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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完言，她关上手机，塞进羽绒衣的口袋里，裹紧脖子上的被子，将蚕茧口封住，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她是被吹哨声叫醒的。为了省电，不再用喇叭播放录音，改用人力。

    她起身，打开火炉下方的小门，看到里面的木头哪怕有空气涌入，也即将熄灭，赶紧地抓了张报纸扔进去，等报纸燃烧后再加了些砍成小段的树枝。

    发早餐了，炊事员推着装着保温桶的手推车，挨户的送，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不锈钢碗等着接。

    每人一碗稀粥加四个白菜粉丝包，七岁以下孩子减半，但饭量大的男孩可以再给一个包子。

    炊事员每户都提醒：“现在一天供应二顿，四个包子，可以留两个中午吃，尽量少活动。”

    “没吃的了？”有人紧张害怕地问。

    炊事员回答也很干脆：“有，但今天我们要跟着一起出勤，人手不够。”

    希宁问：“每间房间都有炉子，热水就是我们自己烧。能不能把菜和米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解决？”

    炊事员眼前一亮：“等会儿我去问问，今天你们就将就一顿，等我们回来。”

    “我自己去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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