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几日,孟言初过的十分难熬,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妻主忽然就与他疏远了,原本约好的晚上做一次,没有了,虽仍旧抱着他睡觉,却不许他乱动,也不宠他了,早上起来都没有等他! 去书房不与他说,吃饭也不叮嘱他多吃一些,甚至他闹脾气,吃了小半碗就不愿吃了,妻主也只是默默看着他,然后叫小厮撤了他的饭。 他问妻主怎么了,妻主又说没怎么。 怎么可能没怎么呢,妻主不宠爱他了,这在男子眼里,跟天塌了似的。 与此同时,李行知又频频差人来唤他,妻主在时会替他挡回去,可近日,妻主总不在,她总出去,出去还不爱带着他,李行知院子里的小厮瞅了空,就会唤他过去,然后由李行知逼迫他必须要在新春后给妻主挑一个通房,还说生了孩子抱与他养也就是了。 为什么要旁人的孩子,他自己也可以生的,他也可以生的,才不要旁人的孩子。 只要妻主多碰碰他,一定可以生的。 体寒而已,府医都没说会影响孩子,李行知凭什么这样说? 孟言初恨李行知。 这一次竟然不是因为前世地狱般的两年,只是因为,李行知逼他替妻主纳小侍。 好不容易才有妻主这么好的人,不嫌他,愿意要他,怎么可以被旁人抢走? 他不是不知世事养在深闺的小公子,妻主这么好,如果有了小侍,定会分走他的宠爱的。 以后妻主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孟言初光是想想,就眼泪汪汪的难过。 每次人都是冷着脸进的前院,红着眼睛出去,李行知也每次都被气个半死,等宋以宁一回来,就要同她骂这个女婿,反了天了,竟敢不让女子纳小侍! 若不是他于宋家冲喜有功,他早让梧儿把人休了! 宋以宁是不管这些的,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心里有决断,但听得多了,难免心情烦躁,还是把孟言初叫去书房说了几次。 这不是孟言初第一次进宋以宁的书房,却是他第一次在书房面对毫无恶意的宋以宁。 宋以宁要说的话,与李行知也大同小异,无非是男子以孝道为先,以绵延女嗣为先,拐着弯叫他给宋青梧纳侍。 孟言初站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心里恨意疯长,一回去就委屈的扑进宋青梧怀里,与她哭诉母亲也要她纳侍。 宋青梧虽现在跟孟言初貌合神离,但也没准备跟人摊牌,更没准备纳侍。 闻言轻摸了摸男子后背,男子因最近少有的一点亲近,更贴住了她,委委屈屈喊人,“妻主。” “嗯,你不必听她们的,也不必放在心上,她们若非要安排,我自会拒绝的。” 孟言初喜欢宋青梧,却不喜欢她的母父,即使宋青梧温柔如水,可一旦想到她母父那般逼迫他,想让妻主离开他,他心里就恨的厉害。 恰逢今日,他接到了四皇女的消息。 四皇女让他在除夕夜众人最忙碌时,将东西放到宋以宁书房去,并与他描述了书房暗格的位置。 前世那个暗格是他无意间摸索出来,把东西放进去后告诉四皇女的。 这一世没有他,四皇女还是知道了 那个暗格的存在。 许是另外安排了人进去过。 孟言初看着自己藏在衣袖里的“证据”,又想起宋以宁和李行知的逼迫,竟有一瞬真想把东西放进去。 如果她们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逼他了? 妻主是不是就只有他一个了? 他一点也不想让妻主纳旁的小侍,通房也不行。 妻主平日里最宠他了,怎可再宠旁人去? 他怎么能看着妻主宠别人呢? 宋青梧刚从屋外进来,身上带着内劲,走路也没一点声音,不慎看见了孟言初眼里深刻的恨意。 心下一顿,又出去了。 迎着寒风喝着小酒,宋青梧还是想不明白,孟言初究竟在恨什么? 他有什么好恨的,是她对他不够好吗? 即使母父对他多有逼迫,也不至于让他做出这般事来啊,她一直是向着他的,不是吗? 片刻,孟言初从屋里出来,看见宋青梧坐在外面后似惊了一下,红唇轻咬,手里的东西赶紧被攥成一团,塞进衣服里,小跑着去找宋青梧。 习武之人眼力上佳,即使离得有些远,她一面喝着酒,一面还是用余光看见了孟言初的动作,心下微沉,面上却不露神色,对过来的孟言初伸出手。 孟言初见她伸手,也很高兴,二话不说扑进人怀里,“妻主!” “嗯,我不在时,你都在做些什么?” “在等妻主!” 男子娇娇软软的说着好听话,将脸蹭在宋青梧脖子上,要她抱着自己。 宋青梧依言抱了,神色却好看不到哪去,还在骗我! 如果不是想知道孟言初最后会怎么做,会不会真狠心到送她们全部去死,她现在早把人脱了裤子摁在床上打了。 孟言初要是真的敢…… 她必打断他的腿,把人关在家里,哪也不许他去,既然好好对待没办法感化,那就粗暴一点。 孟言初不知道妻主在想这些,更不知他慌乱中塞进袖子里的纸条,被人不动声色的取走了,只知道妻主近日难得抱他,亲近他,他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猛的在人脖子上亲了好几口,才算冷静下来。 又抱着人脖子,娇声要求坐在这陪她。 宋青梧也没拒绝,甚至摸了他脖子,发现凉嗖嗖的,顺手把自个儿披风 解下来给他了。 男子被暖乎乎的披风笼罩着,白嫩的小脸藏在披风里,乖巧的看着妻主喝酒。 偶尔会要求也想喝一杯,但宋青梧不让他喝,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只一句乖一点,孟言初就老实了。 他想乖乖的,让妻主多喜欢他一点,对他好一点,不要去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都没有他乖巧听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