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求饶的话没说完。 骆青和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 她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输液架被撞倒,打在她小腿上,她顾不上疼,惊叫了一声:“姐!” 头发被骆青和拽着,她眼泪都疼出来了:“姐,求求你,饶我一次。” 骆青和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往后拽,迫使她抬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你不是不清醒吗?我现在就让你清醒清醒。” 骆颖和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还没退,毫无反抗之力,被骆青和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直接把人拖进了卫生间。 “姐!” “姐!” 骆颖和哇哇大叫,眼泪糊了一脸,瑟瑟发抖地往后躲。 她知道她这个堂姐是什么性子,报复心强得让人毛骨悚然,昨夜,她是高烧才会吃了亏。 骆青和若是吃亏了,吃一分,她就要还十分。 她两只手拽着骆颖和的头发,把人整个提起来,开了水龙头,狠狠摁进了洗手池里。 骆颖和尖叫:“不要!” “不要,姐!” 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 骆青和用两只手,把人死死按在池子里,水开到最大:“清醒了吗?”不一会儿水就满到了脸上,她眼里火光四溅,全是兴奋,笑着问,“现在清没清醒?” 骆颖和拼命挣扎,池子里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头被蛮力摁着,冰冷的水从鼻子里嘴巴里灌进来。 她被呛得直咳嗽,奋力扭着头:“咳咳咳……咳咳咳……姐……咳……” 水越放越满,骆青和越笑越大声,手背拔针的地上已经有血珠冒出来,她丝毫不知痛,用力把人往水里摁,她俯身,水溅她一脸,她抹了一把:“说话啊,清醒了吗?” “清……” 一张嘴,水就喉咙里灌:“咳咳咳……” 水溢得地上到处都是,骆颖和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整个头都浸在水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 骆颖和的母亲徐韫慈冲了进来,见满地狼藉还有洗手池里的女儿,慌张大叫:“颖和!” 骆颖和听见声音,陡然挣扎着冒头:“妈……咳咳……救……” 骆青和慢条斯理地,又把她给按下去了。 徐韫慈眼都急红了:“青和,青和你快放开你妹妹。”见骆青和还没有松手,她跑过去拉扯,一开口就哭,“我求你了青和,她是你妹妹啊,你放过她,青和,二婶求你了。” 哼,懦弱无能的东西。 骆青和甩开徐韫慈的手,这才松开了骆颖和。 她立马从池子里抬头,喝了太多水,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撑着地剧烈地咳嗽。 骆青和拿了条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然后扔在地上,缓缓走上前。 骆颖和猛地往后退,通红的眼睛里全是恐惧。 骆青和蹲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又捡起地上那条毛巾,盖在她脸上,重重地擦,轻声问她:“以后,还敢吗?” 骆颖和用力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不不敢了。” 徐韫慈坐在一旁,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骆青和松开手,站起来,俯视着地上的母女:“再有下次,我弄死你。”说完,她伸手抹了手背的血珠,出了卫生间。 等人走远了,骆颖和才没有再压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尖叫着喊骆青和的名字。 “小骆总。” 沈越在门口候着,见骆青和出来,立马递上了毯子。 她裹着毯子,往病房走。 身后咔嚓一声,在偷拍。 她回头看了沈越一眼,沈越会意,去追那偷拍的人。 二十多分钟后,沈越才回病房。 骆青和已经重新扎好了针,坐在病床上,开着笔记本在看邮件,没抬头,问了一句:“抓到了?” 沈越低头,回:“抓到了。” 她嘴角微微咧了一下,似笑非笑:“把他手给我打断了。” 沈越神色微变,片刻又恢复:“知道了。” 骆青和看着电脑,屏幕的光反射在脸上,冷白色:“昨晚的事,查到了吗?” “秦世瑜还在警局,因为非法培育违禁植物,被拘留了,他的口供说花是被人偷走的,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到。”沈越停顿片刻,继续道,“至于二小姐发病是不是跟那束花有关,并没有这方面的研究。” 怎么会这么巧。 一定是人为,是谁呢? 骆青和瞳孔没动,盯着电脑一处,手指放在键盘上,修剪干净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思忖了会儿:“在楼上喷水的是谁?” 沈越摇头:“据江家的管家说,是是,”他觉得是无稽之谈,说不出口。 骆青和抬头:“是谁?” “是黑无常大人。” 她闻言,嗤笑了一声。 沈越事无巨细,又道:“人从江家楼顶不翼而飞了,江家也没有查出是谁,不过,江家管家说,楼顶那个人,眼睛是红色的。” 骆青和手上敲键盘的动作一顿:“红色?” “是。” 她把电脑推开,往后靠,笑得眸光阴冷:“又是她啊。” 职业跑腿人,z。 嘴角的笑渐渐收了,她五官硬朗,没化妆,寡淡而显得凶狠,拿了手机,她拨了个号:“张小姐。” 电话那边的女声轻柔:“你好,小骆总。” 骆青和不疾不徐,端起柜子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有桩生意想跟你做,不知道张小姐有没有兴趣?” “你说说看。” 上午九点,江织和周徐纺一起去了季非凡的诊所。 季非凡应该是刚起,一头黑白相间根数不多的头发东倒西歪,没盖住光溜溜的‘地中海’,眯着睡眼看了看门口来的病人:“怎么又是你俩?”顺手就把东倒西歪的几根头发压下去,盖住发光的头顶。 如果不是头发太少,他也是个帅大叔。 周徐纺很懂礼貌,进门先问候:“季叔叔好。” 季非凡把俩人各打量了一番,打了个哈欠,没睡醒,眼角沁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你俩谁看病?” 周徐纺回答:“是江织。” 江织跟在她后面,一脸别扭,冷着张美人脸,闷不吭声。 季非凡又瞅了他一眼,这气色还不错啊,看什么劳什子病,又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跟我进来。” 小两口跟着进了诊室。 季非凡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瓶奶,插了吸管吸了一口,问江织:“哪里有毛病?” 他不说,半天不说,坐在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就看着女朋友,那眼神别别扭扭,又奇奇怪怪得很温顺。 像村口那个忸怩作态的小媳妇。 他一直不开口,周徐纺就代为回答了:“不育。” ------题外话------ ** 骆青和要不是个反派,简直就是鬼畜女总裁啊。 先吃饭,错别字待会再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