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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言蹊勾着唇，“那就看看吧，我到底能考几分。”

    转身离开时，言蹊目光不急不缓地略过不远处的保时捷，视线微微停留。

    车子内的陆淮琛立刻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凌厉的视线射来，他立刻追过去，正好看到远处的言蹊收回目光，转过身。

    陆淮琛只来及看见小半张侧脸。

    距离太远，侧颜有些模糊，但是不知为何，陆淮琛心脏忽然一慌。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追随过去，大手死死捏着车门把手。

    好像，好像苏言蹊！

    “刚刚那个，就是程言蹊？”夏凝一上车，就迎来陆淮琛的质问。

    夏凝点了下头，忽然觉得不对，猛然瞪大眼睛：“陆、陆总，上次你的手臂，是程言蹊亲自打断的吗？”

    陆淮琛点头。

    夏凝心一沉，这么说来，陆淮琛见过程言蹊的脸了，难道他没发现程言蹊和苏言蹊长得很像么？

    没有怀疑过程言蹊就是陶李么？

    夏凝死死捏着指尖，极力平复情绪：“陆总既然见过程言蹊，怎么还不认识？”

    陆淮琛摇头：“我确实见过程言蹊，但是她一直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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