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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谈不上做决定，好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一步。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试试看吧。她的纯粹，和聂铮的不纯粹……

    终归是不圆满啊。

    接下来的两天，聂铮忙于签约，琐事都是廖清明和慕熠扬在办理，但最后的签约，他是一定要亲自出面的。

    一大早，从锦园出发。

    聂铮去看了叶婉蓉，却没看到叶婉蓉的人。

    白素听佣人说了，从楼上下来，“聂先生。”

    聂铮颔首，问到：“我母亲呢？”

    “在楼上。”白素笑着说，“聂先生别担心，夫人最近情况挺好的，催眠有一定的效果，她清醒的时间明显长了。醒来时会有迷糊，但等一等就明白了。”

    这是个好消息，聂铮真心感谢白素，“辛苦白医生。”

    “我应该的。”白素笑着摇头。

    聂铮看了看腕表，他赶时间。“我母亲在楼上忙什么？”

    “夫人在找东西。”白素见状，说到，“聂先生，你要忙的话就先去忙吧，夫人一早起来就嚷着要找东西，这不，用过早餐就去了库房。”

    找东西？聂铮拧眉，担心母亲病发。

    “聂先生。”白素明白他的顾虑，“不用紧张，夫人说是找东西，看到以前的东西，都能回忆起以前的事，没有什么不好。”

    聂铮这才送了口气，“那我先走了。”

    “慢走，聂先生。”白素送聂铮出门。

    临走前，聂铮想了下，“白医生辛苦了，我会告诉齐铭，给你双倍的薪资。”

    “……谢谢聂先生。”目送聂铮离开，白素笑意僵在脸上，加薪吗？若是以前，她会很高兴。毕竟，当初到锦园来工作，就是为了有份高薪职业，将来也有保障。但现在，她却高兴不起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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