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一个说法,一个能够警示众人的说法。 抬眼远望,大约再有个两三千步,就快到了。 “公子如此深夜,却孤身一人走在这长安街上,岂不寂寞?” 年轻言官愕然回首,不知何时,身后十步左右,跟了一名红衣女子。那女子一身大红,手持一柄油纸伞,一支天狗哮月钗斜插在发髻上。见他回首,嫣然一笑:“公子可是要去敲那惊世钟?” 年轻言官默然点头。 “奴家可是不依呢。”那红衣女子捂嘴娇羞。 年轻言官心中本能一紧,就此猛然后退一步。 那一剑,宛如惊雷穿破夜色,居然将空气中下落的水珠都切为两半。 那年轻言官退的一步,救了他自己一命,可惜那胸前所藏的奏折,已然化作两半落在地上。 “躲过了呢,公子好狠的心呐。”话音未落,那伞柄中所藏的剑已是第二次出手。 若第一剑只是惊雷,那第二剑便是雷暴。那剑气纵横于天地,弥漫于雨间。只见那剑尖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将那年轻言官所有可能躲避的角落全都封死。 远处惊世钟的守卫已被惊动,纷纷持着刀剑往这赶来。 只是这远水,始终解不了近渴。 等那些守卫赶到的时候,那年轻言官早已被劈砍的七零八落。 那半截奏折上,用血书着,杀人者,太傅乐羊是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