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嫔妃争宠 21-《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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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太医的话吓得我不轻。我是怕事实真如元承灏想的那样,才会悄悄来太医院,想问问隋太医的。却不想,真正的事实竟让我更加震惊。

    不是元承灏的身体真的不乐观,居然是有人想暗害皇上!

    隋太医在替他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可他选择了隐瞒。他不是元承灏的心腹么?为何还要这样做?

    抬步欲上前,我倒是想看看那胆大包天的人是谁!

    这时,却听得有太监的声音传来:“太医!太医!”

    咬着牙,终是转身出去。

    在太医院外头等了会儿,见隋太医出来,见了我,他的脸色微微有些讶异,依旧快步上前来:“娘娘怎的会在此?”

    细瞧着,他的脸上并不曾让我看得出异样。我本能地往他的身后看了一眼,也不见有人出来,只敛起了心思开口:“哦,皇上难受得紧,本宫亲自来看看隋大人可熬好了药了。”

    他点了头:“已经好了,臣这就给皇上送去。”他说着,朝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转了身,目光悄然落在他手中的食盒之上,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浅声开口:“皇上信任隋大人,可将他的命都交至大人的手上了。”

    他的声音依旧听不出起伏:“娘娘请放心,臣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皇上出事的。”

    我点了头,终是开口问:“隋大人,皇上今日,真的是因为动了太久的真气么?可,皇上告诉本宫,去岁的时候,甚至比这一次更甚,却也不这般难受。本宫今日要大人一句话,是不是皇上的龙体……”

    “娘娘。”他打断了我的话,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反而是加快了些许,话语笃定,“有些话,娘娘可是说不得的。臣还是那句话,有臣在,不会让皇上出事的。”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半放心一半忐忑。放心的,是他的身子并不如他想的那么糟。忐忑的,是连隋太医也有事情瞒着他。只是此刻我也不能细问,元承灏还等着隋太医的药。

    阿蛮焦急地等在宫门口,远远地瞧见,隋太医的步子越发地快了。常公公也迎了出来,隋太医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又问:“皇上如何?”

    “一直说着胸口闷。”常公公急急说着,转身欲入内。

    我跟着进去,常公公将食盒搁下,我上前扶了他起来,他看看我,略笑着:“朕还以为你迷路了。”

    倒是不想,我竟去了这么久了么?我也不说话,常公公已经端了药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小心递置他的唇边。他张了口,我却道:“公公,给皇上的东西不必验毒么?”

    我的话才落,分明瞧见隋太医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的光,他的目光随即朝我看来,见我恰看着他,他一惊,忙道:“娘娘若是信不过臣,臣愿亲身试毒。”说着,伸手欲接过药碗。

    我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不必如此麻烦,常公公不是随身带着银针么?”

    若是我没记错方才在太医院听见的话,那么这碗药中必然是有异的。

    隋华元,我需要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常公公有些尴尬,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元承灏皱眉开口:“隋华元的药,不必验的。”

    我一开始便想到了,否则,之前那碗药就该验出异常来了。他也犯不着受这种罪。只是,看着此刻的元承灏,那些话,我竟不忍心说出口来。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信任过什么人。

    而隋太医就是一个。

    单从上回的赐婚我便听得出来。倘若,让他知道,就是这样一个他信任无比的人,也隐瞒着他一些事,他会如何?

    想着,心里越发地难受。

    元承灏抬眸看着我,艰难地喘了口气,道:“原来,是担心朕。那便试一下,也让你知,隋华元,从来是为朕好。”

    是么?他竟这般深信着他。那,必然是十六年慢慢积累起来的,真不容易,我却更怕去毁灭他心中的这个信仰了。

    抱着他的手微微收紧,见常公公已经取了银针出来。我却忙开口:“公公不必试了,皇上如此痛苦,先喂他喝药。”

    目光,看向隋太医,听他开口:“皇上吃了药就好了。”

    元承灏朝我略笑一声:“朕没事。”

    喝了药,让他休息着。我朝隋太医看了一眼,走出寝宫。他果然跟着出来,二人过了前厅,让阿蛮守在外头。

    不待我话说,隋太医便开口道:“方才,臣多谢娘娘手下留情。”

    方才,若不是他说元承灏吃了药就好了,我其实还在犹豫的。

    转身看着他:“隋大人既然知道本宫为何为难你,本宫也不必和你拐弯抹角。谁在皇上的药里动了手脚?”

    他的眼底并不曾瞧见太多的讶然,看来,他心中也猜得**不离十了。

    可他却开口:“没有人,娘娘可别乱说。”

    “是么?隋大人可别忘了,两次喝药的药碗此刻都还在本宫寝宫里搁着,你是想要本宫另宣了太医来验证么?”那两碗药,一碗毒药,一碗解药。

    是以,他发现元承灏异样的时候,不让常公公去熬药,而执意要亲自去。

    隋太医终于动了容,朝我跪下道:“是臣一时失手,在皇上的药里加错了药。”

    我拧了眉:“隋大人究竟在护着谁?”加错了药,好蹩脚的借口,他是宫中医术最高明的太医,又是唯一知道元承灏的病症太医,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

    “臣无人相护。”他从容而答。

    无人相护?我怎会相信,我明明是听见他喝斥对方的。只是我没来得及看见那人是谁罢了。

    失望地看着他:“皇上如此相信隋大人,隋大人叫本宫失望了,亦是叫皇上失望了!”他还笃定地告诉我,隋华元,从来是为他好。

    那么隋大人,你告诉我,今日之事,又算什么呢?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痛楚,低声道:“娘娘,臣对皇上忠心不二。臣是看着皇上长大的,皇上出事,臣比任何人都痛心!”

    怒看着他:“皇上现在躺在床上难受着,可你却这里包庇毒害皇上的凶手!本宫,看不出你哪里痛心!”

    “娘娘要怎么样才能相信臣的话?”

    “你敢不敢在他的面前承认是你加错了药?”我问得咄咄逼人。

    他怔住了,低了声道:“娘娘知道皇上不会信。”

    “因为这根本不是真话,本宫不信,皇上也不会信。”他倒是了解元承灏,让他知道,他该是会联想到他药中有问题了。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让元承灏知道。毕竟,隋太医不会害他,他对元承灏的确是忠心的,这一点我不否认,也不能否认。

    我不能让元承灏觉得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在远离他。

    元非锦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兄弟中间,夹了一个景王。

    我只是不知,他和隋太医之间,又究竟夹着谁?

    看着底下之人,我又道:“本宫亲耳听到隋大人在太医院的话了,不然,你以为本宫是如何知道的?”

    他大约是回想起在太医院的门口瞧见我的事情了,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才开口:“娘娘,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隋太医的话,叫我的心头一震!

    “是太医院的人?”脱口问着他。若不是太医院的人,又何来“不是故意”一说?

    他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缄了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脑中缓缓掠过太医院的人,突然,想起一个人!

    苏衍。

    他与隋太医走得近,当日,元承灏还好奇地说难得隋太医能收上一个徒弟。

    见我猛地转身出去,隋太医慌忙爬起来拦住我。我看他一眼,冷冷地开口:“是苏衍苏大人,是不是?”我不管苏太医想做什么,可他不能伤害元承灏!

    “娘娘……”他拦着不让我出去。

    这时,见常公公急急跑来,朝我道:“娘娘,皇上找您呢。”他见我与隋太医在一起,似是吃了一惊,忙问,“隋大人也在此,可是因为皇上的病……”

    我回眸看了隋太医一眼,沉了声道:“公公话不要乱说!”

    常公公闻言,却是笑了:“是是,奴才该死。娘娘您请。”

    隋太医不敢再拦我,却是跟着我入了寝宫内室、

    他握住我的手,皱眉道:“不陪着朕,你去了哪里?”

    我回头,朝隋太医看了一眼,他有些惊慌,却是上前来,小声道:“臣给皇上请脉。”

    他“唔”了一声,伸手出去。

    隋太医替他把了脉,只听他笑道:“朕喝了你的药,真的好了很多。隋华元,朕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可怎么办?”

    我听了辛酸,隋太医却低着头道:“皇上别胡说,臣会治好皇上的病。”

    他抽手出来,摆摆手,笑:“罢了,这话朕听了三年了。无事就退下吧,朕累了。”

    隋太医的目光再次朝我看来,我咬着唇,片刻,才听得隋太医告退的声音。常公公收拾了房内的东西下去,我看着他端了那两个药碗,张了张口,还是咽下声去。

    “怎么?不高兴?”男子低声问着我。

    回了神,勉强笑道:“皇上不是累了么?睡吧。”

    他却笑:“大白日的睡什么觉?”他坐了起来,看着我,片刻,才问,“和隋华元说了什么?”

    我怔住了,却是摇头:“没什么。”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还在犹豫。

    若是他知道了,重罚了隋太医,可他又分明离不开隋太医,那该如何是好?

    他嗤笑着将我拉过去,身子靠上来:“朕还以为他告诉你,朕活不长了。”

    “皇上!”今日,不过是有人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罢了,偏隋太医告诉他,因为动了真气太久。他想起往年的事情,越发的以为自己的身体不好了。

    叹息着:“那皇上日后可还敢不听隋大人的话了?”

    他笑着:“朕一直很想听话,就是忍不住。”

    “那真该叫隋大人废了您的功夫。”

    “他敢?”

    “臣妾让他做,皇上要治罪,就冲着臣妾来。”我也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要狠狠地说话。

    他一下子怔住了,半晌,竟笑着亲吻着我的脸颊,低语着:“朕高兴。”

    脸颊烫起来,心跳得有些飞快。

    我别过脸,随口道:“对了,臣妾才知原来隋大人也是渝州人士。”其实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他点了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哦,有些惊讶,还和臣妾是同乡。”

    “朕也和你是同乡。”他突然说着,倒是叫我愣了下,随即,才想起他也是自渝州过来的。不免,又想笑:“皇上这可不算的,您可不是渝州土生土长的。”因为那时候辛王得了云滇郡的封地他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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