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余闲的盼头接踵而来。 那些法家学子们,在城外见证了余闲的文采之后,当即化作“自来水”,将余闲的事迹广而告之。 而庞维也通过儒家的渠道,将余闲化名仆从林三,在倒悬楼连赋佳作的内幕公之于众。 如贾岩预料的那般,一时间,余闲名震圣京! 从法儒为首的文坛学派,到达官贵人的上层圈子,无不传颂着余闲的惊天奇才。 他的那一段段诗词文章,经过大众的口耳相传,被无数人奉为经典。 虽然简短,又缺乏工整和衔接,但胜在雄雄有力。 意思是差了些,反而让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哪怕不能流芳千古,却也足以成为一时的经典! 随着传闻愈来愈盛,甚至有人称余闲是文昌星君下凡,自此,小文昌君的绰号不胫而走。 余闲一出名,眼红的、倾慕的、质疑的、不甘的,比比皆是。 其中,法家是除了威远侯府之外,受益最大的。 本来以为杜隆离开后,法家会暂时式微,结果先是沈修进阶四品刑察境,紧接着,杜隆又在临走前夕进阶二品无为境,让法家的声威一时达到了顶峰! 如今,余闲的横空出世,更让法家人引以为豪,即便余闲连法家的修行门槛都还没摸到,但不妨碍法家人把他和儒家神童杨朔相媲美。 不过法家人高兴了没几天,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说余闲其实并未正式入法家。 这一下,儒家坐不住了,杨吉和庞维在文华殿教授皇太孙的时候,时不时给余闲“暗送秋波”,誓要把这个天纵奇才也吸纳进儒家。 不仅如此,据说连佛门代表报国寺,以及天地会,也陆续给余闲抛出了橄榄枝。 比如,白衣太宰如海和尚曾亲自修书一封,邀请余闲来寺庙里谈经论佛。 他坚信余闲和佛门有缘,只要度化他六根清净了,必能成就大器。 而红鲤公主和陈清北也不时钻间隙往文华殿跑,找余闲请教一些天文地理科学。 余闲偶尔一些天马行空的论点,却能让他们从中受益匪浅,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两人将余闲奉为天人,不惜以天地会一个堂主的职位,邀请余闲入伙共商反清复明……哦,自然科学。 面对如雪花般飘来的荣誉和青睐,余闲选择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他拒绝了一切邀约和拜会,除了去东宫伴读,其余时间都留在家里潜心修行。 既然已经成了庞然大物了,就该更谨慎了。 而在中秋之后的第七日,皇帝连续颁布了三件决定,震惊朝野,暂时止住了圣京上下对余闲的聚焦。 第一件事,皇帝在圣京北郊亭子外立了一块石碑,将余闲的那篇“出行表”镌刻在上。 这个操作的背后,政治的意味很大。 表面看,皇帝在嘉许杜隆的正直无私。 深入看,皇帝在支持杜隆的变法主张! 对皇帝来说,儒家的礼教仁义太假大空。 出身草根的他,更偏向用法家的观点去改造强盛国家,建立一个千秋万代的大王朝。 坊间朝堂早有传闻,说天元皇帝的偶像是上一世文明中的秦始皇,明法,方才是治国的无上利器。 第二件事,皇帝下诏和西唐达成战略同盟关系,决定即日出兵北伐东宋。 这事早有预料。 当裴无常逃亡东宋的时候,就注定两国必有一战! 如今西唐被东宋打得节节败退,向大景求援,正好中了皇帝的下怀。 除了让西唐每年称臣进贡,还能趁机杀一杀东宋的锐气,逼迫他们交出裴无常。 第三件事,皇帝钦点威远侯为伐宋大军的先锋主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