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未婚先孕-《性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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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喜出望外,高兴地去跟姥姥道了晚安。姥姥还俏皮地冲他挤了挤眼睛。
大虎和白玫关好房门后,急不可待地拥抱在一起。一阵热吻之后,大虎说:“你那次不是说要给我当老师吗?讲啥生理卫生。”
“给你讲,可以,那你得当好学生。我先告诉你,你只能看,不能动。行吗?”
“行,我听你的。”
白玫脱去了衣服。
……
白玫哭了。大虎抱着她,不住地劝慰。
白玫终于止住了哭声,说:“我不是怪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只是心里难过。我真希望是一开头就爱上了你。要是没有……他就好了!你能原谅我的过去吗?”
大虎真诚地说:“我不管你过去爱过谁,只要你今后一心一意爱我,我就会爱你一辈子!”
“大虎,你真好!”白玫也给了大虎一个热吻。
大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咱们这样,你会怀孕吗?”
“你放心吧,不会的。姥姥给我讲过,只要记准了来月经的日子,一准没事儿。告诉你,这叫排卵期避孕法。”
“你姥姥真是个好人!”
夏大虎和白玫在哈尔滨住了三天,然后才乘火车回到北京。白玫住在父母家。不过,她和父母弟妹都没有多少感情,所以几乎每天都到大虎家来。大虎的父母原本对儿子找个哈尔滨对象不太满意,但是看到白玫之后,感觉她人品很好,而且家庭出身不错,也就同意了。
大虎和白玫回京之后不久,陆伯平也来北京出差。在小院里见面时,三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特别是白玫。她发现陆伯平穿一身军装显得更加英俊,而且她感受到陆伯平目光中的忧伤与怨恨。她有些心烦意乱。
这天下午,大虎出门买东西,院子里的人都去上班了,白玫一人坐在里屋的床边看书。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起身走到外屋,隔着门玻璃看见是陆伯平。她犹豫了一下才打开门,站在门口说:“大虎不在家。你找他有事儿?”
“不!我想跟你谈谈。能进来吗?”
“咱们有啥可谈的。”白玫嘴里说着,身体却让开了门口的路。
陆伯平走进屋来,坐在外屋方桌旁的木椅上,“我觉得咱们之间有些误会。”
“啥误会?”
“也许我现在不该说。事情都过去了,你和大虎也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可不说我心里又憋得慌。每当看见你和大虎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那滋味就甭提多难受了!”
“你有啥可难受的?”
“因为我一直在爱着你!难道你忘了咱们在水库旁的小树林里立下的誓言:‘海可枯,石可烂,我俩的爱情永不变’!”
“那可是你先变的。那天看了你的信,我真想死了算啦!”
“那是我对你的考验。我本以为你一定能经受住这个考验。我本以为这能使我们之间的爱情更加浪漫。可谁想假戏做成了真的!你竟然忘记了咱们的誓言!”
听了陆伯平的话,白玫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向后仰去。陆伯平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白玫清醒过来,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她一把推开陆伯平,说道:“不!你骗人!你骗人!”她跑进里屋,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陆伯平跟了进来,站在白玫的腿边,诚恳地说:“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话。我一直以为真正的爱情可以经受住任何考验,而且只有经过考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我以为自己得到的就是真正的爱情……”
白玫的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她抬起头来,哽哽咽咽地说:“可你……为啥不早点……来信告诉我?”
“我太相信咱们的爱情了。我本以为爱情很神圣,可我现在才明白,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圣的爱情!什么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鬼话!”
“你不能这样说我!你……没有权利……这样说我!这不是我的错!”
屋里安静下来。陆伯平望着呆呆坐在床边的白玫,心里一阵冲动。他坐到白玫的身边,抓起白玫的手,恳求地说:“亲爱的玫,我爱你!我真心实意地爱你!难道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以后绝不会再干那种傻事儿了!”
白玫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晚了!”
“为什么?”陆伯平一下子站起身来,“难道,你也让他动过了?”
白玫吃力地点了点头。
“你……”陆伯平扬起右手,但是那手在空中停顿半天,却落在自己的脸上。
白玫急忙站起身来,双手拉住陆伯平再次伸开的手臂,哭道:“伯平,你要打就打我吧!”
陆伯平突然冷静下来,看着白玫的眼睛:“那你就让我再玩儿一次!”
“不!你别!”白玫本能地退到床边。
“为什么不行?你本来就是我的,却被他占有了,我现在要夺回来!”
白玫望着陆伯平那火辣辣的目光,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陆伯平就回部队了。
回到农场之后,白玫对大虎不仅体贴入微,而且百依百顺。不过,她很快就带给大虎一个不好的消息——她怀孕了。两人既害怕又着急,想方设法去掉这块心病,但是都没有成功。他们也拐弯抹角地打听了,县医院对人工流产的管理很严格。
白玫给姥姥写信求助,但是姥姥反对堕胎,希望他们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大虎决定与白玫结婚。他写信告知父母,当然没有说明具体理由,父母坚决反对他在东北结婚。白玫也通知了父母,当然也受到了坚决的反对。然而,白玫的肚子已经显形,不能再拖延了。
大虎和白玫找到老连长,坦诚地说他们要结婚。老连长其实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而且已经看出了端倪,就很痛快地按照虚岁给他们开了登记结婚的介绍信,并且帮他们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扎根边疆干革命”。
登记之后,连长又把场院旁边的一间土坯房分给他们居住。此时,大虎已经当上了木匠,就自己做了一对木箱和一个炕桌,算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1973年的秋天,夏大虎和白玫结婚了。他们没有办喜事,只是准备了一些喜糖。不过,知青们还是凑钱买了毛巾和脸盆,作为新婚贺礼。毕竟他们是知青中第一对走入洞房的人!
婚后一段时间的生活是温馨愉快的。虽然很艰苦,但是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吃同住了。而且,他俩都是吃苦耐劳的人,一起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年底,他俩回到哈尔滨和姥姥一起度过新年。姥姥很高兴,送给他们每人一块手表,还送给他们200元钱——那在当时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
那个新年大概是他们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
孩子出生之后,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两家的父母都反对这桩婚事,所以他们只能完全依靠自己。于是,生活变成了简单重复的劳累,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样样都不可少,样样都很乏味。不过,他们都没有抱怨,也都没有后悔。
白玫有时也会伤感,因为她在其他知青的眼中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娘们儿!
孩子两岁那年,大虎和白玫带着孩子回北京过春节,看望了两边的父母。生米煮成熟饭,父母们也就接受了。
孩子四岁那年,知青纷纷返城了。大虎和白玫也想回北京,但是白玫的户口来自哈尔滨,而且有了孩子,很难办。这时,大虎的父亲卧病在床,单位从北京那边办好了让大虎“困退”的返城手续。大虎不愿意把白玫母子留在北大荒,犹豫不决。白玫则坚决让大虎先走,说是为了儿子的未来。
1978年的春天,大虎回到了北京,在一家街道办的小工厂找到一份工作。
白玫带着孩子留在农场。此时,“扎根边疆干革命”已经成为被人遗忘的口号。而像白玫这样留在当地的知青也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后来,白玫的父母找关系把白玫调到离北京不远的河北省三河县,在供销社当售货员。直到孩子上小学之前,她们的户口才终于辗转落进北京。
一家团聚后的生活并不轻松。他们三口和大虎的父母挤住在两间半平房内——那半间是大虎自己盖的,而且大虎的父亲终日卧床。白玫没有工作,就帮助婆婆操持家务,伺候公公。大虎工作的小厂也不景气,只能发基本生活费。
为了养家糊口,大虎开始走街串巷地给人做家具。他心灵手巧,手艺不错,而且待人诚恳,所以找他做家具的人家越来越多。白玫在忙完家务之后,也经常去给大虎打下手。他们总算有了稳定的收入。
孩子上初中那年,大虎的父亲去世了。对于一家人,这也算是个解脱。
此时兴起了下海经商,大虎和白玫就用积蓄作本钱,成为了走南闯北的一对“倒爷”。他们倒卖的东西很多,包括服装、鞋袜、电子表、太阳镜等等,其中也有走私进来的“水货”。有一年冬天,他们看准时机,几天几夜没睡觉,硬是从海南带回北京一火车皮的西瓜,赚了不少钱。虽然他们也有吃亏上当的时候,但是精明加上勤劳使他们成为“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孩子上高中那年,大虎又看准了室内装饰的市场潜力,开办了“美虎装饰公司”。经过几年的经营,公司已经有了相当可观的规模。白玫不再外出工作了,在相当舒适的家中当起了全职太太。在周围人的眼中,他们属于幸福的成功人士。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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