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张的肚子上竟然有一个狰狞的伤口, 大约没有伤到重要器官的缘故,小张还能保持意识。 白秋叶蹲下来问:“你怎么回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张断断续续地说:“他们, 他们都被杀掉了……” 白秋叶大吃一惊:“他们是指其他的场务?” 小张气若游丝的说:“嗯……” 白秋叶压低声音问:“是什么人干的, 或者杀了他们的不是人?” 黑色的门就立在她身边。 原本打开后是一片安全的空间, 但现在却成为了这个副本中最危险的地方。 “是那个导演……”小张说,“是那个诅咒了……诅咒了片场的导演……” 白秋叶想到王导演比自己先下楼一步,连忙问:“你刚才看见王导演没有?他只比我早半分钟过来。” 小张吃力地说:“我就是被他关门的声音……惊醒的……但是我没有叫住他……” 不祥的预感浮现在白秋叶的心头。 王导演已经先她一步离开了黑门,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小张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 白秋叶收回目光,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对他说:“你先等一下。” 她冲到楼上房间撕了一块床单, 又跑到女二号的房间,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卷针线。 她回到楼下,把小张的身体侧翻过去:“会很痛, 忍一下。” 说完她用穿好线的针在油灯上烧了烧,又用另外一只手将小张快露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 稍微擦干血迹之后,白秋叶用烫过的针将小张的伤口缝起来。 小张已经虚弱得叫都叫不出声, 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脚步声。 谢岭月从一楼的一个房间中跑出来, 正要慌张的冲向黑门, 突然看见黑门旁的楼梯边蜷缩着两个人。 一个鲜血横流,脸上带着痛苦绝望的神情, 表情已经扭曲, 看上去就和油画中绝望的主角一样。 另一个满手是血,一手拿着针,正面无表情地在那个受害者的肚皮上穿刺着。 谢岭月差点就要出声的时候, 定睛一看发现其中一个居然是白秋叶,而另外一个躺在地上的受害者,是小张。 在谢岭月发现白秋叶的瞬间,她个人镜头的观众们沸腾起来。 [我靠,终于等到了。] [果然选谢岭月没错,我就觉得她能遇到白秋叶。] [我草地上那个人是谁啊?不会是王导演吧?] [我凑,终于可以亲眼观看 npc是怎么被折磨的了,突然有种报仇雪恨的感觉?] [但是那个人,好像不是王导演,看起来像是场务小张。] [我去,真的是小张。] [小张难道变成继王导演之后的第二个受害者了吗!!!] [不是吧,白秋叶看上去好像在给他缝肚皮。] [卧槽,这画面好血腥,直接用手缝啊,真是个狠人。] [为什么要救这种无关紧要的npc呀,好奇怪。] [能不能开镜头啊,我真是要气死了,每一个人的镜头里面都找不到她。] 谢岭月的个人镜头频道内,流量突然增大,许多观众齐齐涌入。 谢岭月发觉自己个人镜头里的观众数量在急剧上升,而且比起她以往在副本中最高光的时候的观众数量还要多。 谢岭月顿时意识到这可能和白秋叶有关系。 她很明白观众们想看的是什么。 就算是她,在整场拍摄中,脑子里面都一直想着白秋叶。 她很想知道白秋叶究竟是怎么在那份必死无疑的剧本下,以及王导演的打压下活下来的。 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秋叶听见声音,发现来人是谢岭月,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厉声说:“你站在那里别动!” 谢岭月一听,浑身打个激灵。 拍摄不是结束了吗? 难道白秋叶那边很危险? 待在谢岭月个人镜头频道里,等待看戏的观众们,也同时提心吊胆起来。 谢岭月:“怎么了?” 白秋叶非常严肃地问她:“我去你寝室收电饭锅的那次,你煮的是什么粥?” 谢岭月一脸懵逼:“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秋叶眼神一凌:“快点回答!” 谢岭月顿时有种如果自己回答不出来,白秋叶就会马上冲过来掐死自己的错觉。 谢岭月说:“我说我说!是海鲜粥。” 白秋叶这才松了口气,对她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谢岭月:“???” 观众们:“???” 谢岭月走过去之后,白秋叶对她说:“我刚才担心你是杀了场务的鬼。” 谢岭月震惊地看向小张:“场务们都被杀了?” 白秋叶点了点头:“小张恐怕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谢岭月转头看向身旁的那扇黑门。 仿佛有一种不祥的气息从门缝中传出来,她甚至隐隐约约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只有浓郁到极致才能够透过门扉,让门后的人察觉到。 谢岭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身体微微发颤。 谢岭月问:“现在该怎么办?” 白秋叶说:“先把小张的伤口缝好……然后我们出去看看。” 她其实不想出去,但她需要找到王导演。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才能确保下一场的剧本走向。 谢岭月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不可能缩在洋楼里,一直等到下场拍摄开始。” 她伸手帮白秋叶把小张伤口处重新溢出了鲜血擦干净。 白秋叶一边缝着伤口,一边问:“其他人呢?” 谢岭月说:“我也不知道,我即兴表演时间里,和他们分散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