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聽見滾字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沈律言很少對她用這種蠻橫粗暴的用詞,她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她點點頭,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要走。 江稚本來也不想過來,如果不是劉總助告訴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生病了。 她也懶得再做自討沒趣、自取其辱的事情。 江稚擰開房門,離開之前貼心幫他關好了門。 她下了樓梯,剛走到客廳,手腕忽然被人從身后用力攥緊,男人掌心的溫度灼熱滾燙,他用了最深的力道掐著她的腕骨,好像生怕她下一秒就會真的離開。 江稚的身軀僵硬地立在原地,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拽住她的人是誰。 沈律言還發著高燒,強撐著身體的不適,追下了樓。 他不該下來追她的,就該讓她滾。 但是身體的反應總是過快,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推開門追了過去。 沈律言順勢將她扯到懷里,從后背擁住了她的身體,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畔,聲音特別的沙啞,像是沒睡醒時的那種狀態:“別走了。” 江稚沒有轉身,她嘗試了一下掙脫他的懷抱,但是他抱得很緊,難以撼動。 她泄了氣,沉默了會兒,抿了抿柔唇:“是你讓我滾的。” 她只是聽他的話,又沒有做錯。 沈律言的身體很沉,抱著她的同時渾身的重量也幾乎往她身上壓,他說:“我讓你滾你就滾,我現在讓你別走,你怎么不聽了?” 江稚氣得不想說話,強詞奪理方面,她也甘拜下風。 沈律言雖然發著高燒,但腦子還沒燒壞,這種虛弱的時刻,大部分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他不想再克制自己,委屈自己。 這么多天,沒有見她。 其實也不是沒有想起過她。 沈律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這里,好像有了那么點不同。 他趁機親了親她的耳朵,漸漸地又變成了咬,他啞著嗓子說:“我生病了,需要人照顧。” 他想挽留她,但也只能說出這樣變扭的話。 江稚像是感覺不到他的情緒:“你又不是沒有錢去請陪護,我出錢幫沈先生請一個也可以的。” 沈律言是真的不太舒服,渾身都很燙,他閉了閉眼睛,哪怕在病中還記得要困住她,男人的雙臂好似成了堅硬的鐵鉗,死死掐著她:“我不要別人。” 沈律言蹙著眉:“你不準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