仍旧是那般的温柔。将手里的娃娃拿起来,毫不犹豫的啪一声,娃娃顿时变成了两半,仍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

    萦烟眼睁睁的看着,却无力救她,撕心裂肺得痛着,却不敢发出声音。伸出手,她慢慢的爬向娃娃,可就在快要拿到的时候,一只脚,却狠狠的踩住了她的手指,土在那瞬间,都陷下去了。

    “啧啧,宝贝儿,本王说过了,这娃娃不适合你,而且,本王不喜欢你哭。”

    蹲下,夜凉的脚轻轻的移开了,然而萦烟的手已经肿了,他慢慢的抱起她,将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肿胀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吻。

    “好了,不要哭了,不是喜欢娃娃吗?本王多多的送你就是了。”

    夜凉笑着,那温柔的眼睛里看不出半点的生气。

    “来人,带娘娘下去更衣沐浴,本王今夜,要好好的宠幸娘娘!”

    跌跌撞撞的被人拖起来,萦烟的眼睛仍旧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娃娃,破碎的娃娃,如同她破碎的心。

    难怪,难怪那个人要送哭泣的娃娃给她,因为那就是她!从孤儿到青楼的舞姬,从冒充的太子妃到女奴。至始至终,她不过是命运的弃儿。

    任由着水暖了身体,心却仍旧是冰冷的。她知道夜凉根本不相信自己,无论她说什么,无论她告诉他怎样的话,他永远都不会相信。

    她不恨他,不怨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唯一能够记起父母的东西,生生的毁掉!哪怕,哪怕他可以毁了她!

    可笑,真可笑,毁了她,她原本已经被毁了。青楼的舞姬、莫名被夺走了贞操,嫁给了太子,却只是最最卑微的,卖身的女奴。再没有什么能够毁掉她了,就算让她容貌尽失,就算让她死了,也不过如此。

    “萦烟姑娘,你难道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吗?这样怎么伺候太子?”

    嬷嬷把钰儿送来的衣服都翻遍了,却只看到钰儿平日里穿的,根本没有一件像样的,或者说没有一件像别的妃子那样的。

    萦烟愣了片刻,无神得看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旁边搭着的内衣,随便捡起一件纯白的,穿在身上,便转身出去了。

    嬷嬷忙跟在她身后,她长长柔顺的发在黄昏中飘荡着,光着的脚踩在干净的石路上,洁白的素色衣裳,宛若九天下凡的嫦娥,宛若是未及出来的月亮,那瞬间即使是女人也要被她的美丽迷失的。

    嬷嬷于是没有再催她换衣服,何必呢?这样的女人,便是穿一件粗布的衣服,也拥有夺目的光彩,堪与月色媲美。

    然而此时的房间里,夜凉却仍旧握着那个断了的娃娃,细细得看着。他确定没有什么毒,钰儿说娃娃确实是刚刚送来,娘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它绝非偶然的,它必定代表着什么意思,而这个,只有萦烟能明白。

    门吱呀的响了一声,夜凉抬起头,和所有人一样失神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究竟是萦烟还是别的什么人,这女人,美的真的不大真实。她仿佛是女神,干净纯洁的一丝不染,但她实实在在的站在那里,眼里,毫无光彩。

    俯身,跪下,她安静得向夜凉行礼,那动作没有了柔媚,仿佛失却了灵魂的机器,声音也不发出半点。

    嬷嬷和钰儿退出去了,此时她们不能在,毕竟夜凉已经说了宠幸的话,那么她们就无需再次伺候。

    “起来吧。”

    夜凉的声音里,已经有种难以吐出的压抑,这个女人,怎么能美丽到如此地步,高贵的连他都不敢接近,居然怀疑近了,就会亵渎她周身的光芒和纯洁!可她,明明只是个舞姬,青楼的舞姬!

    到底那眼神中还是闪现出人类才有的颜色,桌上破碎的娃娃,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破碎的心,然后一滴眼泪砸下来,在地上,碎了。

    若不是这滴眼泪,夜凉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可如今,他毕竟恢复了,猛地拥过她的身体,他,要好好的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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