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主任看见局长老爷一头栽下去,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他抱住局长老爷的时候眼珠一转,心想此时此刻自己的反应似乎越剧烈越好。本来他已经十分慌张,加上这一条计策,他终于彻底失控了。他扯开嗓子嚎,她嚎得非常用力,嚎的天旋地转,嚎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的手上沾满了眼泪和鼻涕。这个时候警局除了几个值班的留守警察,其他全部出警。他的表演缺少观众,他一边嚎一边对值班的警察说:“记住要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等局长醒过来再汇报给他。” 值班的警察满口答应,他立刻拨通了急救电话,没一会儿急救车赶到了。本来他打算到医院去陪局长,哪知道入戏太深,一个不小心,裤子里又黏又湿,一股恶臭钻出来,熏得急救人员无法急救。他只好暂且割断对局长老爷的无限思念,任由值班的警察陪着去,自己留在警局。警局没有浴室,他去对面的酒店预定了小时房,冲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忙忙回到警局。马上就给医院打电话,接线的是一位声音很甜美的护士,主任老爷说:“局长大人醒了吗?”对方说:“你说的是哪个局长大人?” 主任老爷不耐烦的说:“就是警局的局长大人。”对方说:“对不起,他没有在我们医院就诊。”主任老爷自言自语说:“难不成我打错了?”对方旋即挂断了电话,他拿着电话纳闷儿,仍旧自言自语说:“难不成我记错了电话号码?”他蹲在地上不停的挠着头皮,几乎要把自己的脑瓜该挠烂了。忽然一声巨响,门被人推开了。吓得他裤子里面又湿了,不光是有些潮湿,甚至还有一些粘稠之物。 他大声说:“大家不要靠近我。”他以为是警局的人回来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局长老爷的命令还没有传出去呢。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风俗社的社长。主任老爷一看,尽量保持平静,这个时候社长缓缓的从腰间把手枪拔出来,正要缓缓的扣动扳机的时候,突然两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跟着他的人一共有五个,看见这一幕再无心恋战,不顾一切的带着社长跑了。主任老爷用手掌轻轻的擦了擦还在冒烟的枪口,说:“幸亏有你,不然我的命就没了。” 他挣扎拿起电话,播了一组号码,听对方接起了电话,他说:“传令各组,迅速撤回,往回撤的时候注意防止偷袭。”挂断电话之后,他立刻拦住一辆出租车,为了防止司机因为他身上的异味拒载,他把半瓶葡萄酒倒在里面,还好当时是深夜,司机对裤子上的颜色不敏感,竟然载回家。司机一路上几次被异味影响到,但他还是忍住什么都没有说。到了结账的时候,主任老爷有意假装失误多给他钱,以弥补心里的亏欠,司机把多余的钱退还给他。他忍不住向司机鞠躬,说:“希望你好运。” 司机微笑着把车开走了,主任老爷回到家中。不知为什么门铃坏了,他急的一脑门子汗,忽然想起来可以敲门,敲得几乎要把手指头敲烂了,才有一叠轻缓的脚步声传来,里面迟疑了很久才把门打开。主任老爷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这个女人三十岁以上,身材已经走形,两只大脚踩着塑料拖鞋,嘴里叼着烟卷儿,头发如鸟窝,眼神如毒箭,一脸横肉。她恶狠狠地瞪圆了双眼,声音宛若炸雷,断喝一声,说:“你这厮好生无礼,大晚上回来搅扰老娘睡觉。” 主任老爷陪着笑脸说:“我原本是不敢的,实在是我有内急,不得不回来解决啊!”妻子不听这话还好了,听了勃然大怒,她跳着脚喊道:“可恶,排出体内的废物那里不可以,非得回家?”主任老爷说:“能不能让我先回家。”妻子说:“不说清楚休想回家。”出于无奈,主任老爷还是跪下了,她说:“你怎么也学某国男人的毛病,动不动就给老婆下跪,老娘瞧不起你这种货,离婚。” 主任老爷举手祷告道:“我原来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努力工作,希望跟你的差距能缩小一些,哪怕是一丁点都好。眼看了我也老了,而你让就是如此的美丽,我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我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因为要巴结局长,我把戏演过了,如今裤子里填充物越来越硬,我实在受不了,希望你行行好,让我不要这么难受了。” 妻子噗一声将烟头唾进了两米开外的垃圾桶里,她的两条手臂抱在一起,背靠着门框,仰起脸笑嘻嘻的说:“让你进去也行,不过你记住,要进这道门没有钱是不行的?”主任老爷立刻从口袋里摸出钱包递给他,妻子突然将一口唾沫唾在他脸上,然后说了一个滚字就要关门,主任老爷终于憋不住了。他知道跟自己的老婆打架,只可智取,不能力搏。于是他做出一个要走的架势,突然说:“有老鼠。” 妻子吓得大叫起来,他趁着妻子不注意闯进来。妻子再要把他请出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该怎么应对这只母老虎呢?他进门之后直扑卧室,进去之后,发现一个男子躺在被窝里。那厮到了这个时候,仍旧好不慌张,面带笑容,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支烟。这个时候主任老爷真是快要气死,他向前迈一步,嘴里说:“先生,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都是天照大神的子孙,拥有高贵的血统,也应有与之相称的品行。” 他正在那里滔滔不绝,冷不丁后面着了一下。就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回过头看见妻子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俨然是一尊门神,又像是一位女罗汉,英气逼人、力道极猛。妻子说:“宝贝儿,这厮知道咱们的事儿了,怎么办?”哪位男士仍旧笑着说:“只管把他丢出去便是。”妻子说:“这样行吗?”那位男士说:“一定妥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