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驱魔师-《我不是赛博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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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李蟠基本上没事做了,他就继续扮演人形肉机,在服务器旁边连线站着,把义体让给十八操控,控制天空城的主体转向,绕着夜之都转了个圈,滑过大坝,落入太平洋垃圾海里去。
而解除了本地戒严状态后,赤天犬也不浪费人力来夺还控制权,直接采用b计划,引爆四处的炸弹炸城,而安全局也涌入城中,四处出击,抓捕赤天犬的恐怖分子。夜之都则启动各种防御系统,轨道炮导弹无人机大举出动,把遭到破坏分离,坠落的天空城残骸摧毁。
虽说正经李蟠他们的行动也就一个小时,其实后头安全局收尾还是耽误了一整天功夫,天上地下都在砰砰砰啪啪啪轰轰轰,简直是末日大战一般的场面。
不过总算结局是好的,天空城七成以上的区域都顺利在海面迫降,只有太平区部分,被大量高空抛物命中,造成暴炸和大火,但都心区等人口稠密的地方逃过一劫。
夜之都,总算又度过了太平的一天。
李蟠这边把蟑螂头和控制权移交给随后赶到的安全局的特工,就深藏功与名,去和同事会合。
可惜他的任务目标基本都完成了。
“老板,金佛到手了……”
李蟠接过拉玛递来的匣子,看了一眼,匣中的已经不是他之前见的‘金佛’了,右边还是‘佛’,但左半边的金漆溃烂腐败成黑色,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魔’,大概就是所谓‘鲁士’了。
‘鲁士’的腹部,肝的位置,隐隐约约还刺着许多蝇头小字,也不知是密文还是咒印,说不定是修炼之法之类的玩意。大概普通人观摩久了,又会生出新的‘蟑螂’来吧。
好在此时李蟠看去,这尊‘佛魔造像’上已经不剩多少黑气,那颗胆囊也给他吃了一半,气吸光了呸呸吐了,暂时应该也成不了气候,放在盒子里找个仓库扔进去,这任务就能顺利结束了吧。
啧,太可惜了,他本来还期望aca能带着东西逃走再抢回来呢,好几千万啊……
然后李蟠无语的看看鼻青脸肿,脑袋上一堆包,满嘴都是血的拉玛。
不是,两千五一个月你这么拼干嘛?
“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谁打的?”
拉玛没好气得指指身后,只见aca的哈士奇这会儿被拷在穿梭机里,这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仰着头,鼻梁被打断了,鼻血流个不停,双手和脖子也给绷带包扎着,从绷带渗出的血引子看,好像被什么野狗给咬了……
你们俩这真的是在斗狗啊……
李蟠就无语得看看一旁没事人似的,衣服都没皱的老刘,
“您就在一旁看着啊?”
老刘乐呵呵得拍拍拉玛肩膀,
“没事儿,实战提升经验才最快嘛,年轻人骨头硬,挨几顿打不要紧的。
不过伱别说,拉玛素质还不错哦,你别看那边的白头小子,又是冰又是雪,整得花里胡哨的,拉玛给他闷头锤了一个小时,一声不吭的,翻手三拳就把人锤倒了,哈哈!不错不错!”
然后他笑着对拉玛道,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练拳先练体,不会打架没关系,你比人家耐揍就赢了一半了。赶明来天龙寨,我多找几个人,一起教你硬气功。”
拉玛就用肿成两条缝的眼睛斜他。大概他不是很想学硬气功……
嗯,不管怎么样拉玛一组的任务算是成功了。而且顺带着还逮着了aca的哈士奇,回头交给01044也算大功一件。
不过阿柒那边失败了。
“抱歉老板,我们没找到山崎君。”
“哦?没找到?”李蟠拿占卜球看了看,摆摆手,“没事,局面太乱一时找不到人也正常,直接向安全局报备人员失踪,请他们协助搜救好了。”
山崎没事儿,现在反向跑去控制室了,看来他和安全局的特工合流了,那就不打扰人家业务汇报了,他就这样假装失踪,跳槽回去做特工就最好了。
“好,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聚餐!”
餐厅在旧都区歌舞伎町吉原街一家名贵的料亭,显然小太郎和他的亲戚花了点本钱的,他们的本意自然是请李蟠一个人的,哪里想到他带来一群人蹭饭。
不过毕竟都是公司同事么,小太郎的业务力还挺强的,专业潜入搜查官不是吹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边给李蟠引荐了他的长辈,让他们两人上座喝酒,一边招呼同事用餐,还陪着询问今天天空城的战斗,适时发出“哇哦”“红豆泥”“马萨卡”的声音,吹捧天空城的战斗。
顺带一提除了山崎,不知火雾子也没出席,女忍又又又失踪了,李蟠也懒得问,习惯了。
然后李蟠端起酒杯,扭头看看身边向他敬酒的男人。
“不好意思您怎么称呼来着……”
这是个身形高挑,面色发白,尖下巴,高鼻梁,典型东洋人体貌特征的俊秀青年,他正正领带,附身下拜鞠了一躬,
“在下芦屋式贵,是播州的驱魔师,本代芦屋家督六道。”
“哦,芦屋先生,你是封魔君的长辈?看着很年轻啊?”
李蟠一边喝酒,一边上网搜,找热心网友了解了一些关于芦屋一族的传闻。
这一族是本地的法师,古代称为阴阳师,驱魔师,就是神官萨满法师道士类似的玩意,平时负责各种祭祀,性质上可能和公司类似,也是搜集镇压管理各种神神鬼鬼,古古怪怪的玩意,后来高天原崛起,也作为法术顾问,辅佐御庭众,参与各地魔神的镇压封印。
芦屋家也算是这一道的名门了,世居播州地区,在关西也是挺有名望和影响力的华族。当然这样依附于大树的家族,自然也随着高天原解体而衰败了。
芦屋式贵笑着解释道,
“芦屋同封魔两家是世交姻亲,按辈分算起来,我还是他的舅舅,不过其实大家年纪相仿,又是远亲,也没那么多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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