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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军师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风帅，这怎么可能？你刚刚杀了那么多北疆军——”贾深难以置信，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两句话来。

    “我是云国人也好，北疆人也罢，我都是风澹渊。同你们说这些，是让你们心里有个数，等回到云国会因为我的缘故遇到一些麻烦。”风澹渊道。

    “难不成他们还会把我们当成叛徒？”贾深直言直语。

    “会。”风澹渊给了一个肯定回复。

    “那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公道！”贾深又差点跳脚。

    风澹渊觑他一眼：“这世上本就不存在王法、公道。你所谓的“王法、公道”，都是自己给自己挣的。”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冷静下达命令：“只要革职的圣旨还没到我手上，我还是你们的统帅。贾深、蔺程，你们带着这八百士兵返回云国，等待军令。”

    一直不开口的蔺军师俯身领命，又加了一句：“不管圣旨下不下，卑职蔺程永远认您为风帅。”

    贾深闻此，亦表了态：“老贾也一样！”

    “跟着我没前途，这些话我当没听见。”风澹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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