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两个声音-《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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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话犹如一把尖刀扎在我母亲的软肋上,我母亲眼角上泪水夺眶而出。
四姨,四姨夫是老实人,低着头闷不出声。
我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了上来,男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他还是男人吗?
望着委屈的母亲,我一个箭步冲过回去,扯住二娘的长发顺势往下拉,扬起拳头凶狠地砸在她的脸上,她那张脸象面团似的,一拳头一个印。
我紧接着一个横踹踢在她得肚子,二娘象一个被扔出得皮球,一个踉跄撞向堂桌,哗啦一声堂桌上的东西全部摔了下来。
全家人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动手打二娘,我动作之快另全家人咋舌。
二叔反应过来,咆哮着冲过来,
“你个天杀的孩子,你敢打你二娘。
我父亲见二叔要动手,猛然间抱着他得腰,:
“建军。。他是孩子,我们做长辈的…。
二叔不等我爸说完,便将他甩开,扬手抓起椅子向我砸了过来,在那一瞬间,我母亲冲过来我把护在身后。
那椅子不偏不正,咚的一声,砸在她得头上,顿时母亲头上象打开的水龙头,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长发,涌灌而出。,…,
随后母亲踉跄几步倒在地上。
而此时所有人的话在我耳边禁锢,我象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向二叔,显然二叔早有防备,他一拳砸向我的脸上,我顾不上疼痛愤然反击。
近身一记寸拳,随后组合拳紧跟而至,我显然低估了二叔,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在吃我一组拳头后,他竟然没有倒地。
他提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巨大的惯性把我推了出去摔倒在地,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甩开拉我的四姨和四姨夫,顺手抓起摔在地上的烟灰缸,冲过去,朝着二叔头上就是一锤,咚,二叔重重倒在地上,我骑在他的身上,咚。。咚。。咚。。
我发了疯似的狂砸,二叔脸上的血溅的到处都是,他越挣扎我越兴奋,那玻璃烟灰缸,击打在头骨上的闷重声,流出的红色液体,让我觉的异常兴奋。
他身体开始自然反射似的阵挛,我望着沾满鲜血的双手,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许多。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就象在医院里,听到的声音一样低沉厚重,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来的一样,…,
“对,就是这样,尽情享受复仇带来的快感吧!
然而在我耳边又响起,另外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韩冰。你知道你再干什么吗?快住手。
显然低沉厚重的声音掩盖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我寒着脸盯着二娘。
她被吓破了胆,惊恐地望着我,我从她瑟瑟发抖的脸上,看出一种魄惊心表情。然而她胆怯的眼神竟不敢直视我,只敢用眼角瞟着我的动向,她脸色煞白她站那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哪怕有一丝动作,就会引起我疯狂的报复似的,呆若木鸡。
而我当时却象中了魔咒一样,握着滴着血液的烟灰缸,步步沉重地向她走去。
二娘惊声尖叫,那声音格外尖锐凄惨,她哆嗦地往后退,一不小心,整个人摔在地上。
我冲过去,朝着脑门就是一锤,鲜血顺着她的额头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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