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含冤莫辩1-《血溅追杀》
第(3/3)页
是的,弥勒吴简直恨透了他“快手一刀”,怪他不该那样对自己,但恨过之后,总感觉他和自己之间有所什么误会,本想见面把话说清楚,谁料到事与愿违,竟阴错阳差的出了那些变故,使自己未能和他见上面,虽然他已死了,死后不能复生,但是他们俩总是一块长大,也曾经好得可共穿一条裤子,故而对他的死感到留恋和悲伤。
弥勒吴长长地叹了一声,忧伤地说:“人既然死了,一切都已过去,再提他又有何用?”说罢缓缓地坐了下来。
白玉蝶陷入沉思,良久说道:“我记得那天是六月十七日,我在去往阳平县的大道上足足等了他一天......”
“六月十七......”弥勒吴回忆着六月十七到底是什么日子,想着他给王憨的飞鸽传书,掐指算着他来与自己会面的日子,她截杀他的路正是他王憨到阳平县的必经之路。
弥勒吴为之想,她等他?还足足等了他一天?她等他做什么?她又怎么会知道王憨在六月十七那天会从那通往阳平县的路上经过?弥勒吴这次不是站了起来,而是跳了起来,就像他的屁股被蛇咬了一口。
他虽然没有被蛇咬,但是他却像是发现到了一条最可怕、最毒的蛇一样的紧紧地瞪着眼看着白玉蝶,牙齿打颤,语无伦次地问:“今......今年......”
“今年什么?”白玉蝶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也难怪她听不懂弥勒吴的话,一个人激动万分使得牙齿打颤的时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话呢?
“我是说......我是说你在去往阳平县的道上等......等他‘快手一刀’是不是今......今年的事情?”
白玉蝶看着他那表情,感到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你......你肯定?”
“我又没像你一样得了失心疯,我当然记得是今年的事,现在是十月,四个月的事我会记忆犹新,岂能会忘记?”
弥勒吴后退了两步,愕然说:“怎么会?又怎么可能......”
白玉蝶从他的举动已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弥勒吴记得很清楚,六月十七那天他也整整等了王憨一天,从天刚亮的时候起,一直等到子夜。他更清楚的记得,他还打了他肚子一拳。再说王憨接到他的飞鸽传书从远道而来,乃是只有他知道的一个秘密,可此秘密她怎么会知道?她既然拦截过王憨,为什么王憨见了他却从没提过此事?他没提是不是在怀疑他?弥勒吴思虑的冷汗直冒,虽然他王憨已死,可这总是一件令人不锝不弄明白的事。
弥勒吴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白玉蝶,像审犯人似的用一种严肃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快手一刀’那天会从那里经过?你又为什么要拦截他?”
白玉蝶看他那种盛气凌人的表情就来了气,心说,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竟把救你的恩人当成仇人,你,你到底想怎么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