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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告诉自己一点都不心痛。

    他再一次问自己，真的不心痛？

    不，答案是他痛，痛到他几乎要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哪怕是知道自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知道母亲是因为羞愤自杀而死，但是他的心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过。

    商煦风抬起手，优雅地抹去嘴角的血迹，而后冷冷一笑：“楚萧航，秋凌央……”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眼里已经是片淡漠，眼神里什么情绪都看不到。

    迅速拿起另一部手机，找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指尖飞动发出一条信息。

    按下按钮，打开与司机座位的隔层，商煦风淡漠地说道：“去花店一趟。”

    ……

    门铃声响了好几声，在厨房忙碌着的秋凌央才听到。

    “来了。”她一边应着一边飞快地跑过去，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商煦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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