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容许她再辩解。 楼月卿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勾唇一笑,“自然是养病,邯州不好玩,就跑到姑苏城了,可不承想会遇上王爷······而且,臣女竟然不知,王爷有做梁上君子的嗜好,窥人······”洗澡二字没说出来。 “闭嘴!” 他自然记得,那天他蛊毒发作遭遇刺杀,只好潜入附近的宅子里,惊动了里面的人,无奈之下就跃进了一个较高的屋子,直接砸到了浴池边······ 他当时受了点伤,蛊毒又发作,迷迷糊糊,眼角瞄到了一个女子的······ 她救了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楼月卿还真闭嘴了。 低眉顺耳的模样······ 摄政王殿下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走吧!” 走出别院,门口停着马车,容郅先上去,随即楼月卿也不客气,登上了马车。平城乃大城池,自然是繁华的,街道上小摊贩吆喝叫卖,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人群使得街道上马车走得很慢。 容郅上了马车之后,就直接闭目养神了,他其实昨夜不曾好好休息,楼月卿坐在他对面,一直低着头,没吭声。 感觉怎么怪怪的····· 早知道应该多备一辆马车才对,真实······ 坐在他对面,浑身都不自在! 马车走了了半柱香的时间,摄政王殿下终于开眼了! 定定地看着她,开口问道,“饿么?” 如今已经午时,该用午膳了! 楼月卿闻言,本来是想点头的,可是被他这眼神看着,她突然间就没吃东西的想法了,想了想,果断摇头。 “不!”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他又闭目养神去了······ 楼月卿:······ 回到驿馆,一下马车,看着他大步走进里面的背影,楼月卿果断叫了正在照看楼奕琛的莫离,让她跟自己出去觅食,驿馆是有做饭的厨师的,可吃了两日,楼月卿不太喜欢,又不想大费周章,就没太在意。 楼奕琛如今情况稳定了些,再加上这里有大夫,莫离只好陪着她出去。 寻了这里最大的酒楼,果断走进去! 半个时辰后,才走出酒楼。 吃的有些多,自然是不能再坐马车了,就直接走路回驿馆,反正酒楼离驿馆只有半柱香不到的距离。 莫离把出来时带出来的纱帽递给了楼月卿,楼月卿接过,戴上。 随即走在街上,往驿馆而去。 这一幕,正好落入街边的茶庄楼上的一双眸子中。 南宫翊紧紧盯着街道上一袭白衣戴好了纱帽已经看不到五官的人,眼中晦暗不明。 “爷,属下已经探查清楚,这位姑娘乃楼奕琛的妹妹,楚国宁国公府的嫡女,卿颜郡主,名叫楼月卿!” 这是昨夜手下告诉他的。 楼月卿······ 和那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在这个异世,会是她么? 半年的时间,他从未忘记,那个让他爱进骨子里却又决然跃下山崖的女人,如今,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紧紧握着茶杯,南宫翊心底思绪暗涌,不管是不是她,既然长得一样,那就······· 只能是他的! 茶杯破碎,茶水四溢,他却毫不在乎。 突然,他的手下快步走来。 “爷,我等被发现了,平城不能再呆了!” 闻言,南宫翊把茶杯重重的放下,目光紧紧锁着茶楼下面的街道上缓缓远去的身影,眼中划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情绪,随即淡淡的说。 “回金陵!” 楼月卿就这样一路晃荡,回了驿馆,没想到宁国夫人还是知道了楼奕琛中毒的消息,让暗卫送来一封信,楼月卿看了之后,再给她回了封信。 可这样的悠闲日子才过了一天,就出事了。 容郅派人去接人来解毒,却在半道上遭遇刺杀,人受伤了! 还好受了轻伤而已,但是,容郅却骤然发了怒······ 凤卫折损五百余人,听到这个消息,元太后怒不可揭。 狠狠地把佛珠摔在地上,咬牙切齿,“那个孽种!” 她的凤卫,竟然折损五百多人,只因为派人刺杀了花无言,容郅可真是······ “太后息怒······” 跪了一地的宫人,因为元太后的突然暴怒而惊慌不已。 听到这个声音,元太后更是气急。 “都给哀家滚!” 宫人们即刻退下。 元太后怎么能不心疼,凤卫虽然不是她唯一的势力,可是明面上她就是只有凤卫,本来凤令不在,她能调动的凤卫只有一千人,如今,竟折损一半有余,她如何不怒? 因为容郅,她的凤卫这几年死伤大半,如今······ 王巍低声道,“太后,莫要气坏了身子!” 摄政王这次,怕是刻意给太后教训了。 哎······ 元太后气的脸都青了,可能如何? 自然是不能问罪的。 只能嗑碎了牙自个咽下! 与此同时,邙山别院。 听到暗卫传来消息,容忆云摒退暗卫,看着远处的屏风,眼底晦暗不明。 容郅和楼月卿······ 看来,她的想法不算多想,若是容郅开窍了,也是应该的! 这样,她就是死,也瞑目了。 ······ 花无言受了点轻伤,但是不影响解毒。 花无言四十出头,乃已故坤王妃的心腹侍女,也是极好的挚友,身份成迷,年轻时候因为重伤奄奄一息被还未出嫁的元若云救回家,无处可去,为了报恩,就选择在她身边,随着元若云嫁入坤王府之后,亦仆亦友的陪着她,后来元若云被掳进宫,她本来也跟着去了,可是元若云放心不下女儿,就让她回去照顾容忆云,也正因为她的照顾,容忆云才活到现在,后来,也帮助容郅控制蛊毒。 她对毒物十分熟知,对焚心蛊的控制可以让容郅减少一半痛苦,所以,一直在容郅身边帮助他。 与别人的精致面容不同,花姑姑带着半边面具,看不出长什么样子,另外一边看得到的脸上,皮肤细腻光滑,想必必然是个美人。 她来历成迷,也无人追问其身份,不过,对容郅倒是十分上心。 一醒来看到容郅,第一句话便问,“王爷蛊毒发作的还厉害么?” 容郅淡淡的说,“花姑姑不必担心,孤暂时无碍!” 语气虽不见得温和,却没了平日里的淡漠,可见容郅自然是对其十分尊敬,这次她被刺伤,容郅焉能不怒。 花无言这才注意到楼月卿,先是一惊,随即看着容郅,不解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楼月卿还没说话,容郅缓声道,“这是清华郡主的女儿!” 言罢,花姑姑目露诧异看着楼月卿,打算行礼,“原来是卿颜郡主,老身有礼了······” 楼月卿急忙道,“花姑姑不必多礼,你有伤在身······” 花无言看着楼月卿淡淡一笑,“谢郡主!” 缓缓坐下,她看着楼月卿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若有所思的问,“听闻郡主身子不好,如今可是好了?” 楼月卿身子不好,不说楚国,好整个楚京的人都知道了! “已经好了!” “如此甚好!” 有了莫离的配合,花无言制作解药也是快了许多,需要七种剧毒的东西,蜘蛛,毒蝎,蜈蚣,蛇······ 还要搭配百种药材。 平城自然没有那么多药材,所以,等吧所需药材毒物都准备好时,已经是两日后了,楼奕琛中毒第五天! 以毒攻毒,且制作繁琐,顺序万万不能出错,所以,谁也不能打扰。 一天的时间,容郅忙着批阅楚京送来的各种折子,楼月卿只能就这样在楼奕琛的旁边一等就是一天。 直到傍晚来临,莫离才端着一碗黑色的液体走进。 解药熬了出来,自然就要给楼奕琛喝下,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是十分痛苦的,喝下解药,楼奕琛人还未醒就直接吐了几口黑色的血,眉头紧锁,冷汗津津。 楼奕琛的伤口已经开始恶化了,天气炎热,靠近都能闻到一股伤口发炎的臭味混着草药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 吃了解药,人却迟迟未醒。 因为伤口本就在心口边上,还差一点,楼奕琛直接不需要毒发就可以去见阎王了,所以,人还是需要再躺两日才能醒来,只是脸色好了许多, 嘴唇也不再发紫了! 只待楼奕琛醒来,便回京了。 元府! 元家乃太后和皇后的娘家,外戚之家,已然鼎盛到了至极,元丞相乃三朝元老,如今更是位极人臣,文臣之首的左相之位。 与宁国公府建国以来就与楚国同在不同,元家是百余年前才立足在楚国朝堂的,当时一位年轻的少年才子一举夺得文武状元,因为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被任命为大学士,一时震惊朝野,自那之后,元家便是逐渐立足于楚国,之后三代,皆是官拜丞相,权倾朝野,元家一时鼎盛,上一代元丞相正是因为帮助已故太上先皇除去了当时的两个国公府,从而深受倚重信任,因此,才有了元家两个女儿嫁入皇家的事情,如今皇后之位仍然是元家的女儿在坐,如今的元家,可谓是权倾朝野。 皇帝和摄政王的外祖之家,太后和皇后的娘家,元家本该如日中天更加鼎盛才对,可是,容郅的一再压制,让元丞相元吉这几年怒不敢言。 丝毫不给元家任何面子,该杀就杀,该驱就驱,可是,又能如何? 因为元若云的事情,容郅的身世,本就是他们一手促成的,即使容郅毁了元家,那也······无可奈何! 容郅和楼月卿在平城的消息,整个楚京都知道,楼奕琛中毒的消息,元丞相从元太后那里得知,却没有任何举动。 楼奕琛只要还没死,就没什么好高兴的,宁国公府依旧鼎立,依旧是元家撼动不了的存在! 元丞相从宫里回来,就一直愁容不展。 元夫人郭氏把茶杯递给他,看着他回来后就一直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便疑惑地问,“相爷今儿是怎么了?可是太后说了什么?” 元丞相一早就进宫面见太后了。 抿了口茶,元丞相没回答,反而开口问道,“歆儿呢?” 元歆儿,他的嫡次女! 元夫人闻言,轻叹一声道,“在她院子里呢,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总是不喜欢说话,我正想着明日带她进宫去看看太后和皇后呢!” 元吉淡淡的说,“那便带她去,太后想必现在十分想见她!” 元家如今也就这个女儿能够派的上用场了,其他的,不管是他二弟的那些女儿还是他的庶女,或者是那些旁支,都没多大用处了。 “这是为何?妾身前儿进宫探望皇后时听说这几日太后心情不太好,可是出什么事了?” 元吉凝眉道,“摄政王的事情,怕是太后打算将歆儿嫁给摄政王了!” 容郅把元太后的凤卫除了几百个人的事情,元吉自然是不能说的。 元歆儿也即将十六了,却还未曾许配人家,且无人敢上门提亲,就是因为大家都清楚,作为元家的嫡出小姐,太后侄女,皇后的同母妹妹,元歆儿的婚事,自有太后决定,而元太后的心思,元吉十分清楚。 她想要把元歆儿许配给容郅为妃,好控制这个一直以来都难以控制的儿子。 这,也是元吉想要的,只要控制了容郅,就不会有人再阻碍元家,容郅天生反骨,从小就不受控制,即使被下了蛊毒,也一样不愿低头,这是元吉最无奈的。 “当真如此么?可摄政王他可是······” 元家的仇人啊! 她的小儿子绍杰,正是被容郅一手拍死的,她至今仍然记得,焉能不恨? 大儿子与她不亲,长女早年进宫,小儿子和小女儿与她最亲,如今儿子被容郅杀了,她如何舍得再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苦? 郭氏十分清楚,一旦元歆儿嫁给容郅,必不会有好下场,且不说容郅是否容得下,就说日后不管谁赢了,歆儿都是必死无疑! 正因为清楚,所以,如何舍得? 元夫人话没说完,元吉立即低声喝止道,“你懂什么?这件事情老夫自然计较,太后这么做无可厚非,再说了,歆儿不也正是心系摄政王么?这也是她所愿!” 元歆儿心系容郅,外人不甚清楚,可作为他的父亲,元吉十分清楚,元夫人自然明白,而皇太后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有了如此计较。 反正对于一个家族而言,女儿就是联姻的工具,元歆儿的出身,本该如此,为了元氏一族,肝脑涂地,都是她该做的! 元夫人面色一急,低声道,“可······摄政王心狠手辣,歆儿会没命的!” 元夫人想一想都知道,摄政王恨极了元家,之所以没动手就是有所顾忌,可这种顾忌,不代表他不会杀了元歆儿,他连元绍杰都直接打死,何况······ 元吉闻言,脸色一沉,骤然一怒,瞪了一眼元夫人,冷声道,“你胡说什么?这样的话日后不可再胡言,歆儿若能成为摄政王妃,那也是她的福气,元家的福气,好了,你去看看她,明日便进宫给太后请安!” 元吉的怒意,让元夫人悻悻作罢,不敢再多言,站起来低眉道,“妾身知道了!” 她可不敢轻易激怒元吉。 “嗯!”元吉见她如此,面色稍霁,想了想,温和道,“还有,静儿也快要及笄了,你也上点心,为她选个好夫婿!” 元静儿,她的庶女,也是最宠爱的女儿! 闻言,元夫人微微咬牙,却依旧温婉道,“相爷不必担心,妾身自会为四姑娘做主,不会委屈了她!” 元吉颔首道,“嗯,你办事素来严谨,老夫自是不担心的,静儿虽是庶出,可也是元家的女儿,万不可差了!” 元夫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办事牢靠,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是一个会做人的人,说是贤惠也不为过! 起码嫁入元家这么多年,一直都让他很放心。 元夫人温婉一笑,低眉顺眼,“相爷放心,四姑娘也是妾身的女儿,妾身自然不会委屈了她,必会为她寻个如意郎君!” “嗯,老夫还有政务处理,先走了!” 元夫人一惊,“相爷不在这里用午膳?” 如今已经是午时了,午膳都准备好了! 元吉轻嗯一声,“方才已经通知了清荷园那边过去用膳!” 元夫人脸色一僵,元吉也不再多留,缓缓走出门,头也不带回的。 他一走,郭氏脸色阴沉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门,人已经远去,重重呼了口气,心里暗骂一声。 那个贱人!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竟然让元吉被迷的魂不守舍,还因此导致她的那个庶女享受着几近嫡女的待遇,该死! 元吉这明显的偏心,如何叫她不恨! 元静儿的婚事要用心,难道元歆儿的婚事就可以随意牺牲么? 把她的鸳儿送进宫受这样的屈辱还不行,如今还要牺牲她的歆儿,呵······ 一直随侍在旁的郭嬷嬷低声道,“夫人,小姐可不能这样就·····” 去送死啊! 谁不知道摄政王和太后母子不和,太后要是敢把三小姐许配给摄政王,摄政王焉能放过三小姐? 元夫人咬牙道,“我自然明白!” “那三小姐那里······” “让人好生伺候,不许跟她多言!” “是!” 想了想,元夫人突然问道,“小小姐如今在何处?” 郭嬷嬷低声道,“在大少夫人那里,大少夫人身体好多了,便把小小姐接到了身边照顾着,这几日大少爷从不曾踏进大少夫人的院子怕是······” 这种宠妾灭妻的事情,大少爷做的比相爷更甚,哎······ 元夫人轻叹一声,淡淡的说,“让人给娟儿多备些吃穿用度,万不可委屈了她,绍麒如此······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褒义之词,如今,却充满了讽刺! 大儿子的为人,元夫人自然清清楚楚,子肖父,当年元吉再宠爱那个狐狸精,都不曾少了她的,只是不怎么愿意在她这里过夜,可他的儿子倒好,直接任由妾侍欺辱到了妻子头上,差点要了正妻的命,气的元夫人当即处死那个女人,却引得儿子与自己更加疏远,直接不管妻子的死活。 凉薄至极! 可那又如何,怎么也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再气,也要忍着! “夫人不必担心,大少夫人是个懂事的,老奴也会让人注意着点,日后必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儿!” “嗯!” 吩咐完这些琐事,传膳,用膳! 此时,元府后花园边上的舒云苑,乃元歆儿的居所,此时,静谧安好。 小轩窗,正梳妆! 坐在铜镜前,轻执木梳,顺着长发缓缓梳着,嘴角挂着清淡地笑。 元歆儿一袭浅蓝色长裙,名贵精致的布料包裹着她本就姣好的身材,五官柔美,温婉大气,头上戴着一些简单的发饰,脸上轻点胭脂,透着出一丝丝的秀丽。 指尖轻触脸颊,旋即会心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有些羞怯不安的模样。 连元夫人进来,她都不曾察觉。 “一个人坐着发什么呆呢?” 闻声,元歆儿猛然一惊,抬眸回头,看到元夫人不知何时坐在她身后的桌子那里,温和的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随即盈盈一拜,“母亲,您怎么来了?” 元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即轻笑道,“来看看你,怎么,刚才母亲进来你都不曾察觉,想什么呢?” 元歆儿扯嘴一笑,上前坐在元夫人旁边,低声道,“没想什么!” 握着元歆儿的手,元夫人含笑道,“那便好,太后想你了,明日一早便进宫看看她老人家!” “好!” ······ 楼奕琛昏迷两日终于醒了,就在这两日里,楼月卿无聊至极。 容郅很忙,楼奕琛生命无碍后,就埋头处理政务。 醒来看到楼月卿,楼奕琛十分惊讶,得知自己昏迷了七日,他没说什么,伤口还没愈合,只能靠着床静养。 只是一醒来,容郅便和楼奕琛单独在里面不知道在聊什么,聊了近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神色不佳。 一出来,就直接对楼月卿说,“两日后回京!” “为什么?”楼月卿脸色微变,“大哥伤口恶化,如今这个样子,三日后如何能回去?” 回去,必然是要坐马车。可马车颠簸,楼奕琛的伤口如今极为严重,躺在床上抬手都艰难,如何回去? 这是在玩命! 容郅淡淡的说,“死不了!” “你······” 容郅面色不是很好,楼月卿自然清楚是为何事,这两日不知道谁散布的消息,楚京传来消息,很多人质疑楼奕琛已经死了,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楼奕琛一遇刺,容郅和楼月卿就当即赶往平城,且这么多天毫无消息,平城戒严,出入城十分艰难,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宁国公府本就等于楚国的一根柱石,楼奕琛身为宁国公,他的死讯传开,影响的,不仅是民心,还是军心,以及整个楚国朝局。 散布消息的人,还不知是谁,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扰乱楚国朝堂,如今必须要把这个谣言攻破。 两日已经是极限,若非顾忌楼奕琛的伤势,明日便该回去了。 看了她一眼,容郅大步离开。 楼奕琛已死的消息,不知如何,就在楚京蔓延开来,楼奕琛在楚国的地位本就颇高,宁国公府本就深得民心,再加上楼奕琛战功无数,手握几十万大军,可想而知其在楚国朝堂地位,此次受伤的消息传来,本就轰动不小,七日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摄政王殿下和卿颜郡主都在平城多日不归,许多人猜测楼奕琛此次其实遇刺身亡,为了不影响军心,秘不发丧! 许多人前往宁国公府想要探知真相,可宁国公府闭门谢客,如此更是让人更加怀疑。 宁国夫人一直没有回来,这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宁国夫人怎么也是坐不住了的,可人就是没有回来,依旧在普陀庵静修,只是吩咐管家,闭门谢客,不许府里的人乱嚼舌根,也不许任何人出府! 蔺沛芸这几日夜不安寝,食不下咽。 担忧,恐惧,甚至绝望都有。 楼奕琛的消息,她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受伤了,重伤! 外头的流言,她自然是知道了的。 整整七日过去了,除了宁国夫人让她冷静下来莫要轻举妄动的信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莫言接到楼月卿的信后,过来告诉她,不必担心。 可莫言三缄其口,不曾透露楼奕琛的消息。 楼奕琛是她的夫君,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任何事情,何况,他还是她心底的人呢······ “大少夫人······”侍女熏儿急忙跑进来,禀报道,“二少夫人过来了!” 蔺沛芸面色一变,“她来做什么?” ------题外话------ 嘿嘿嘿,抢楼啦,撒花啦,求月票评价票,么哈哈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