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日天法师说:“其实我觉得那样也蛮好的,只要机器不伤害人类,这样也不错。”汤姆主教说:“那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会更加的困难。”储君说:“我请你们不止是让你们想象人类以后有多惨,我的意思是希望大家在预见问题的时候也想出应对的策略。”日天法师说:“我觉得牧师、和尚、阿訇永远不会失业,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人类总会遇到一些问题,我们这些人一定会让他们活的更像人。”储君听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显得好看多了,他说:“这样的活动我觉得还有举办的必要,下一次聚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果有安排一定提前发通知给家。” 散会之后,汤姆主教立刻召集东京的神职人员开会,井上纯美作为修道院的负责人也应邀出席。会议是在东京郊区的一个小教堂的餐厅里举行,汤姆主教用银勺敲了敲玻璃高脚杯,说:“肃静。”一眼望过去,大家围着一个长长的桌子坐着,桌子上铺着一块白色的桌布,每个参加会议的人脖子上都系着餐巾,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玻璃高脚杯,男招待给大家的杯子里注入红酒,井上纯美把手放在杯子口的位置摇头说:“我不胜酒力,谢谢。” 对方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她抱着一瓶西瓜汁进来。男招待开始给大家上菜,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自己喜欢的食物,汤姆主教站起来举着杯子说:“大家干杯。”这个时候大家都跟着站起来据这辈子,汤姆主教先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于是大家跟着把喝了一点酒,汤姆主教说:“大家坐吧!”然后大家都坐了,大家猜跟着坐下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汤姆主教开始说正事了,他说:“不久前我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会,是由贵国的储君牵头组织的。这个会让我很受启发,大家就如何弘法说一说各自的想法吧!”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想要举手发言,其实也未见得大家都没有想法,而是日本的文化就是这样,大家都不愿意第一个站起来发言,因为第一个发言总显得非常浅薄。看大家都愿意发言,汤姆主教就说:“井上院长,你来吧!” 井上纯美本没有发言的准备,她就想顺着谁的话随便说一说就可以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寸,她看了一眼大家,不由得把脑袋垂下去,说:“在场的女士、先生们,我想大家一定就这个问题有过自己非常成熟的思考,如果我在发言的时候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虽是举手提问,我会随时予以回答,我说的观点不是我认为绝对正确的结论,如果谁能够把我的观点驳倒,我就愿意接受谁的观点。”这一段铺垫在井上纯美看来很重要,在汤姆主教看来则纯粹是画蛇添足,他让你一个发言并不是真要听你的什么真知灼见,而是要让你抛砖引玉。 井上纯美说:“弘法现在越来越困难了,我相信随着技术的进步,人们可以越来越方便的获得知识。人越是一张白,越容易接受福音,当一个人的脑袋里堆满成见的时候,你想让他接受你的福音就很难了。要想让羔羊接受我们,我们一方面要研究羔羊们的需求,然后根据这些需求来改变我们的教会。”她既然打响了第一枪,打第二枪的人很快就发言了,他就是前来列席会议的弗朗西斯,他说:“我觉得贵国的百姓还是对天皇和佛陀更有亲近感,他们最喜欢去神社和寺庙,这些许多日本人童年记忆中常去的地方。儿时时光在教堂中度过的时光真是取值可数,大家对教堂里的神父是有顾虑的。” 现场你一样我一语,井上纯美一开始打算好好的表现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在会场上打起了瞌睡,可这样的场合怎么能睡着呢?于是借口去卫生间,出去一段时间之后,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所有的人还在陆陆续续发言,这让她觉的非常苦恼,心里觉得苦恼,眉头就皱了起来,看在汤姆主教的眼里,他自然觉得不痛快。于是说:“井上院长,你觉得不舒服吗?”井上纯美立刻站起来说:“这几日一直在生病,真是对不起。”汤姆主教冷冷的说:“正在生病你还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大川康子来?” 被这么一说,井上纯美顿时语塞,汤姆主教说:“立刻回去,让大川康子来开会。”井上纯美没有办法,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会场,回到修道院立刻让大川康子去开会,并且说明是这是汤姆主教点的名,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主教大人的宠幸,为了自己能够活的好一点,她打算自己主动让贤。大川康子本来十分紧张,以为这是井上纯美挖的一个坑,没想到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表现机会。她在会场上的表现让主教感到十分满意,回到修道院立刻把眼睛顶到了脑门上,她在称呼井上纯美的时候有意删去了院长二字,不仅如此,她还开始积极的拉拢井上纯美的盟友,看到自己的主公失势,那些依附于她的人开始变换策略,她们并没有马上决定要投靠大川康子,却也在有意识的做一些模糊化处理。 爱的本店主要是做男人的生意,不过针对女性和一些有特殊爱好的男性所开展的业务能够一直延续下来,说明它的利润也是有保证的。虽然男性的体力看起来要好过女性,可在这个领域,女性的竞争力似乎要比男性强得多。女性如果在一天之内接待三十个男人,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数字。如果换成男性一天接待三十个女人,不过三五年功夫,此人必死无疑。 鉴于以上原因,实际上牛郎的出场费普遍高于相同层次的织女,织女是走量的,身为牛郎,如果不能在质量上做得更好,他也不能在市场上立足。一个出色的牛郎会培养许多熟客,这些熟客都是那种深度中毒之后的人,如果有一天不在这位男士的房间里坐一坐,就觉得这一天过得不完整。如果有一天不能为这位男士花一点钱,她就会心里难受。因为自己喜爱的牛郎女客之间打起来,这样的事在牛郎店里时常能见到。不过说句实在话,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客人,相对于一位又老又丑的女客人未见得有优势,因为牛郎所看重的不是客人的美貌,而更在乎客人的消费能力。 你年轻漂亮,未见得能在牛郎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你要是出手非常的阔绰,一定会在牛郎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许多在校的大学生会有这样的感慨,那些生活在烟花柳巷的织女们,她们的穿着越来越像在校的女大学生,或者说在校的女大学生的穿着越来越像烟花柳巷里的织女,你也闹不清是谁模仿了谁。当然对于那些熟悉风俗业行情的人来说,这一点其实不言自明。女大学生似乎很有一种神秘感,能够引起社会上一些男士非常狂乱的幻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想跑到大学里跟哪里的女学生怎么着,这是不大现实的。于是烟花柳巷的织女们纷纷行动起来,扮成女大学生的样子挣钱。 日本的社会风气是非常开放,它的开放程度到了让欧美国家都瞠目结舌的程度。可就是这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国家,它的生育率小于死亡率,可以说这是个看不到希望的国家。由此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全面开放其实也未见得是一件好事。因为全面开放,大家都迷上了那种为所欲为的生活,不愿意自己被婚姻束腹起来。在日本具备理性的人不生育,不具备理性的人稀里糊涂的生下了孩子。一些低学历的女子,在年纪非常小的时候就生下来孩子,她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压,转而残酷对待自己的孩子。日本的女性是全世界最贤良的,但日本的男士们面对越来越重的生活压力,女性不得不继续在职场打拼。 你在职场打拼,就意味着你不可能在适合的年纪生育后代,甚至不可能在适合的年纪从单身过渡到婚姻阶段。在歌舞伎町一番街,许多织女都是一个人在带小孩,她们的孩子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中长大,如果有一天孩子可以独立生活,她们就会疏远自己的母亲。这的确很残酷,但一味的去谴责也没有用,不消除歧视,这种现象就不可能根除。在日本自然也不缺乏崇尚女权的人,你可以仔细的去观察,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生活幸福的。 有的是遭遇过家庭暴力,有的是在职场受到过歧视,有的是因为长期单手受到了众人的非议,我们可以想象,假如一个女性,她有一个有意愿且有能力给她幸福的丈夫,具备贤良的品德,有能够体谅她的公婆,又听话的孩子,她不可能是一位女权斗士,在全世界许多地方,已经出现了许多女性高官,在日本也有女性做高官,但是她并不是大家羡慕的对象,她也没有那么受关注,在日本最受关注的女性,除了当红的娱乐明星、运动员,大概就是山口百惠式的人物了。夫妻之间数十年如一日,没有发生过争吵,也没有陷入冷战,彼此相敬如宾,这种教科书级的爱情,在日本是非常受人瞩目的。 井上纯美因为有过在歌舞伎町工作的经历,所以那个地方对她没有什么神秘感,也没有兴趣进去尝试牛郎的服务。不过对于其她的修女就不一样了。大川康子一心奔仕途,所以她打死都不会去。但是小野绿光、丰臣浅白、岛村桃花等人就不一样了,她们从来就没怎么接触过男性,对关于男性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好奇。修女是没什么钱的,所以牛郎们在接待她们的时候并不热心。爱的本店对员工的服务是有要求的,所以修女们都愿意去爱的本店消费。黄昏时分,小野绿光、丰臣浅白、岛村桃花等人鱼贯而入,她们坐在沙发里,一边喝啤酒一边等那些牛郎们的到来,牛郎的出场费很贵,她们难得来一次,所以格外的珍惜。 她们没什么钱,也因为在接受服务的时候过于紧张,往往没顾上咂摸其中的滋味,服务以及结束了,每次都意犹未尽。喝到微醺,她们被分别带进了一个小房间里。她们享受的是标准化的服务,只有金主来了,才有资格享受那种个性化的服务。所谓标准化的服务就是一切按照程式在做,牛郎要想做的让女性满意,你就要知道女性的生理特征,善于捕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然后跟这些变化做相应的调整。夜幕降临之后,她们乘着夜色回来了,大川康子远远在门后观看,根本就没有井上纯美。井上纯美这个人似乎在职场没什么进取心,但她在生理方面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强大的需求,她还是个女人吗? 难道说她曾经与一位男士坠入爱河彼此爱的刻骨铭心吗?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回来之后,她们自然不好去打搅已经失势的井上纯美而各自去睡了。大川康子想如果能够搜集到她们去歌舞伎町享受服务的证据,那也就不用担心她们不支持老娘了,她的在最终目的是一定要把井上纯美赶出修道院。清晨阳光灿烂,她推开了汤姆主教的办公室的门,下回分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