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收拾着东西有些恼火他的唐突:评委会有意见在后面附着,你看看不就对了。他皮笑肉不笑:不是那个,最后您的一票是决定性作用!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才认出就是当时在场的记者。 余重说到这又抽一口烟,萧寒接口继续讲他们这个故事:余恩师当时就呵斥我——你凭什么进我们评委会的房间?我当时掏出记者证——我是作者也是记者! 他这个语调有些调侃,全桌人一下子又轰然笑了。 余重笑着继续:后来我们俩就在房间探讨这篇作品,我大致给他讲了七八点足与不足,这小子心悦诚服,后来又聊了几句,我才想起欧阳推荐给我的人就是他!后来我们接触过多次后,觉着他真不错,也真是想学点东西,就给学校打招呼破格录取了他。 除了余重,其余同学都站起来敬了萧寒一杯酒,刚才提到欧阳,萧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仍旧笑着喝酒。 余重接着说萧寒写过的新闻稿,在文人的嘴里说事情,一般都会渲染,女同学都开始崇拜的目光看着萧寒,因为那些采访真的是九死一生。 三年后樊梧伊总是很努力想起这个饭局,这个开学第一天。但她总是想起开学前那场雨,甚至闪电的亮度及玻璃窗上的水流,但就是想不起这顿饭后为什么跟着萧寒去唱歌。 其实原因又异常的简单——柳溪非要去。 余重讲完“捡来”萧寒的过程后,萧寒把剩下的酒给还在喝的人分了分,说了些场面话:“我来读这个研究生,说实话不是冲这个学位,是真想学点东西,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敬重余老师的学问与做人的品质,各位师弟师妹,人这辈子能遇到这么好的老师,那是前世修为也是大家命好!我看时间不早了,咱就喝了这杯吃口主食结束吧,余老师您说呢?” 余重端起酒杯站起来:好,今天到此为止,感谢萧寒的安排! 酒喝干,萧寒安排服务员给大家盛上汤面,然后站起来提着包出去结账了。等他再进来,余重老师放下碗有些感慨:这顿饭估计就是你们一年的生活费,你们大师兄真破费了啊! 萧寒忙摆手:您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饭店离学校有点距离,出门后学生们打了三辆车,萧寒也把车开了过来准备送余重,但余重说自己家不远,要走路回去。 樊梧伊本来想扶着柳溪进出租车,但柳溪借着酒劲非要上萧寒的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