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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这么多年过得有多难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歇斯底里的夏凝，黄素珍彻底心寒。

    她不能坐牢，绝对不能坐牢，她不是只有夏凝一个女儿，她还有天赐。

    程天赐不能有一个坐牢的妈！

    想到这，黄素珍下了狠心：“夏凝，我不想坐牢，你去给我想办法，如果我真的坐牢，我就把你拖下水。那些硫酸、哑药都是在你实验室拿的，手机里还有和你通话的记录。

    我会告诉所有人，是你指使我绑架程言蹊！

    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逼我毁了程言蹊！”

    夏凝难以置信地看向黄素珍。

    黄素珍狠心撇过头：“你不用看我，我不会心软的，你是我生的，我们是亲母女，骨子里一样的狠辣自私。当初我能为了你掉包真千金，现在就能为了天赐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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