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十一章-《我姐天下第一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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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倒是记得,后面赏梅那首诗张举人作得时候我恰巧在场。”底下的人交头接耳,互相讨论,都觉得这戏台老板干的事不大地道。
“客官怕不是记差了”,老板看完了册子抬起头来,“第一首乃去年醉欢院的渡月姑娘所做,至于第二首《一枝梅》,是前几年在澜州广为流传的曲子。”
渡月姑娘恰好是他在醉欢楼的红颜知己,张翰文闻言勃然大怒,“休要信口雌黄!这明明就是我所作,你们有什么证据说它们先我被做出来?”
“渡月姑娘的那首诗曾被改编成乐曲,虽然并不出名,但也是早就记录在册;至于《一枝梅》,每个澜州喜好这台戏的,也都可以为此作证。”
戏台老板说的言之凿凿,倒是让看热闹的宾客开始怀疑起来,他们看了看鼻尖冒汗,脸色青白的张翰文,察觉到此事并不简单。
张翰文如同被泼了一头冷水,他这些诗本来就是在他的红颜知己手里剽窃的,来路不正,所以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他说的这些,听到老板这么说也难免心虚。
事到如今,再争辩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张翰文急着脱身,看热闹的食客却不然,有了解张翰文的诗的文人,见这两首诗有出处,也开始问张翰文的其他诗。
老板好脾气地翻着册子,一个一个回答出来。
结果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这些诗一个个都有比张翰文所作诗时更早的时间。
藏馐楼是一家极尽奢靡的豪华酒楼,底下的宾客不泛有富贵闲人,文人骚客,都与吟诗作词沾点边,或多或少听过一些张翰文的诗。
就算之前不知道,对刚刚那台戏里唱的诗词也还有点印象。
如今仔细一琢磨,确实发现这些诗词不像是一人所作,诗词字画这种风雅趣物,久了都会形成自己的风格,可偏偏这些诗词,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有时候在一首诗上还算短处,在另一首上却变成了擅长了地方。
之前在戏词中,小姐唱风雅,夫人唱深院,丫鬟唱活泼,歌舞伎唱寂寥与韶华,每个人都唱着符合自己特点的诗词,让人只觉曼妙贴合。
可这些诗若是加注在一个人身上,确实就显得有些不合理了。
底下的食客议论纷纷,眼看着局面已经不受控制,张翰文匆忙解释道,“我以前常观察周遭的女子,体会的大部分都是她们的心境和情感,写的诗自然会有些许不同,这桃李苑的老板分明是信口雌黄,陷我于无德无义的境地”
可是就算心境能变,遣词造句的习惯也能变吗?
在座的各位都作过诗,对此都有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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