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北斗司没有审案权限,余闲把衣衫不整的司辉直接移交给了天罗卫,并叮嘱项飞“特别关照”。 项飞二话不说,直接先送了司辉一份刑讯全家福套餐。 罪名自然是“司辉爱大嫂”。 司辉悲愤欲绝。 当他得知盘腹虫失窃、且余闲也介入了案子,就担心计划会败露。 这才着急忙慌的取走了重金打造的机关人,并临时改变了用途。 玩机关人总不犯法吧。 但没想到余闲更卑鄙下作,竟诬陷他觊觎鸿王的姬妾,并把机关人的容貌按照鸿王的姬妾来仿造。 “我要见鸿王殿下!余闲那小人在污蔑我!你们大可以拿着机关人去给殿下看看,看看是不是和殿下的姬妾长得一样!” 提审室,司辉不断发出控诉。 项飞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机关人的面容,是根据谁的容貌来绘制的?” “我、我不知道,我只让画师随便画了一个美人的面容。” “哪来的画师?” “……” 见司辉不吭声,项飞立刻用上了刑具。 诏狱的刑具,别说普通人,就是修行者受了,都恨不得当场死了。 没几下,司辉就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最终只能交代是鸿王府中的画师。 “鸿王府里的画师专门给鸿王的姬妾画像,你找这个画师给机关人绘制面容,还敢说不是觊觎鸿王殿下的姬妾!” 论扣帽子的本事,项飞这個专业特务比起余闲有过之无不及,指着那个机关人的面容,道:“即便这面容,不是和鸿王殿下的某个姬妾相似,却极有可能融合了鸿王殿下几个姬妾的特征,来!给我狠狠教训这个乱臣贼子!” 闻言,司辉当即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夜幕之下,一辆车轿匆匆前往皇城。 那一夜,勤政殿灯火通明,似有肃杀之气笼罩。 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翌日一早,威远侯府上下再次送别了余则丰。 叮咛了妻子和儿子几句话后,余则丰对着余闲招了招手。 叔侄俩单独来到了僻静处。 “据说,昨夜鸿王连夜赶赴皇城,至今没有出来。”二叔道。 “估计跪到了天亮。”余闲推测道。 已成年的皇子是不能留宿皇宫的。 鸿王彻夜未归,只有一个可能:挨罚! 司辉又是捣鼓机关人又是捣鼓蛊术,绝对是密谋想干什么坏事。 根据乌小蛮的科普,有一个极大的可能,就是蛊术中的诅咒! 至于诅咒谁?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太子! 鸿王肯定也是知道太子很可能不长命。 他自然是盼着太子早点嗝屁,这也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 现在虽然只查到了司辉,但皇帝肯定已经怀疑到了鸿王的不轨心思。 接下来,鸿王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不过,大概率,皇帝仍会“网开一面”。 正如皇帝自己透露的,鸿王是他给皇权延续上的保险。 除非皇太孙具备了可以媲美鸿王的能力,否则皇帝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干掉这个曾深深疼爱的儿子。 司马炎明知道儿子司马衷是个白痴仍然选为继承人,由此可见,在选拔继承人方面,就不用指望天元皇帝会用伟光正的标准去权衡。 儿子再坏,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只要没干出大逆不道、祸国殃民的勾当,那都是可以容忍的。 就说渝王,在渝州搞得天怒人怨,皇帝也只是把人召进圣京反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