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 网友们恍然大悟,并且,做了一个很暖心的举动——重酬给小二爷买肾宝。 方理想也大方地捐了一块钱。 晚上七点。 刑侦队的同事还没有下班。 张文从外面回来:“程队。” 程队把手里便当放下:“怎么样?” “上周二,韩封的卡里的确有一笔现金出账,数量与陈丽存在珠峰大厦储物柜里的现金刚好对得上,而且,大厦附近的监控也拍到了两人碰面。” 邢副队看程队:“难不成真是韩封干的?”他还是觉得骆常德不可能是无辜的。 程队起身去倒了杯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是骆家授意。”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张文听了电话,挂断后说:“程队,段惜指甲里的血迹验出来。” “是不是陈丽的?” 张文点头。 血迹和凶器都有了,买凶杀人的现金也找到了,基本可以确定陈丽就是杀害段惜的凶手。 法医的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提审了韩封。 这是第三次审了。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学,还是不想活了,他‘供认不讳’,从头到尾镇定自若。 “把你犯罪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程队看着嫌犯的眼睛。 韩封戴眼镜,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号晚上九点,我以公事为由,把段惜骗到了没有监控的宾客休息室,对她施暴。”停顿两秒,他面无表情地补充,“用钢笔。” 与段惜的尸检报告吻合。 程队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说具体一点。” “我打了她,脖子、脸上、大腿都有,哦,她头上是用烟灰缸砸的,但我没有强·暴她,她不听话,一直叫,我就用钢笔刺伤了她的下·体。” 韩封不急不缓,供词与第一遍几乎毫无差入。 “她说要去告我,所以在游轮上我就想杀了她,但让她跑了,游轮婚礼结束后,我找到了陈丽。” 程队立马问:“为什么是陈丽?” “陈丽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拿毒品,她毒瘾重,但没钱,我答应给她两百万,让她替我杀了段惜。” 程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段惜死了没多久,尸体就被你们警方找到了,我怕事情败露,就打算把陈丽送出国,可她却狮子大开口,要我再给她五百万,我不肯,只给了两百万,她就用那把杀了段惜的水果刀来威胁我。” 程队打断,目光逼视:“所以你就把陈丽也杀了?” 韩封斩钉截铁:“是。” “当时在陈丽家中,还有没有别人在场?” “没有。” “你撒谎!”程队把现场的照片扔过去,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语调突然升高,咄咄逼人,“陈丽的家中,除了你,还有一个脚印,说!你的帮凶是谁?” 对面,嫌犯面色不改:“没有帮凶。” 他从容应对,没有半点身为阶下囚的慌张无措,条理和逻辑都天衣无缝? “可能是他的朋友、邻居,也可以在我杀她之前、或者之后的任意时间进来。”他抬头,反问程队,“这能说明什么?” 这个家伙,恐怕自首之前就打好了所有腹稿,简直滴水不漏。 程队坐回去,压着想暴打犯人的怒火:“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你杀的?” 他沉默了片刻,把右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这上面应该还有陈丽的血迹,我杀她的时候沾到了。” “沾到了死者的血迹还不清理,刚好留着自首吗?” 他不置可否。 程队把手表拿过去,掂在手里打量了两眼:“这是骆常德的手表。”那块限量的、在游轮上被拍到了的手表。 “他上个月就转送给了我。” 程队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江织是你推下海的?” 他不假思索:“是。” “动机是什么?” “他也在那一层,我怀疑他看到了什么。” “怀疑?”程队磨了磨后槽牙,“只是怀疑你就动了杀人的心?” 韩封抬头,目光挑衅:“不行吗?警官。” 程队没忍住,直接把一沓资料扔在了他头上。 从审讯室出来,程队火气都没消。 邢副队给了他一杯咖啡:“韩封的证词都是假的吗?” “半真半假。” 就怕这种了,如果是帮凶,半真半假的证词很难推翻。 程队把证物袋里的手表给邢副队:“把手表送去鉴定科化验。” 化验的结果三天后出来了,手表内的确还有死者陈丽的血迹,甚至,还有韩封的血迹。 凶器、物证都全了。 骆常德的律师当天就要求释放骆常德,警方拒绝,以骆常德为韩封做伪证为由。 骆常德的律师声称骆常德当时在游轮上并未佩戴手表,错误估计了时间,才误做了伪证,并且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冠冕堂皇之后,骆常德的律师提交了取保候审,把人保出去了。 平安夜那天,骆常德就被释放了。 程队看着那个畜生满脸笑容地出了警局,咬着牙才没追上去打,看身边的人:“就这么放了他?” 乔南楚抱着手,一只脚搁在地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不然呢?” 程队不甘心:“推江织下海,还有杀陈丽的凶手,都是左手佩戴手表,可韩封是个左撇子,手表习惯戴在右手上,就是说,极有可能韩封只是奉命买凶杀人,性·虐死者段惜与杀害陈丽的真正凶手都是骆常德。” 乔南楚一脸淡定:“那证据呢?” 有证据早就把骆常德扣下了! 程队烦躁得想打人。 乔南楚收了腿,把扔在桌上的资料翻开,推到程队那边:“韩封五年前做过胃癌切除手术,一个月前被查出复发,他的妻儿都已经被骆青和送出了国,要撬开他的嘴把骆常德供出来,基本没有可能。” 程队简直难以置信:“这都是骆青和搞的鬼?” “嗯。” 细思极恐,怪不得说,最毒妇人心。 程队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的:“处理得这么干净,这个女人没少干这种事吧。” 乔南楚不置可否:“她的每一任秘书,都工作不满一年,知道为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