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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要看着李杰踩坑。

    反正，将来对公司造成多少损失，都要让他从私人的腰包里掏出来。

    “周四就要开庭了，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结果。不行不行，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江律师……”

    说着话，韩苏又准备给江律师打电话。

    想要询问他有几成把握。

    “淡定点，淡定点。”

    “一切都有老公撑着，老婆不用担心。我爱老婆，老婆爱我，没有人会把我们分开的。”

    韩苏听了，下意识的看着夜凌忱的眼睛。

    尽管他仍旧一副白痴的样子。

    可她还是捕捉到他瞳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似乎还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又像是在盘算什么？

    韩苏见状，头皮一紧，更加定定的看着夜凌忱。

    他这次从医院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虽然还是像从前那样弱智，但他讲话的条理和逻辑明显像个正常人。

    有时候的所作所为，都透出一股刻意的掩饰意味。

    “他……他该不会已经恢复正常了吧？”韩苏脑海忽而一震。

    察觉到韩苏在观察他，夜凌忱下意识的避过身，躲开她的眼神。

    他也不想欺骗韩苏。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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