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要命-《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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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短短不到一分钟啊!!我心里各种激动,等那医生过来扶我,我抓住他的手就说:“你加入我们吧,我们缺个医生!”

    医生一愣,然后笑了伸手扯掉脸上的胡子,摘掉眼镜看着我。

    这...

    张一默!

    哎呀我擦!这货回来了!

    一下我全身就觉得各种疼,什么委屈都冒出来了,伸手就一大嘴巴打在他脸上,然后哇哇大哭起来:“你特么别回来了!等我死了再回来呀!”

    他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安慰着说:“好了好了,有我在,别怕。”

    我没理他继续哇哇大哭。这时候警察也都赶到了,周围一下就变得闹哄哄的。我哭着哭着没力气倒在张一默手臂上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又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又是全身被各种管线牵着。张一默和阿成守在旁边,看我醒了阿城连忙叫来医生给我检查。那医生又用那小手电照我眼睛,这次我有点力气不像之前,一把推开那医生的手。所有人见我还有力气这么倔强都笑了。医生说没问题了,伤口裂开的地方已经处理好了,然后交代说让我多休息就出去了。

    阿成绕到床的另一边看我,和张一默正好一人一边把我守着。

    “小加尔,你真是命大,以后再也别这样拼了!”阿成说着又快哭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居然感情这么丰富的,唉,玻璃心啊。

    另一边张一默一言不发瞪了阿成着阿成,我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懒得管他们又怎么了。现在事情也算解决了,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事情一过又是一周,这一周有他们两个人照顾,我也没什么担心的,吃好睡好恢复得特别快,转眼都能下地走了。

    等我出院的时候都已经4月了。

    出院后他们带我去换了身行头,入院时的衣服早就被血染成国旗了,现在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也舒服很多。

    张一默告诉我他去了越南之后,打听到了那个叫莫老大的人,知道他现在四处招兵买马要来找我们神家报仇。他原来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杨宇吸毒,背后是就是一个叫莫老大的人撑腰,原来那些人用毒品控制了杨宇,让他把加尔引出来,不过对方并不知道神家有对双胞胎,杨宇利用这一点放走了加尔,然后引来我让我做替罪羔羊。现在他们都被警方抓住,不过以后我们还得小心。

    我问张一默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他告诉我说,刘师傅发现阿成和杨宇在一起一路跟到医院,结果遇到了追杀阿成的那伙人。那时候他已经办完事情到美国了,刘师傅把我们之前的计划和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他,他就让刘师傅去引开追杀阿成的那伙人,自己假扮成医生呆在我身边。

    现在我也出院了,为了赶上进度我们又开车出发了。

    我坐在车上,想着这一段时间的事情,心里非常后怕。我都不知道刘师傅走了!当时要不是张一默和阿成在,我估计真的就死于非命了。没想到张一默这么能打!之前我还说他肯定是个弱鸡角色。那阿成更是出乎我的意料,居然那么爱哭...唉,真好,真好有人保护我,真好。

    我想着想着就哭了,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我们从大瀑布城开车出发,开车到丹佛已经过去了过去了两天。到达市区后,我们买了些必备的物资,原来从芝加哥带出来的那些东西,被刘师傅带到了拉斯维加斯存放着,我们要先去那里取东西,然后继续前往墨西哥。

    在丹佛休息了一天,我大吃特吃。我计划好了到了维加斯我还要吃!谁知道这趟旅程我还会不会再丢个啥内脏,还会不会有命回来。这一路来,张一默很少和阿成说话,偶尔说一句也是“离她远点”之类的,他们以前不这样,我能理解可能是张一默因为阿成同意了我的计划,让我身处险境,张一默才会这样。但其实阿成挺冤的,他一开始是拒绝加入的,但是为了断除后患或者换来一时安宁,我不得不这样做。

    由于少了一个肾,我又在医院告诉阿成肾是需要神器来交换的,他一路上一直招待我吃喝。张一默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守在我旁边寸步不离,上厕所他都要守在门口。

    在丹佛的那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坐在马路边发呆,我问张一默:“刘师傅到底什么身份?”其实这个问题,阿成也想知道,因为这实在是太特么诡异了。

    “刘师傅是我们家的老属下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别的,他绝对不会背叛我们。”张一默不想多说。他不像阿成,鼓捣两句就说了,他不说我也没辙。

    “不说算了。”我无奈的甩了一句。忽然想起他扮医生的时候会说意大利语,就问他:“你怎么会意大利语的?”

    “很多语言我都会一点啊,我们家做培训生意的,很正常。”张一默给我解释到。

    也是,唉...我现在有点杯弓蛇影了,见什么都要先怀疑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原来那样无忧无虑。

    从丹佛启程,本来计划是往维加斯去,可张一默中途接到刘师傅的电话,说追杀阿成的人也去了维加斯,似乎他们总能得到阿成的动向。那群人可不比杨宇他们,那群人是疯子!他们从不叨叨直接就上手了,为了安全,我们行至明特恩小镇又停下了,找了个汽车旅店住下。

    “这次怎么整?”我问他俩。我是彻底想不出来办法了。

    “要不我们走水路吧。”阿成提议。

    “但是我们还是要去维加斯拿东西啊。”我说,毕竟那些东西是进山的风向标。

    “东西我让刘师傅去取,然后过来和我们汇合。但是我们不能走水路,如果在海上出了事,比在陆地上更麻烦。”张一默分析说。他就是想得周到!

    “那我们怎么整?继续前行?阿成,他们怎么老能知道我们的方位呢?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我转向阿成给他开玩笑。

    阿成连忙拍手满脸无辜的说:“上帝啊!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张一默又是一瞪,狠狠的说了俩字“他敢!”

    我是从没见过张一默这气场,瞬间阿成乖得跟个娃一样,低下头不说话。看来我丢一个肾,还带来了一些威慑力。

    “对方是直接火拼的较色,我们现在人手不足,刘师傅他们即便来了也不能把对方一窝端,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搬些救兵。”张一默看着地图说着。我心想这上哪儿搬救兵啊?难道我们学革命?召唤苦农翻身?

    阿成是一点办法没有,他都是一路东躲西藏的才活下命,有救兵他肯定早就搬了。我就更没办法了,我要不是依仗着有张一默,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我两个没办法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张一默,希望他能指条明路。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房外忽然有人敲门。

    阿成和张一默马上奔到门两边防备着,让我问话。

    “谁啊?”我试探的问。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全身血液飞速流淌,从头到脚浑身一麻。

    这...卧槽!

    这尼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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