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禅宗呢?” “害!禅宗就更别提了!”王五摆了摆手,全当是在讲笑话了:“以前文禅未曾没落之时,我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烧几炷香,可如今,文禅寺庙全部绝迹,只剩下武禅僧人……呵……我告诉你,那些练武的和尚,不是争强好斗就是酒肉穿肠,要么就是寻花问柳,他们和普通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头发了。” “王掌柜真是把儒、道、禅,这当世三大门派贬了个遍啊。” “我是个厨子嘛,做的菜是美味佳肴,说的话是人间百态,客栈里每天来来往往,尽是些形形色色的人,可不是跟你吹,即便我不出户,也能知晓天底下的趣闻轶事。” “哦?你什么事都知道?” “二十七年之内,叫得上号的事,我无不知晓,”王五拍了拍胸脯,挑眉道:“怎么?你想听我讲故事?” 反正现在冰河冻结,夜叉一时半会儿也破不开,何不一边歇息,一边听人话说江湖? 燕云霆取下酒袋,灌了一口酒递给王五。 王五摆手拒绝道:“我生平,滴酒不沾。” “真是怪哉!怪哉!你开客栈的竟滴酒不沾?”燕云霆笑着又灌一口,才问道: “你知道魏瀛洲么?” “天下怕是没人会不知道儒宗第一剑魏瀛洲的名字了。” “他很厉害么?” “光用‘厉害’已不足以形容他了,不论武力修为,社会地位,文化底蕴,气质相貌……天底下可能没有像他这么完美的人了。” “但我确定有一样他不如王掌柜你,那便是做菜。” “害!恰恰你想错了,他们儒宗教人是‘君子远庖厨’,他们认为身为正人君子,是不能亲自下厨的,免得油烟气息脏了他们的衣服。” “欧阳冰雁呢?”燕云霆又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