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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怀疑他是在假装。

    可是，现在直接问他是不是假装，他肯定不会老实回答。

    “嗯，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待。彼此不欺骗对方，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对方。”

    夜凌忱一愣，沉吟了几秒，“嗯哼，必须的呀。”

    坦诚才怪。

    他身上隐藏了很多秘密，一样都不能告诉韩苏。

    只是，有的时候撒谎也是逼不得已。他心里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些压力让他自己承受就可以了，他不想让韩苏也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那我问你，我是谁？”

    夜凌忱干笑一声，“怎么了嘛？你是我老婆呀。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我问你我的名字叫什么？”

    “呃……”夜凌忱眼珠子一转，暗自揣测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还真不好回答。

    倘若他答对了，她肯定怀疑他是在装弱智。如果答错了，她还是会怀疑他故意答错。

    见夜凌忱沉默。

    韩苏又继续逼问，“夜凌忱，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脑子是真的不清醒吗？”

    “你如果恢复正常，一定要告诉我。”

    “……”夜凌忱眼帘一沉，避开她的眼神。

    他不明白，她问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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