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明大人教训的是,是小瑶太忘乎所以,只想着王妃此刻想见王爷的感受,却忘记王妃此刻的身子了!”小瑶大叫了一声,然后一脸的愧色,甚至还红了眼圈,“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明大人那,那我们这就走吧!” 边说,边恭恭敬敬卑躬哈腰的把明了迎向转去微雨轩的小路上走,期间,还幽怨的看了一眼根本没有打算一道前去的燕王一眼。 “好好好……我们走快些!”明了偷偷扔给了燕王一个不要太感激我的小眼神,然后一脸医者父母心的模样,着急的与小瑶一起往微雨轩而去。 望着两人急切而去的背影,面对小瑶临走前的埋怨眼神,燕楚面上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是有些许的自责,在原地只呆了片刻后,便双拳一握,大步折回了书房。 照例打开了那道外表是摆放古玩古籍,实际是通往密室暗门的那扇架柜,燕楚便马不停蹄的往密室通道行进。 只是,刚走进两步,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一震,右手就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脸,随即暗叫一声糟糕。 说着话,人又折回到了书房里,四下梭巡了一番,目光便定格在了适才 tang一时情急,便随手扔在了书桌上的那张青铜鬼面具。 他立即走了过去,只手从桌上捞起青铜面具就往脸上戴。 只是,正要戴上时,手上动作却是一顿,嘴角,也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露了馅,但是他很清楚,早在三个多月前的太傅府上,两人被下旨和离,而她转身就成了祁国摄政王云颐的未婚妻,她又那般真的和云颐亲昵时,自己一怒之下去与她对峙的言语间,就已经能听出,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鬼面。 现在追究其原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只讽刺的是,明明彼此心知肚明,明明自己知她知道这张面具下的自己是谁,他却还是不能用自己的真面目,去与她面面相对。 呵,这很可笑吧?他在她面前,竟是这样的窝囊……窝囊到连真面目示人都不敢。 曾经,他是怕自己真面目令她厌憎自己,失望于他的欺辱和欺骗。 可现在,他却怕的是自己外露的情绪被她轻易看穿,从而,又成了她手上,可以任意拿捏他的把柄。 思及此,燕楚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即刻将那张青铜鬼面具再度戴在了脸上,旋即转身,重新从密室入口,走了进去。 密室里,当听完明了将自己离开后,所发生后的三个月里所有的事情,胭脂雪就一直沉浸在了缄默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更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当燕楚走进来,便看到了沉默不语坐于榻上的她,不过,看不见正面,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而这侧面里,虽包括了她的侧脸,却又让他看不清她的侧脸。 密室其实一直都是用来储藏一些不经常使用的机密物件的地方,尤其在这几年里,他废了之后,就更是鲜少踏进这里。 所以,一心只想把她逼回来的他,并没有空余出多余的心思,来整理这间密室。 所以整个密室没有来得及安装明亮的宫灯,摆设也极其的简单,就是一些摆放卷宗的列柜,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之外,就只剩下她那张后来他才搬进来的贵妃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