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恶人自有恶人磨-《清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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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孤鸿道:“徒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我刚才去药房取药,发现药房被翻的很乱,丢了不少的药,最重要的尸还魂草也不见了一半儿。”

    长生淡定的问道:“……那我放在药房最里面的那个红盒,有没有失窃?”

    “那个……那个也没了……”孤鸿平时虽然不怕长生,但是他是管药房的,做错了事,自然心虚。

    “师父……不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吧……”孤鸿说话的时候,手指偷偷的指向身后,他的意思,自然是怀疑邪郎所为。躺在床榻上听着的苍云,也听出来孤鸿是在怀疑韩灵煜和清灵。而苍云心里也对这二人不是很放心,因为顺手牵羊这种事情,他们是做得出来的,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做。而长生似乎也是这么想,摇摇头,道:“多半是家贼所为。我那尸还魂草虽价值连城,但和寻常的野草无异,一般的偷儿恐怕不识货,自然也不会拿。而识货的偷儿肯定全部拿走了。如何还肯给我剩下一半儿。”

    “徒儿跟随师父多年,绝对不敢做这种事情啊!”孤鸿闻言大喊冤枉,吓得跪在地上磕头不止,长生一把扶起他来,道:“我又不是说你,再说你偷了也没什么用。嗯……你八师叔是不是最近来过?”长生口中的八师叔,说的是红叶伶仃。

    “这……好像昨天午后来过一次,匆匆而来便匆匆去了。师父是说……”孤鸿想要说出口,长生摇摇头,道:“不必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回去药房把药房收拾下,不要和别人提及这件事。”

    “是,师父!”孤鸿如获大赦,高兴不已,立即照长生的吩咐,去收拾药房了。

    孤鸿走后,长生沉默了许久,最后一声长叹,自语道:“伶仃,你终于还是走了这条。”那个红盒里,装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毒仙曲道凉所拥有的至宝——擎羊骨。

    再说灵煜与清灵,两个人在忘尘园呆了两天左右,再没有见到苍云,在这里呆着终究是无济于事,两个人将苍云托付给了长生,获得了长生的允诺后,拜别了长生,起身返回天外儒门。

    借着鬼市通天彻地的本事,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天外儒门的外面。两个人得以稍作休息,就在休息之时,清灵问灵煜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邪郎闻言,恶狠狠的说道:“这还用说,找那个老头算账去。”

    “老头?谁?”邪郎如此的表情,清灵一时没想起来能是什么人。

    邪郎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就是我师父。自己一个人装疯求清闲,现在苍云不在了,他总该出来了吧,否则天外儒门就要散伙了。”

    “唔,原来是他……之前只顾着忙你师兄的事情,都忘记了这茬,原来你师父没有疯啊,那之前……原来小叶说的扯平了,是这么回事……”清灵算是全都记起来了,当初无心寺的人和其他的一堆江湖人到天外儒门来闹事的时候,尘寰曾经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她当时没理解,而又被尘寰插科打诨给混过去了,而时候她也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如今想起来,却是都想明白了。

    “该死的小叶,竟然利用我……这下糟了,把你师傅给得罪透了,这可怎么办……”清灵喃喃自语,灵煜却是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因为此时他的心的更乱。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记得一会儿让人来接我!”也不知道清灵发现了什么,就见清灵忽然顺着山脊就跑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没了影。

    灵煜见她走了,也没理会,径直进了天外儒门,吩咐了弟一会儿去接清灵后,便直奔司徒昭的居所而去,他到的时候,司徒昭还在午睡。如果是平时,邪郎或许直接就把师父叫醒了,而今天他似乎不想这么做,但看司徒昭的样,似乎睡起来没完没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司徒昭起来,灵煜便咳嗽了两声,他的声音本来就大,咳嗽的声音又故意用了内息,差不多和爆竹声差不多了,只几次,司徒昭就醒了过来,按按自己的额头,不满的对灵煜道:“你小这么快就回来了,找我什么事?”

    “师父,徒儿希望您出山,重振我天外儒门。”邪郎少有的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说着。

    “什么?我没听见!”司徒昭瞪大眼睛惊奇的说道。

    “我说希望您重振我天外儒门!”邪郎大声的说着。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你叫我什么?”司徒昭笑着问道。

    “师父!”邪郎不耐烦的说道。

    “不容易不容易,灵兄弟叫我一声师父,可是千载难逢的事情,值得庆贺庆贺。”司徒昭还要说什么,灵煜腾的站起身来,道:“昭兄,我是认真的。”

    “这样说话才对么,具体的什么事,说来听。”司徒昭哈哈笑着说道。

    灵煜叹了口气,道:“长生说了,苍云的伤没个年五年,恢复不了,这天外儒门需要一个主事的人。”

    司徒昭依旧戏谑道:“我看灵兄弟你就不错么,小云主事的时候,你意见就颇多,如今他不在了,你正好大展拳脚。刚好门中弟里,你资历最深,舍你其谁。”

    “我?”邪郎指了指自己,白了司徒昭一眼,道:“昭兄你是没睡醒吧,我是不是那块料,别人清不清楚我不知道,你会不清楚么?论才,我几乎是这些人里垫底的,别说能不能服众,就算让我去教他们,我教什么啊?”灵煜说话的时候,心中说要是尘寰在这里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烦恼了,直接让尘寰来做夫,自己照样逍快活不必烦恼。

    司徒昭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就不管了,小云是你打伤的,男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你打伤了他,那就该你来承担这个责任。至于你说教什么,那你是夫了,你就说了算了,就算什么都不教也是好的。”

    听到司徒昭这近乎泼皮的言语,邪郎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道:“难道要我教他们抢劫放火杀人么?真的把他们的业都荒废了,那不是误人弟么!”

    司徒昭一叹,道:“其实人生忧烦识字始,人明白的道理越多,肚里的花花肠也就越多,心眼也就越坏,这样的例很多的,与其让他们都变坏了,还不如什么都不教他们。”话说到这里,司徒昭捻了捻胡须,道:“还是那句话,谁惹的祸谁来承担,这次的事情,可和我没关系,可不是我让你背黑锅哦。”

    听到这一连串的话,邪郎肚里的邪火终于压不住了,对司徒昭吼道:“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吼完这句后,邪郎敲敲自己的头,道:“算了,算我倒霉,谁叫我伤了苍云,活该报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味飘了进来,而后就见清灵端着一个大碗,碎步走了进来,将那大碗,放在了司徒昭的面前。那大碗还盖着,但是里面的香气却是层层的飘出来,不用说,这是一碗好的肉汤。

    看到这个情景,邪郎明白了,心说不用说了,清灵这是来赔罪的。而正如他所料,就见清灵放下碗后,向后退了一步,而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前辈在上,之前冒犯,实属无心之失,并不知前辈非是失心,而是……”清灵说这种话,本来就是很别扭的,听得人,更别扭,当然这个是说邪郎,邪郎打断她道:“行了行了,这种话他听不懂的。就是赔罪嘛。”

    邪郎的无礼,司徒昭却是一点都不生气,依旧是微笑着,对清灵摆摆手道:“没事的,那件事全是那个小鬼的主意,怪不到你头上。”说话的时候,他将那碗汤打开,香气更甚,用勺舀了一勺,吞下去,口齿留香,司徒昭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如此好喝的肉汤,却还是第一次喝到,而看他的表情,清灵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心说自己想的主意总算是有效了。

    司徒昭一听到这一连串的话,邪郎肚里的邪火终于压不住了,对司徒昭吼道:“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吼完这句后,邪郎敲敲自己的头,道:“算了,算我倒霉,谁叫我伤了苍云,活该报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味飘了进来,而后就见清灵端着一个大碗,碎步走了进来,将那大碗,放在了司徒昭的面前。那大碗还盖着,但是里面的香气却是层层的飘出来,不用说,这是一碗好的肉汤。

    看到这个情景,邪郎明白了,心说不用说了,清灵这是来赔罪的。而正如他所料,就见清灵放下碗后,向后退了一步,而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前辈在上,之前冒犯,实属无心之失,并不知前辈非是失心,而是……”清灵说这种话,本来就是很别扭的,听得人,更别扭,当然这个是说邪郎,邪郎打断她道:“行了行了,这种话他听不懂的。就是赔罪嘛。”

    邪郎的无礼,司徒昭却是一点都不生气,依旧是微笑着,对清灵摆摆手道:“没事的,那件事全是那个小鬼的主意,怪不到你头上。”说话的时候,他将那碗汤打开,香气更甚,用勺舀了一勺,吞下去,口齿留香,司徒昭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如此好喝的肉汤,却还是第一次喝到,而看他的表情,清灵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心说自己想的主意总算是有效了。

    司徒昭一边喝,一边似有所指的自言自语道:“老妖就是有福气,有这么听话懂事的徒弟,哪里像我,收了这么忤逆的徒弟。”

    听到这话,如果是从前,邪郎一定会反驳回去,可是今天灵煜是真的生气,转身就离开了。清灵见他恼怒,也打算一同离去的时候,却被司徒昭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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