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丈夫必有所为-《那年那蝉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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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她主动对牧棠之开口道:“牧棠之,萧白死了,你也要步他的后尘吗?”

    牧棠之笑了笑,脸上不见丝毫阴郁之气,“是死是生,言之尚早。”

    萧知南轻轻叹息一声,“你和萧白一样,都是死也不服输的性子。”

    牧棠之一笑置之。

    两人此时已是敌对,萧知南也不再多言。

    牧棠之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大氅,踏着白雪,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寺外方向行去。

    他要下山了。

    回辽王府去。

    待到牧棠之的身影消失在茫茫落雪之中,萧知南幽幽开口道:“若是抛开家国不谈,我对他是没有什么厌憎之意的,从小便是他和萧白带着我玩,虽然萧白与他不和,但我却拿他当作半个兄长,如今走到这般田地,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徐北游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怪就怪他姓牧不姓萧,若是他姓萧,也许就不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萧知南苦笑一声,“那也未必,若是他也姓萧,他和萧白便要因为皇位生出许多龃龉,同样不好,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天下,因为那个位子。”

    徐北游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人生在世,又有谁是真正可以随心所欲的。

    道门掌教不行,大齐皇帝也不行。

    另一边,牧棠之独自一人走在佛门祖庭中,周围尽是白雪。

    谁都不知道,清高自负如牧棠之,这辈子真正视为知己之人,不是左膀右臂的查擎,也不是那个枕边人,更不是萧知南和徐北游夫妇。

    而是那个已经躺进了棺材里的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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