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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斯科蒂说。

    “你可以让这个谎言变成真实，去学习吧，小家伙。”我挥手赶人，“还有，我觉得我可能要再次重申一遍，并不是谁操控了金融海啸。如果真的要选择几个人的话，那也是所有进入股市企图玩        |        弄金钱却反而被金钱玩        |        弄的人。”

    我抬头看了看，斯科蒂还是没有走。

    “白兰和您的朋友去见银行长商谈合作项目，你们是想复刻在米国做的事情吗？”斯科蒂在对上那个人黑色的双眼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冬天黯淡的夜空，冰冰凉凉的，有种沁人心脾的寒意。好像她做的一切都已经被对方看穿了。

    在斯科蒂懊恼退缩之前，她听见。

    “你想要学吗？”

    “学什么？”斯科蒂看见黑太子拿起桌上的一支笔笑语晏晏地看着她。

    “学什么是金融危机。”我扯过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下代表金融危机的单词，又在下方列出了几个单词，“这样，你依旧是在学习。”

    “我……为什么要学？”斯科蒂还小，同时她被菲茨杰拉德保护得很好，无忧无虑地生活在父母亲为她建造的城堡。

    “因为人们总是会恐惧未知的东西。”

    “我学了之后，就不会害怕金融危机了吗？”斯科蒂上前一步。

    “不，你会更加恐惧它，因为我要你记住的第一件事是资本家都是应该吊        |        死在路灯上的装饰品。”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我可以用吸血鬼来形容资本家，而你我都是被无数鲜血的浇筑的鲜花。”

    “越是美丽娇艳，那代表被吸食了血液的人类越多。”

    斯科蒂猛的用手捂住嘴，瞪大的双眼里似乎有惊恐的泪花。

    好可怕好可怕，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笑着的？隐隐预感到某些可怕真相的斯科蒂愈发惊恐。

    “你在欺负小姑娘？”绫辻行人敲了一下门，提醒我注意点形象。

    绫辻行人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勉强算是维护的话，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他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番，布置成书房的房间光线很好，适合看书。绫辻行人坐在焦糖色的古董藤椅上，随意地拿了一本书就看了起来。

    “我又没有说错，还有我以为她会转身就跑的，啊，这样子的话，就真的要教你一点知识了。”我一脸苦恼抓了抓头发，我该怎么给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解释什么叫金融危机？

    “总之，在知道资本家不当人的前提之后，你会更好理解把牛奶倒入河流这种事。”我转头示意斯科蒂坐到矮脚沙发上。

    “我真的不会讲课诶。”我求救地看向有丰富地教师经验的绫辻行人。

    “你自己说的，要教她的。”绫辻行人不紧不慢翻过一页纸，丝毫不掩饰地嘲笑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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