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人去的是京城有名的酒楼,食香纪,点了些营养补身子的菜,又点了一碗参汤一份米饭,盯着孟言初将那参汤一点一点喝完了才算好。 可剩余的米饭却是吃不完了,妻主给夹了许多菜,他只吃得下一些清淡的东西,油腻的一吃就有些反胃,需得喝茶压一压才会好。 这让宋青梧一整个警铃都拉响了,难道传说中的害喜果然要来了吗? 宋青梧忧心的不得了,这人吃不下东西要怎么长肉呢? 只是一趟饭间门,她已唉声叹气了数十次。 孟言初神色逐渐忐忑不安起来,以为是自己不吃东西惹妻主不高兴了,有些为难,但小心翼翼的又拿起筷子,夹了些清淡口的蔬菜吃,就着一点点米饭,倒还真吃不去不少。 等宋青梧回过神来,米饭已只剩个底了。 孟言初小鹿儿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轻眨几下,似乎在求夸奖。 于是她骤然松了心神,伸手示意,孟言初立马乖乖的坐进她怀里,被她仔细圈着,下巴搁在男子肩膀上。 “撑不撑?” “有一点点撑。” 孟言初用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宋青梧了然,伸手轻轻揉男子小腹,“揉一揉就不撑了。” “嗯。” 两人难得这样,紧贴在一起,一个安安静静不说话,一个安安静静给另一个揉肚子。 过了会儿,孟言初又挣了下,凑在女子耳边小声道,“不撑了,妻主,我们出去走走吧。” 外头天色有些暗了,按理说是该回府的,但他许久没被妻主陪着在外面逛逛了,随意买些东西也好啊,只要能多走一会儿,回去了妻主必定是在榻上看书的。 男子眼眸晶亮,显然十分期待。 “嗯,好,带你去买些东西。” 她说要买东西,孟言初神色又是一喜,欢快的应了一声,“嗯!” 两人从包厢出来,互相牵着往外走,去了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珍宝阁。 里面女子男子的首饰琳琅满目,简直叫人挑花了眼。 许多公子小姐也在小厮陪同下一起来挑选首饰。 宋青梧刚走进去就有穿着蓝麻布衣的小二迎出来,“哎,小姐公子想要点什么?” “你们这成色好一点的东西在哪?我们看着喜欢的买。” “成色更好些的都在二楼呢,小姐公子这边请。” “嗯。” 宋青梧牵着孟言初的手去二楼,一楼有正在挑选首饰的小公子看见了,戳戳身旁与自己一同挑选的人,语气惊奇,“京城何时有了这等貌美小姐,你我竟都不知?” 身旁公子看了一眼她们去往的方向,笑了笑,“大抵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吧,旁边的应是她夫郎。” 这时那公子才发现她身旁还牵了一名男子,闻言颇有些失落,“啊,原是已娶了夫郎的。” “自然,高门大户向来都是定娃娃亲的。” “哎,那真不知道我以后会与什么样的人成婚了。” 男子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连首饰都没了心思挑,扔在一边就同小厮一道走出去了。二楼的首饰果真比一楼的要好一些,品质就更为无暇,也有几个公子结伴在挑,倒是没有女子。 宋青梧是第一个上来的女子。 她随意扫了眼,问小二哪有玉簪子挑。 孟言初现在戴的玉簪子几乎都是她给买的,但戴多了她看也看腻了,便买一些新的吧。 小二闻言引着她们到一处台前,“这里都是玉簪子,男子女子皆可以佩戴,小姐可慢慢挑选。” 旁边站着一男子也在此处挑选簪子,瞧见她们过来,不由抬眼瞥了一眼,看见宋青梧时眼前一亮,看见孟言初时却又失了兴趣,撇撇嘴继续挑。 京城的铺子果然更好些,簪子样式多的叫人眼花缭乱,她只得问孟言初,“有喜爱的簪子吗?” 孟言初眨着眼睛看了会儿,片刻指着一支紫玉的簪子,软声道,“妻主,想要这支,你没给我买过这个颜色的。” “嗯,那就这支吧。” 宋青梧正要伸手去拿,却有一只白皙的手出现在视线里,率先将簪子取走,然后扬声喊,“这支簪子本公子要了,包起来。” …… “这位公子,这簪子好像是我们先看上的,您应也听见了,我夫郎先选中的。” 那公子这才回头看她们,容色倒是不错,生了张温婉清俊的脸,只是语气十分嚣张,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那又如何,这是本公子先拿到的,本公子先拿到,就是本公子的东西。” “我夫郎只看中了这支簪子,若公子愿意割爱,我可以出两倍的价格购买。” 簪子虽然是她们先看中的,但也确实是人家先拿到手的,宋青梧只好退让了一步。 谁知那小公子却不是这么好解决的,他瞥了一眼站在女子身后的人,眼尾微微上挑,“那就是你夫郎?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这支簪子可不衬他。” 宋青梧:??? 你不给就不给,人身攻击几个意思? 她顿时也冷下脸来,“公子既不愿卖,我们不要就是,我夫郎在我眼里自然是极好看的,倒是公子形容刻薄,差我夫郎一大截不止。” 男子听见宋青梧说的难听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嘴角抖了抖,不敢置信的问,“你,你居然说我刻薄,你可知道我是谁!” 这话莫名的耳熟,让宋青梧不禁想起那个愚蠢嚣张的魏舒。 难道这就是京城人一脉相承的话术? 呵,“公子是谁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公子方才的话十分没有教养罢了。” 古代人多含蓄内敛,即使对谁有甚不满,为了面子情也很少会宣之于口的说对方不好,更别提是女人说男人了,这对男子而言是极大的羞辱,魏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气的手抖,“你,你说我没有教养?你敢说我没有教养!你算什么东西,你可知我母亲是谁,我祖母是谁?” 许是从未有人对他说过那般话,气着气着,他竟有了些哭意。 旁边挑选首饰的其余公子也发现了这边的争吵,有相识之人纷纷过去问他怎么了。 宋青梧也不觉得自己欺负男子有什么问题,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国人,没有那不能欺负男子的规矩,只有孟言初于她而言是特殊的罢了。瞧这口无遮拦的小公子被她气哭了,心里不仅毫无怜惜,反而觉得有些吵闹。 店小二更是急急过来调解,偏问了魏琅魏琅红着眼睛不肯说,只得来问宋青梧,宋青梧瞥了魏琅一眼,无所谓道,“只是那公子说话十分无礼,我说了他两句罢了,谁知他这般说不得。” 店小二:…… 她都要笑不出来了,“小姐可知,那被你说了两句的公子是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