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斟酒,抛高,液珠自凤明煌指尖弹出,化为两道闪电,直逼纳兰惜、贺兰兢。 微微闪侧躲过颈动脉,纳兰惜贺兰兢仍被割了表皮,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满堂哗然,这是又要打起来了吗。 “明煌,此乃皇后寿宴。”皇帝出言,凤明煌杀心一起,只怕伤及的人不仅贺兰兢纳兰惜,他可不希望今夜成血的盛宴。 贺兰兢摸向脖子,指沾了鲜血,夸张地哇哇叫:“皇上,燕王虽劳苦功高,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本世子好歹也是我爹娘含辛茹苦生养长大成人,燕王割本世子血肉,就是割我爹娘血肉。汝阴侯府的颜面,不容他人扫落!” 凤明煌漫不经心冷笑:“你这是告状么?” “是又如何。”他敢当众行凶么。 “明煌。”皇帝老脸一沉,出言警告。 凤明煌并不当一回事:“本王不一定要杀你,还有更好的玩法,纳兰三公子,你说是吗?” 纳兰惜正接过辞色递来的白绢,擦血。 凤明煌这么一点名,纳兰惜停了动作,淡定地看着妖孽,想起那日的窘境。 身上的伤口,片刻前那番恶斗,警告他不该得罪这样一只恶鬼。 纳兰惜淡然看向贺兰兢,朝他勾勾指头:“世子。” 贺兰兢狐疑地将脑袋瓜凑前,纳兰惜低声耳语几句,便见贺兰兢脸色变了几番。 纳兰惜退开后,贺兰兢才怯怯摸鼻,乖乖喝闷酒。 怪了,纳兰家的公子到底说了什么,竟让汝阴侯世子怕成这样,甘当那缩头乌龟。 在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下,不着寸缕,凤明煌说得对,杀了他算了。 秦如歌扑哧一笑,向凤妖孽竖起大拇指。凤妖孽眼底闪过亮光,不悦消弭,化为一个浅浅的笑。 二人的默契暗流,看在有心人眼里,滋味各异。 尤其是纳兰惜,表面看来最淡漠最不动声色的是他,最痛的......也是他。 慕容汾低语:“先生,汾以为,燕王对秦如歌似乎志在必得。” “殿下,不敢和燕王争吗?” 慕容汾不语,视线随着秦如歌回归凤明煌身边而移动,隐约透着几分叵测。 秦如歌才刚回席,就教凤明煌一把拉下挪近,就差没揉入怀里。 故态复萌,亲密体贴有加。 皇帝看在眼里,虽有微词,可秦如歌并无太大反抗,他竟有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爹,秦府的礼,观心去送吧。” 秦如歌正忙着和凤明煌暗暗交劲,让他喝酒自己喝,别老灌她,就听得秦观心自告奋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莲花小步而出,经过燕王席位时,脚下一绊,推翻了一席酒菜。 肥腻的酒菜,不仅脏了凤明煌秦如歌的身,还有秦如歌凑到凤明煌嘴边的酒杯也扣了他一脸。 “秦、如、歌。”她是故意的! 秦如歌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 白 莲花娇颜失色,不好意思前,对不起后的,卯了劲道歉,更表示要帮凤妖孽擦擦。 凤妖孽一句滚,让白莲吓惨在当场,因他的语气、眼神,似想将她碾碎。 秦如歌叹息,浪费一件大好衣服,凤妖孽看起来貌似很喜欢这新衣,应该不至于把它打入冷宫吧。 “莲儿,你去秦府轿子里再拿块手帕过来。”李氏为了配合白莲花,故意弄掉巾帕,支走莲儿。 莲儿本欲拒绝,因她是秦如歌的人,可硬是让身后的嫲嫲捏了肉捂了嘴推走,大小姐那边正乱着,根本顾不上她。 “来人,快带燕王和南阳郡主下去换身衣服。”皇帝为秦观心解困,令两旁宫人把秦如歌凤明煌带下去。 凤妖孽冷哼起身,在宫人引路下,与秦如歌往两边离了。 皇帝不经意的一个眼色,贺兰兢受了,玉杯重重搁在席上,他捂着下腹,对贺兰沅说:“人有三急。” 贺兰兢风急火燎地离了席,纳兰惜将一切默默看在眼里,垂眸想了须臾。 皇帝目送秦观心携贴身丫鬟朝凤明煌离去的方向隐匿了,转眼望向容侯府的席位,瞳孔一缩,人呢? “郡主,衣服。”宫女把干净衣服呈上,秦如歌没有多想,夺了衣服让宫女在外面等。 她关上门,开始脱外衫,刚要把新衣套上,一股诡异的味道入鼻。 媚药! 这衣服有问题! 秦如歌捏着鼻子,厌恶地扫视拎远的衣服,怎么着,这些人还想来同一招,这一次又找什么卑贱的人来整她? 秦如歌目光微闪,她该如何? 告到皇帝那儿? 抑或,将计就计,看看接下来踏入这屋子的会是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盯上她。 嗯,一网打尽好了。 吃下一颗避毒丸,秦如歌将干净衣服穿上。 完了摸摸脸颊,似乎不够完美,便又服下行气活血的药。 不久,两颊绯嫣,再加几分酒精作用,看起来跟“中招”没两样。 她透过纱质屏风,盯着其后的门,轻轻扯开衣领,露出一点点锁骨,眯眸以手扇风。 不久,果然有人进了。 开与合,转瞬之间完成。 那人身形高挑,比李色猪貌似要好上一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