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有甚者,在耿将军倒下的第一时间,闫公公便让禁卫军包围了整个正殿,理由是有人行刺! 特别有眼色的宁妃早早跪地请罪,哪怕所有的事情与她无关,但作为承办人,她已经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至于安若,看了看明显救不回来的耿将军,轻轻叹了口气,挨着宁妃一起跪下请罪,反正早跪晚跪都要跪,说不定跪早一点,责罚能轻一些? 在经过太医们的几番拯救后,耿将军最终被宣告死亡,死因则是安若最为担心的中毒,经过一一鉴别,太医们将耿将军桌上的那盘珍珠虾端了出来,毒就是藏在这里。 安若瞟了一眼自己席面上几乎被她吃光的珍珠虾,明白下毒一事至少跟采买和御膳房没有关系,开口说道:“皇上,整个万寿宴的从菜品确定到最后上桌,都是臣妾负责,既然所有人的膳食中只有耿将军一人有毒,臣妾建议,想来不是采买和御膳房的过错。臣妾为了方便管理,从出菜到菜品上桌,每位大人面前的膳食,经过何人之手,均有记录,皇上可以以此为据,传唤相关人员。” 小詹闻言立刻将给耿将军送菜的经手人员名单送给了闫公公,很快殿外便传来了各种哭嚎、讨饶的声音。 “皇上,经过审讯,无人承认下毒一事,不若继续拷打?” 闫公公话音刚落,一直在耿将军旁边哭泣的耿夫人红着眼睛抬起了头。 “皇上,臣妇的女儿在后宫枉死,臣妇的丈夫在万寿宴上又死的不明不白。可这两条人命都与宁妃有关,求皇上念在臣妇老爷为朝廷征战多年,身上大伤叠着小伤的功绩,还耿家一个公道。” 宁妃瞪着眼睛望了过去,呵斥道:“无凭无据便敢胡乱攀咬本宫,好大的胆子!“ 安若轻轻叹了口气,宁妃这性子当真是受不了半点委屈,这种时候明明做梨花带雨状效果更好。 果然,耿夫人一声悲鸣,放出了更大的筹码:“臣妇只是想要为耿家讨个公道而已,哪里敢随意攀咬宁妃。臣妇,臣妇同意解剖女儿,至少,至少她不能以这样不洁的名声入葬。” 跪在地上的安若闻言条件反射的干呕一声,这耿充容都死了一月有余,那棺材盖一打开,味道大约是,将半桶腐败的小龙虾,加上半桶菜场收的鱼肠子等动物下水混在一起,盖上盖子,在30度以上的高温闷上几日,打开盖子的第一缕气味。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实在是火葬场教会了她太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机会在死亡后的第一天被送去火化的。 宁妃皱眉道:“耿家小姐都死了一月有余,当初不肯解剖,现在便是肯了,也不过还剩下枯骨,哪里还有什么可看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