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接下來這些天,江稚去公司也沒見到沈律言的身影。 她沒有刻意打聽他的行程,頂頭上司不在公司,她的工作自然變得清閑。 對完合同,每天分到她手里就沒什么活兒可做。 江稚的工位靠窗,這是一個很適合用來摸魚的位置,她埋頭畫稿,時間過得倒也很快。 辦公桌上右上角擺著個日歷,江稚每天上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日歷。 等這個春天過去,她和沈律言的牽扯也就不剩多久了。 這場婚姻注定要無疾而終。 她嘗到了苦楚,撕心裂肺的痛哭過,也嘗到了微薄的甜味,壓在舌尖,久久不散。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了半個月。 轉眼就到了三月底。 北城已經變得很暖和。 沈律言從那天夜里過后,便沒有再聯系她。 江稚逐漸習慣了獨居的日子,公司、醫院、家里,每天三點一線,無聊卻又充實。 她也沒有主動聯系沈律言,就算有勇氣給他發信息也不知道能發什么。 直到劉總助找到了她面前,她才知道原來沈律言這幾天生病了。 “江小姐,您要不去家里看看沈總吧?” “他不是有家庭醫生嗎?” “沈先生并不喜歡看醫生。” 江稚倒是記得這回事,她還在猶豫:“我去了也沒有用,你們還是叫醫生過去吧。” 她感覺沈律言未必想看見她。 劉總助特別難纏,“您這樣不太合適。” 她明白他的意思,身為沈律言的妻子,占盡好處卻不想負責。 江稚被迫去了一趟別墅,摁了門鈴無人響應,她硬著頭皮上了二樓,小心翼翼推開臥室的門。 沈律言好像剛睡醒,還發著高燒,臉色看起來不太正常。 江稚好心地問:“你還好嗎?吃藥了嗎?” 沈律言撩起眼皮,眼神在她臉上停留幾秒,他似乎不是很想見到她,冷冰冰下了逐客令:“誰讓你來的?滾出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