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我绝不会做。”再被胭脂雪目光投来时,心绪全被吸引的燕陌,便甩开了八庶女和九庶女这对双生花,悄悄尾随了上来,在两人身后,斩钉截铁的沉声道。 听到这熟稔无比的声音,胭脂雪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转身,看向了满面怒色的燕陌,皮笑肉不笑,“五皇子。” 她还以为经过上一次如妃联合皇后坑害她的事过后,这五皇子就能招子放亮,能幡然醒悟看清现在的局势,再不会与她牵扯纠.缠,没想到…… 届时,华清宫主殿。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听水玲落如是说,皇后终于起了一丝兴趣,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水玲落也没敢卖关子,便将昨天海棠告诉给自己关于胭脂雪的秘密,言简意赅,意味深长的告诉给皇后,“胭脂雪在嫁人前,皇后娘娘定然不知,她和别的皇子有.染吧?” “什么?!”皇后和赵嬷嬷闻言,都相顾失色,震惊的无以复加。 过后,皇后更是直接把好不容易保住小命的茶杯,一扫落地,“继续说!” 胭脂雪那小狐狸精和别人暗通款曲也就算了,居然还勾.搭上了一个皇子! 怪不得,怪不得这小贱人屡次三番和他们做对,原来,原来根本就是想帮那个相好的皇子吧? 皇后的反应在水玲落的意料之中,但水玲落还是假装一副同样大惊失色的表情,喏喏的继续说道:“娘娘息怒,陵落也只是刚刚才从胭脂雪身边侍奉过的婢女口中得知这一真相,没想到,没想到这个燕王妃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目无尊长且先不说,现下还和五皇子藕断丝连,真真是,真真是把皇家颜面置于了何地啊……。” “五皇子?!”水玲落一句藕断丝连,就足以让皇后浮想联翩了,皇后几乎拍案而起,保养得当的雅致面容,铁青的几乎狰狞,“如.妃!” 搞了半天,原来从头到尾,被戏耍的都是她皇后! 难怪,难怪上次联手如妃,以如妃那样老成的手段,居然还弄不死一个小小的胭脂雪,现在看来,根本她们就是一伙的! 上次,根本就是她们将计就计,请君入瓮,最后还对她倒打一耙! “呵,呵呵呵……。”皇后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可笑声,却尤为的阴冷渗人,“你好啊如妃,好得很呢,现在连本宫都敢算计了,好啊,真是好啊……。” 不光算计她,居然还用胭脂雪那个小贱人引诱她的煜儿,上次差点就毁了她的煜儿,该死,真是该死! 赵嬷嬷见状,赶紧跪在了地上,她太久没有见过皇后如此可怕的生气过了,“娘娘息怒啊,息怒啊……。” 水玲落见赵嬷嬷哦都跪下了,也知道皇后一旦动怒就会有人倒霉,为了自己不遭受池鱼之殃,便连忙让青禾搀扶着自己,也象征性的跪在了地上,瑟缩的垂下了头,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然,却无人能发现,她垂头后,那脸上,充斥的是怎样得意恶毒的表情。 胭脂雪啊胭脂雪,你应该怎么也没想到,我得到了你这个秘密后,却是如此利用吧? 难怪你这么嚣张,有五皇子做你的情人,做你的后盾,为你撑腰,你自然什么都不怕。 只是可惜了,今天,我水玲落就要斩除你这个最大的后盾,再让燕王厌弃你,看你以后,还得不得意的起来!呵呵呵…… “把胭博渊那老东西给本宫召过来!”一脚踹在了跪在地上的得喜公共身上,皇后双眼赤红的怒斥道。 如果不是胭博渊有意把这肮脏事瞒了下来,她和煜儿怎么可能半点风声也没收到?! 他胭博渊如此煞费苦心隐瞒此事,到底是何居心,她今天就要问个清楚明白! “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得喜一边应声,一边连滚带爬的出了主殿。 全聚集了北边亭子里的胭博渊,本正在和几个新晋子弟谈笑风生,心中有意将几个好的纳入自己麾下,待它日在朝中扶植起来。 没想到,匆匆跑来的 得喜公公,却全全搅了他的一番好心情。 得喜是皇后身边最得意的使唤阉.狗,现在他来找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事。 莫非……窦箫岚的事这么快就让皇后知道了? 想到这,胭博渊沉了面色,没想到让那么多人看着院子,还杀了那么多奴才封口,却还是给传了出去。 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啊…… 不过,幸好窦箫岚这老荡.妇已经和那戏子烧成了灰烬,死无对证,量皇后太子如何怀疑,也决不会在自己身上下定论。 思及此,胭博渊一颗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祥和可亲的笑容再次浮于面上,还主动朝得喜公公迎了上去,“公公。” 一边拱手施礼,一边将袖子里的一包银子,恰好的塞进了得喜公公的手心里。 往日胭博渊这么做,得喜自然而然就把这银子收了,可今儿个事儿大,他不敢托大,只得又把银子推回给了胭博渊,一脸为难,“抱歉了大人,这次真不是奴才不帮您,实在是……唉!” 见得喜如此,胭博渊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将得喜公公拉出了人群,走到长廊拐角处,手上则悄悄把袖管里一叠下臣刚刚贿赂给他的银票,塞进了得喜手里,压低了声音,慎重的问,“老夫知道公公的为难之处,老夫就不为难公公替老夫说什么好话了,只要公公告诉老夫,娘娘这次,到底是为了……。” 虽没看银票到底有多少,但上手后,得喜心知这一叠少说也有个十万两银子,这可是他一个总管太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厚禄啊!就算平日收些个礼,也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哪能和这么厚的银票相提并论?! 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得喜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对钱财的贪恋,将胭博渊给的银票收进了袖子里,然后贼眼溜溜的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把目光投过来,便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刚才太子那个落妃又来闹娘娘,还给娘娘说了个了不得的秘密!” 听到这,胭博渊眼皮子一跳,心中忐忑,“什么秘密?” “也不知道那落妃从哪打听到的,说啊,燕王妃在嫁给燕王之前啊,居然和五皇子不清不楚啊……。”碍着胭博渊毕竟还是燕王妃的父亲,得喜没敢把话往难听里面说了,只是这样的含糊其词。 “什么!”胭博渊大惊失色,虽然这件事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却也不小。更是万万没想到,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这种成年烂账,居然还会被翻出来! “奴才言尽于此,您,好自为之吧……。”得喜不敢再多做停留,唯恐被皇后其它的眼线看到,从而怀疑自己,于是揣紧了袖子里的大摞银票,赶紧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看着得喜唯恐不及脚底抹油迅速离开的背影,胭博渊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 掸了掸袖子,长舒了一口气,胭博渊继续换上笑脸,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这张笑脸之下。 然,走向华清宫主殿的脚步刚一迈出,脚步便生生顿住了,笑也僵硬在了老脸上,而视线,几乎是恶狠狠的钉在了对面长廊处的假山群下,那一男一女身上,正是被燕陌喊住的胭脂雪两人,“贱人,贱人!” 一边怒喝,脚步一转,便要朝对面长廊的假山群冲去。 只是没走两步,他的脚步却是缓缓的慢了下来,最后,停步。 望着胭脂雪和燕陌,胭博渊神情几番变化,目光环视周遭人满为患的牡丹园,最终,怒气消失殆尽,一脸谨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