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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哪里？”

    满屏的字符像老式录影带一样拉过，围绕着他旋转，古意、苍凉、慈悲……都是些什么东西……

    若果这破功法有用的话，我怎么还需要她来救？

    修炼之前需要玉儿搭救，修炼之后又需要菲娅来搭救，有意义么？随手一扯，那些字符条，顿时被扯成一段段的，被揉成一团，抛到了脑后。

    他的识海之内，那颗源核像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从中心开始出现裂痕，几乎到了一吹就散的地步。

    不知何时回到识海中的大部头名著《西游记》，迸射出一条条璀璨的银光，，穿插进源核之中，像是在进行修补的工作，但更多的……像是在同化。

    “出来吧。”

    沈云随手在虚空中一抓，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却被他抓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这小女孩梳着两个羊角辫，挂着个小肚兜，也就两三岁的样子，因为手臂被沈云抓住，大眼睛里已经隐现湿意。

    “告诉我，怎么才能让菲娅复活？”

    “只要找到比那火种高一级的东西就可以了啦，快放了人家，人家可是女生！”

    这女孩正是当初那一点混沌意识，到如今，终于摆脱了无数年的混沌，有了自己的思想。

    “高一级？那个遗迹里会……”沈云继续问道，但他突然错愕了一下，她面前的小女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

    “当然有了，别说高一级，高三级的都有。”虽然沈云没有问完，但女孩似乎能读出他的思想，不耐烦的回道。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找到了四五岁的程度。

    “阿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的成长状况可是和你的力量直接挂钩的，你的力量在增长。人家自然会长大了。”

    “力量？”

    一想到这个词，沈云顿觉天地变换，等再出现之时，已经身在自己的识海之内。

    这识海内已经没了神格包皮形成的死海，空中一枚银色的丹丸不住的崩裂，修复，再崩裂，再被修复，直到从中心开始变成银色。而紧随他前来的小女孩此时已经有五六岁的样子。

    那是他的源核，曾经跟细胞构造很像的源核，现在已经变得浑然一体，更接近于……内丹？或者是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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