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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青岁一看萧稚音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稚音：“师妹如果想自己走下山的话，那我就……”

    他话音未落，萧稚音就连忙抱住了崔青岁的胳膊，诚恳道：“师兄，我们走吧！”

    顿了顿，她转头看向祝羽弦，笑眯眯地说：“羽弦，我先走啦！”

    祝羽弦：“……”

    她有些挣扎地看着萧稚音，眼见着萧稚音踏上了崔青岁的那把凌霄剑，才硬着头皮问：“阿音，你阿兄有没有想过要来拜入宗门呀？”

    萧稚音：“……？”

    她看了看祝羽弦有些微红的脸，惊讶道：“羽弦，莫非……”

    祝羽弦双颊更红，她捏着拳头清了清嗓子，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刚想说话，就听萧稚音道：“……你还想要业绩？！”

    祝羽弦：“……？”

    业什么？什么绩？

    萧稚音有些疑惑地发问：“难道咱们云霄宗还要看每个弟子拉了多少人进宗门，以此来发放例钱和提成？”

    这么想着，萧稚音就是双眼一亮——如果真有这事儿，那她又找到了发家致富新思路啊！

    她充满求知欲的眼神让祝羽弦差点晕厥，崔青岁背对着两人，面无表情。

    他早就知道，小师妹的脑回路是不正常的，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祝羽弦勉强笑了笑，有些无力地冲着萧稚音摆摆手：“没事，阿音你快去吧，别叫你阿兄、阿姐等太久。”

    萧稚音当即忘记了询问kpi的事情，跳上了崔青岁的凌霄剑，就往山下去了。

    徒留祝羽弦在原地，45度角仰头看天，流下了明媚而忧伤的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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