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孙鹤年仍有些心神不宁,于是起身走到门口,喊来仆从:“回府。” “大人,不等了吗?”仆从道。 “先回家看看。”孙鹤年没好气道。 威远侯能乖乖把尸体交给他是最好,如果不交,他大可以从刑部大牢随便找具相似的女尸作伪,然后引诱何惜玉现身! 而且他还可以给皇帝打小报告,就说威远侯对姜国余孽心存仁慈,哪怕扳不倒威远侯,也能加深皇帝对威远侯的猜忌! 孙鹤年又回头看了眼,确认威远侯没有再出来,就抬脚离开。 只是,当他转头的时候,一道幽暗的红芒,沿着地面像流水一样快速溜进了那个仆从的身上! 仆从毫无察觉,陪着孙鹤年离开了侯府…… …… 内院。 一间房里的床上。 池晴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 “萱儿,怎么回事?”秦氏连忙抱住侄女。 “浑身不舒服,头晕……”池晴萱无力道。 威远侯用食指搭在池晴萱手背的血管上,眸光一闪,道“血气有些乱。” 下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用劲的神情。 池晴萱只觉得一股气流灌入血管,那股不适感顿时烟消云散。 “调理过来了,休息一会就好。”威远侯抽回手指,然后打量起房内。 “怎么会这样?”秦氏给侄女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液。 池晴萱道:“刚刚我在窗口看了一会夜色,一股凉风吹来,没一会就这样了,可能是着风寒了吧。” 秦氏没有接茬,而是看着丈夫。 威远侯又看了几眼,一言不发的就走出门。 秦氏叫后厨烧了一碗红糖姜茶,喂侄女吃下后,照顾她躺下这才离开。 一出门,威远侯正站在院子中央。 “如何?”秦氏问道。 威远侯幽幽道:“有脏东西溜进来的迹象。” 秦氏立时瞪大了眼睛,并且触动了心思,惊疑道:“莫非是何怜香……不应该啊,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威远侯沉声道:“这可不好说。”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去请佛门道门的人来看看?” “有为夫在,哪里用得上他们这些牛鼻子秃驴。”威远侯不屑道:“我检查过了,那东西已经不在威远侯府里了,而且……” 他乜着池晴萱的房间,道:“那东西只是扰乱了萱儿的血气运行,却没害她之意,即便我不来,也只是难受一会就会好。” “那东西为何如此?”秦氏纳闷道。 要说她感念威远侯府操办身后事的恩情,所以没有害人之意,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也没必要恶作剧啊。 威远侯看向了主厅,哂然一笑:“一招声东击西,嘿,这下有那软骨鹤好受的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