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朕和皇后快要升一个辈分了,琰儿,你可得好好照料太子妃。这可是朕第一个皇孙,不能有半分损伤。” “儿臣遵旨。” “太子,太子妃,恭喜啊,祝贺你们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生一支足球队那是最好。” “你又在胡言什么?”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当他们是猪吗。秦如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太子不必紧张,我这不还没问你家太子妃怀了几个月。” 秦若月脸色微变,若是追问下去,她和太子哥哥未婚苟且的事便会曝光。 秦若月担忧可见,不知所措地扯了扯慕容琰的袖子。 慕容琰示意她稍安勿躁,皇后也听出个中意味,为保太子颜面,便扯开话题:“不知南阳郡主为本宫准备了什么寿礼?” 点她名了? 秦如歌赶紧吞下菜肴,瞪着凤无赖半宿,他才同意让她一拐一拐走出去。 彼时,凤明煌护着她,打了遮掩,众人仅是惊鸿一瞥,并未看清。 如今她立于整个园子最大的琉璃灯盏之下,更为她的妆容添色几分。 慕容琰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刺目的红,烙印在眼底,微微刺痛。 由始至终,秦如歌不曾正眼看他。 慕容琰有些恨,有些痒,有些不甘,竟然有种将她狠狠揉进怀里的冲动。 征服欲,大抵大部分男人都有,一旦挑起很难除掉,除非得到想要之物,再弃之。 莲儿按照秦如歌的吩咐,把药妆品呈上。 “这是……胭脂水粉?” 秦若月扑哧一笑:“如歌姐姐,怎么如此寒酸,拿不出钱买一份好礼,何不向妹妹说一声,闭起门来,我们依然是一家人,这人情若月不会不给。” 笑死她了,秦如歌就算送上次在玲珑宝阁相过的玉佛,也不至于像送胭脂水粉难看。 这女人又傻了不成? 秦如歌笑了。 “钱?这世上,也有钱不一定能买到的东西。” 秦若月遮唇相讥:“姐姐莫不是指这些破胭脂水粉吧,能值几个钱?” “宝物有价,美丽无价,你可知这些玩意从何而来?” “嗤,要说就说,没人想听你在这里故弄玄虚。”酒杯在乐雅郡主手里左右翻动。 “南阳这气色,较之本殿上次所见,更为红润,肌肤也更为细致,好比鸡蛋剥壳,莫不是就是这胭脂水粉的功劳。” 遥遥相望,慕容汾嘴角含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和秦如歌,交往尚浅,但已对她的为人有所了解。 她不是脂粉味重的人,也不是阿谀奉承的人,秦如歌和皇后的关系可圈可点,不至于为皇后破例。秦如歌今日盛装打扮,想必另有渊源。 那边,凤明煌冷眼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神色稍显阴郁了些。 “此乃长安城神农堂的女医所制,尚未上市出shou。如歌先行试用了一段日子,的确有奇效,也无其余不良作用。” 说起神农堂女医,很多人有话说。 “神农堂出品,必属精良,而且不对外开售,想必价值千金。” “价值千金倒是过了,若是能使人葆青春,对我们女子而言,那可比金山银山来得更有意义。” “你们看南阳郡主这脸蛋,这缎发,这些保养之物,看来很靠谱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女人而言,更是重中之重。 皇后不喜欢秦如歌,但是她送的这礼,她不得不好奇,是否真如她所说神奇。 好歹她也不年轻了,不像以往那样,貌美如初,青春逼人。 皇后打了个手势,宫人便把胭脂水粉接过,而且除了药妆,还有从玲珑宝阁淘来的古董妆奁,实是秦若月挑刺,秦如歌这礼送的,还是过得去的。 “神农堂?如歌,你和那女医认识?怎还能拿到她独门研发的胭脂?”皇帝意味深长道。 李无恙哼声,不怀好意道:“神农堂那小妮子,有燕王罩着,这事怕也是燕王帮忙的,燕王殿下,左拥右抱,你可真是好艳福啊。” 睫毛投落的阴影微动,凤明煌幽幽掀眼帘,淡漠的视线教李无恙浑身发冷。 李无恙开了头,皇帝顺势道:“燕王可是对那女医有 意思?若是,朕可做主,把她配给你。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啪的一声,凤明煌将筷子砸在案上。 竟生生磨出一股焦味。 皇帝心中一沉,便听得他说:“皇上,臣若有意成家,自然会有所行动,不劳您费心。若真想当月老,拉红线,倒不如把如歌赐给本王。” 皇帝眯眸,幸好,此前秦如歌有所求,可当挡箭牌。 “这个,恐怕朕也无能为力,朕答应如歌在先,她的婚事自己做主,朕也干涉不得。” “是啊,秦如歌目不识丁,草包一枚,和本世子这种纨绔子弟才最般配嘛。” 怎么说话的,他这样子,怎是讨好如歌,接近如歌,分明是讨嫌,皇帝颇为不悦瞪着贺兰兢。 凤明煌这种人,不容挑衅,贺兰兢的大胆,在他看来,就是找死。 很好,这场鸿门宴,他记住了。 那人杀气浓郁,贺兰兢权当无知无觉,含笑饮酒,更不时向秦如歌抛媚眼。 然而,秦如歌仅抛他一个卫生眼,并无小女人的娇羞之态。 贺兰兢好比磕到一枚小小的钉子,撞了一额头血。 “燕王红粉知己不少,如歌,你可要识人,勿忘容侯府的规矩。”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纳兰惜也来插一脚。 纳兰惜是指,容侯府出身的女子,不与人共侍一夫。 当年秦伯夷和李氏的事,东窗事发,秦如歌亡母便起了离意,随即休夫,轰动一时。 亡母去世后,容侯府二老不忍秦如歌秦如靳兄妹为李氏欺压,才勉强同意秦伯夷迎她牌位二嫁入秦府。 这似乎意味着,与人共侍一夫的唯一可能,是死亡。 容侯府出刚烈女子,似乎已是世人默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