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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封筱筱不太肯定的回答？

    “还没？”李晨曦瞪大了眼睛，“那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送到你手上的，都是好剧本！要么是大导，要么是大流量、大IP，怎么你都不吃亏，你怎么还犹豫？”

    哎。

    封筱筱叹口气，说，“古老师让我接程导的戏。”

    “那很好啊。”李晨曦拧眉，不明白，“既然是古老师建议的，那就更不能错了。”

    “可是……”封筱筱坐了起来，“电影周期太长，而且，程导的戏，是文艺片。”

    这么一说，李晨曦就明白了。现在文艺片不受欢迎了，质量再怎么好，那也只能留给豆瓣，谁能沉下心来在电影院里坐一两个小时？

    “晨曦。”封筱筱给李晨曦交了底，“我需要钱啊，我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她要养家，还想把鱼儿们都接到身边来抚养。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李晨曦也就明白了，她迟迟定不下来剧本，是因为和古老师发生了争执。筱筱很古老师的关系，比一般的师生要更亲近，也难怪她为难。

    李晨曦于是跟她说，“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有没有跟古老师说过？”

    嗯？封筱筱一怔。李晨曦一看就知道她没说，“那为什么不说呢？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就怎么跟古老师说。”

    “可是……”封筱筱犹豫，她不敢。她很清楚古老师对自己的期待是什么，古老师是希望跟她一样走实力派的路线，而不是像眼下更新换代的流量。

    “没什么可是的。”李晨曦拍拍她的手，“古老师拿你当女儿一样，我都能理解你，何况是她，你这样藏着心里话不说，她才要生气。好好想想吧，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吗？封筱筱不确定，她真的是很重视古老师，才不敢开这个口，既然李晨曦这么说，她觉得也未必不能试试看。

    这事不急在一时，眼下还有彩妆代言的广告要拍。

    隔天，李晨曦带着封筱筱、丁璐去雷氏签约了。

    盛世前台。

    方安安来找聂铮，“你好，我想见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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